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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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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愉這段時間是一點都顧不上堂姐了,學校裡的事情太多,她幹脆搬進宿舍,逸飛對此很不滿。

楊管家不以為然地說:“你也搬進去不就行了?”

逸飛是有他少爺脾氣,“我不習慣與人合住。”

心愉在一旁幫腔道:“有單人宿舍啊!”

楊管家笑得和氣,她年紀上來了,喜歡一個家裡熱熱鬧鬧的,“心愉,别理他,他就是想跟你住一個屋檐下,在學校半夜三更朝陽台扔石頭,要招來保衛人員!”

逸飛猛地竄過去捂住楊管家嘴,嫌她多事。

“喂,”逸飛叫住正在收拾衣服的心愉,“幹嘛這樣愛學習?搞得對比明顯了,老頭老媽又要罵我。”

心愉坐到他身邊靠着他說:“我得争取留校工作的名額啊。”

“當老師幹什麼?”他結結實實摟住她,“學校裡男同學那麼多,個個比我年輕,你不缺出軌對象。”

逸飛從來都是這樣,自诩審美一流,他喜歡什麼别人沒道理不喜歡,風景也是,人也是。

心愉一時哭笑不得提醒他,“同樣的話還給你,你去學校女同學那麼多,個個比我年輕,你也不缺出軌對象。”

逸飛耍賴地把頭縮進她懷裡,用他剛剪的闆寸頭磨蹭她腰,“你要是把花在讀書上的心思分一半給我,我們早就認識了。”

心愉用手掌來回輕撫他背,輕聲說:“我要是不花那麼多心思在讀書上,我根本遇不見你呀。”

G大的學生絕大部分是沒有參加過高考的,靠的是直接申請,憑借高考分數提前批錄取也行,不過分數需要高出戶籍地一本線至少一百分,且英語成績要求非常高。

心愉當年念的國際高中沒有參加高考,但為了能夠拿到獎學金,并不比高考生輕松,她的黑眼圈就是自那時候熬出來的,上了大學後作息正常了也不見消退,工作以後就更消不下去了。

施施是不會為了學習熬大夜的,即便是高中最後一年她也要每天保持睡足八個鐘,更别提有時老師上課無聊,她困勁上來,課堂還要補美容覺。

大學時她盯着心愉眼眶下的一團淡青色笑道:“怎麼這段時間一天睡十小時都消不掉?倒是像談了場傷筋動骨的戀愛,傷着了怎麼補都回不到原來。”

這種時候,心愉隻随她打趣自己。

逸飛記仇地抗議道:“你少來,我跟你打過多少次招呼?前前後後兩年就理會過我一次!”

“好好好,”心愉認輸,把手臂圈緊他,“算我錯了,你回學校我天天和你打招呼,你也不理我好不好?”

逸飛識破她花言巧語,把她手掰出一隻來撫弄,“你就是想我回學校,把畢業文憑弄到是不是?”

心愉倒下來和逸飛并排躺着,她也反手将他手握住,側過頭笑着看他,“二十八的大學未畢業生,你可夠了。”

逸飛沮喪道:“我要是體育特招生就好了,一定很愛上學。”

“那也需要寫論文,而且你愛好那麼廣泛,長久練習一種運動你會很快厭倦的。”

“别小看我,”逸飛講起他過去輝煌往事,“剛進學校時,有個高中時認識的學長,見着我胡攪蠻纏讓我進皮劃艇隊跟我描繪得多麼多麼好,進去才知道早上五點就得起來訓練,跟我一起的十幾個新生,一個星期下來就剩我一個。”

他說得很驕傲,心愉配合地給他鼓掌。

G大的皮劃艇隊在光島所有大學聯盟比賽裡永遠是冠軍,不關注體育賽事運動的心愉都清楚,但她沒想到逸飛居然是其中一員。

他繼續自豪地說:“你别看這裡熱,早上天不亮起來,外面停的車全是寒露,大家都抱怨要得肺炎,不如淹死算了免得第二天還要早起受罪。”

心愉安靜地聽他講,當你越愛一個人時你就越會覺得他像個小孩,需要鼓勵,需要安慰,偶爾想嚴厲地對待他,可待他朝你撒嬌賣巧時,就忍不住配合他了。

心愉真像哄小孩子那樣對逸飛說:“你就當陪我行了吧?”

逸飛也是吃軟不吃硬的,像他老頭子和他說話總頤指氣使,他就不吃那一套,換成他媽流兩滴淚,滴到他心裡了,他還會消停兩天。

心愉是不會對他流淚了,起碼目前為止是不會的,逸飛好氣又好笑地想,老天還真是能搗鬼,過去他最煩羞答答愛哭的女生,連那種見到蟑螂老鼠會尖叫的,他都嗤之以鼻

過去他對喜歡什麼樣的女伴是沒有标準的,他說等他喜歡上誰了,誰就是她的标準,他二姐吐槽他說,“沒有标準的标準才是高标準。”

眼睛都不停留在女孩身上打轉的人,得要仙成什麼樣才能留住他眼光?

他媽煩着他,非要讓他說個一輛樣來聽聽,他煩了就嚷嚷,“啞巴!總行了吧?!對象我首先喜歡不說話這類的!”

話說出口沒多久,老天還真給他派了個不說話的,不僅不說話,連眼神都不帶給他一個,這個打擊來得有點沉重,畢竟他俞逸飛可是從小到大都是被家裡女人們管着長大的。

她們和他都遺傳了俞家祖先的精力旺盛,她把精力用在玩上,她們則把精力用在管教丈夫兒女,如果還能分出些來,她們就順帶着連他也關起來,美名其曰,“誰叫你沒對象管呢?男人沒女人管這像什麼話?你們男人能把自己管好?!”

他起初以為她天性就是對人愛搭不理那一類,細想心愉這種行為也可以原諒,他就撞見過幾次有男生向她搭讪,光他見着都有幾次,他沒見着的時候呢?

以前他是不喜歡心愉這種“閨秀”類性格的女人的,他覺得這類女人把男人視作洪水猛獸,對名聲的看重得像落後時代幾十年。

跟她們進展稍稍進一步,比如單獨約會見個面啦,散散步啦,都是要負責任的,碰個手都能想到婚禮該什麼時候舉行?至于接吻,不用問了,那是結婚以後的事了。

但他三番五次厚臉皮打招呼的女生不理他的時候,他又真心希望她真是那種“閨秀”了,人都是不患寡耳而患不均的,你不能留住心怡的人的目光,也不會想要别人留住,得不到很難受,但大家都得不到就會稍微好受了。

逸飛想到自己十八歲時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話,隻恨老天爺一把年紀活了不知多少個億年,耳朵卻不背,想要什麼願望他老人家全滿足你,至于你許的願,給你實現了,你滿不滿足,那就是你的事了。

心愉明明是向他提要求,提地卻像是伏地做小地求他,他不遲鈍,他感受她對自己的情了,他感覺心愉越來越不一樣了,以前是隻高貴的有血統的貓,瞧不上眼的人迎上去,慵懶懶地不搭理。

現在她可愛了,狡猾了,可愛在于出門在外,他可以灑脫大方地向他那邊的人介紹心愉,“這是我女友”,或者向心愉那邊的人做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他男友”。

他們向彼此的人互相介紹對方都有名有目了,做他的女友或者做她的男友有什麼分别?

統共都像是兩根面筋扭結成一捆的酥麻花,加了許多的蜜,又扔到油鍋裡炸,這滋味蜜裡調油的,咬一口脆生生,甜絲絲。

狡猾又在哪方面?正如他發現了她愛他,她也發現了他愛她,一個人激動地,熱烈地,毫不掩飾地愛另一個人的時候,也在變相地将對自己的主動權交由對方手裡,心愉就狡猾地利用了這點和他談條件,但逸飛是非常樂意的。

他們的男女關系才不是單方面的施與受,像所有的兩人球類運動,你拍給我,我接過來又拍回給你,十分有技巧,雙方是有來有回地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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