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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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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飛甚至有點賤的喜歡心愉和他講條件,每次這樣他都能借着機會撈點便宜占。

占女人便宜在沒認識心愉前的逸飛眼裡是不可思議的,他這人不喜歡被人占便宜,也不喜歡占人便宜,若非要選一種,對象還是女人的情況下,他情願被占便宜。

什麼樣的男人才會去占女人便宜?當然是無能又窩囊,他俞逸飛甯願吃點小虧也不耐煩去讓女人吃他虧。

可換作心愉又是不一樣了,占喜歡人的便宜感覺是很美妙的,身體摸起來是軟綿綿的,抱着睡又熱乎乎的,之前在她老家,他的小兄弟嘗過了她右手的滋味,前幾天在他家,他又得寸進尺的嘗到了她左手的滋味。

逸飛覺得這種事用過别人的手,再用自己的手就不得勁了。

心愉不管天熱天冷衣服都是能遮就遮,他舔的地方沒見着過光,隻隻有他和她才能看見的,白生生的皮膚,沾上他口水晶晶發亮,像在引誘他一般。

舔變成了啃,白皮又印上了紅痕,原來人是可以把另一個人蓋章的,他的牙印就是他給心愉蓋上的章。

心愉已經習慣他這樣了,剛開始時她會反抗,真正使勁反抗那種,但越反抗逸飛越來勁,她就放棄反抗了,反正他們從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過,彼此都默契地認為做到那一步是需要承諾作為交換的。

心愉不反抗了,逸飛也不樂意,他承認自己有點變态,這種事他單方面狂躁,另一個不給反應,那不就成了強|暴了嗎?

逸飛渾身蹭着她,不要臉地問:“是不是覺得吃虧了,下次我們換一下,你來欺負我行不?”

虧他說得出口,這種事誰主動不都是他占便宜了嗎?

心愉配合地推了推他,他就澎湃了,“就是要這樣,你老不給我反應,我多沒面子?”

心愉說:“我再給你反應,你反應就更大了。”說完她拿眼朝他身下示意。

“你倒是提醒了我。”逸飛嬉皮笑臉地說完後,心愉又糟糕了一隻手。

她現在也不會結束了立馬慌裡慌張跑去衛生間洗手了,髒嗎?好像也不,她朝光亮處擡起手,稀稀拉拉的透明色,它們是組成一個生命的一部分,還有另一部分在她身體裡。

她神思地想,什麼時候這兩部分會碰撞到一起,結合成一部分呢?

心愉的手指也像她身材,筆直修長的,人總是捯饬得整齊,指甲也修剪得整齊,任誰看了她都會覺得這姑娘特别正經。

現在她的指腹紅紅的,和她臉同樣的紅,她對着光眼神迷離盯着自己手指看時,逸飛把他的手也伸過來和她空中交握。

心愉看着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每一個骨節相連處都棱嶒地凸出來,他的東西通過她的手也蹭到他自己手上。

忽然,她産生了一種放蕩的聯想,一種過去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妄想,這樣一雙手有棱有角手指放進人身體裡會是什麼感覺?

她的身體都為她想法感到可恥的充血泛紅,整個人豔豔的紅,滾滾的燙。

逸飛和她有過很多次親密接觸,即使最後沒做到底,也多得讓他夠琢磨到她想什麼了。

他把心愉的手擺弄成一個圈,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作怪地,引誘地,規律地模仿出一種下流動作,可他做得又不下流,最後他穿過那個圈兩隻手指往回勾,他的手指比她長,很容易地就圈住她的手。

這是一套很有性意味,甚至很危險的動作,所有沒有性經驗的女子都應該本能地對它産生恐懼,因為在她們想象裡那是一種破開身體的痛,把自己整個打開給另一個人看,身體怎麼會不疼痛呢?

可想象中的疼痛短暫讓她膽戰了下後,随之而來的是不知所措的興奮,這種感覺像花錢去玩密室逃脫,又驚懼又刺激,逸飛給她的前兆已經夠多了,多得讓她覺得自己準備好了。

心愉無意識地發出濁重喘息,眼神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迷戀追逐着她和逸飛交結纏繞的手,他們的手都像他們的身體,兩句身體纏繞起來,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絞得死緊?

逸飛注意到了她的變化,他費盡心機才把她從生菩薩轉變到此刻有情有欲的活人,他也迷戀她這份變化,此刻他的欲|望強烈得不必她少,強得他後脊背陣陣戰栗,但他要克制,他怕他洪水猛獸地發作起來吓壞了她,這種事第一次重要到足以影響以後的每一次,他們得有個好的,旖旎的開始。

“心愉,”逸飛壓抑着嗓音說,“再等一等。”

這些事心愉渴望找有人訴說,但施施不合适,兩次懷孕都是試管嬰兒,她不止一次在自己提過謝耀祖不舉,久了心愉真的相信了。

如此一想和施施談這些事是不合适的,有炫耀兼戳人傷口嫌疑,和汪明娜?她更搖搖頭。

有些女孩子是可以大方敞亮地和母親談性的,她們的關系很開明,話題無所不談,過去她和汪明娜沒做到的事,現在也不會做到了。

再說心愉一直認為,他們夫妻兩人,其實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視選擇彼此結婚為錯誤,錯誤的選擇誕生了她這個錯誤。

直到他們發覺她漸漸長大,有能承擔作為子女的責任和義務了,她才變得不那麼錯誤,但始終不是正确的。

所以和汪明娜談論這個話題也不會是正确的,想來想去,隻有找心悅了。

“心悅,我們這樣是不是特别怪異?”

“心愉,你難道喜歡無性的婚姻?”

“不是有柏拉圖式嗎?”

“親愛的,柏拉圖式愛情是古希臘隻有男人能接受教育,女人無知的環境下,男人和男人産生思想共鳴但肉|體不允許而發生的悲哀形容,現代社會女人也能接受教育了,而且對于同性相愛的态度也開朗了,這種情況下如果還堅持自己和對方是柏拉圖式,我隻能說真相是雙方都聊得來,但嫌對方太醜所以……你懂我意思。”

“為什麼男人會對這方面特别執着,我剛開始是沒有這些念頭的,心悅......我是被……引誘的……”

“哈哈哈,心愉,能有男人願意在這方面引誘你也算對你作為女人魅力的肯定,這個問題我想和他們男人老祖先的基因有關吧,原始部落戰争不也是攻克一方後殺掉對方男人,占有所有女人嗎?我像是這樣吧,先天性基因裡帶着的占有欲。”

這樣一串前因後果解釋人性就會發現這些行為和愛的牽扯是很少的,更多的是人的劣根性。

心愉感歎,人類文明也是在進步不是嗎?進步得把這些肮髒,暴力的東西變得有了愛的成分。

“你又在發什麼呆?”心悅打斷她,“你也要小心,愛很了以後要是處得不滿意你和他要分開,要傷筋動骨的。”

心愉疑惑地問:“都傷筋動骨了為什麼還會分開呢?”

“人和人的事誰能掰扯得清呢?”

心愉沒把心悅忠告的話聽進去,即使他們的感情會變質,那應該也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遙遠得就像對十五六歲的孩子說,不好好學習你老了後會特别凄慘,那麼久遠以後的事聽起來像是在說身後事,正在鮮活地活着的人誰會去理身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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