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南喬想起昨夜發生的事,他明明就是被影響了才沒有殺了她。
燭瞑還要撒謊?
燭瞑眼底閃過幾絲幽光,擡眸對上南喬探究的視線,嘴上繼續道:“我可不曾騙過南喬。”
“起初确實有一股力量能将我心中的殺意消解,可若我不願,它要迫使我,還遠遠不夠。”
他若不願,即便那力量将他心内的殺意全部消解,他依舊會除掉她。
他走過一條用鮮血浸染過的路,遇到的、看見的,各種或惡心、或腌臜的手段他見得多了。
燭瞑垂下眸子,看向那被他打在南喬手背上的蛇紋,“以術法控制人,我方才便使用過,你那伴生天賦是有影響心智之能,卻無法左右我,操控我。”
“是以...”他緊緊攥住南喬的手。
直直看向南喬的眼睛,“我認定南喬為伴侶,并非受外物所緻。”
“此前南喬說喜歡我,你手背上的蛇紋告訴我,這是真話。”
“南喬隻是以為我并非真心待你,才會封住心房,害怕為情所困。”
“南喬也是因為與我們實力差距太大,才會在阿弟面前表現得那般模樣。”
他竟然全都知道?
南喬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可面色依舊不改,“是嗎?”
“燭瞑是覺得很了解我?可你又怎麼知道,你看見的,感受到的,是不是我想讓你知道的呢?”
燭瞑直直地注視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的眼底深處,好看看南喬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幾息後,他的眉梢微微動了動,又往南喬那兒貼近了幾分。
那張矜貴俊美臉近在咫尺,如今青年正微微垂下頭,注視着她。
燭瞑自是知曉自己這張臉有大用處,他眼底閃過幾絲幽光,又往南喬那兒湊近了些,彎下腰去,與南喬微微仰起的頭貼近,他那空閑的大手轉而攬住南喬的腰窩,一時間...鼻息交融,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今日搶奪了身體的使用權提前蘇醒,如今并沒有帶上眼鏡,那雙深邃的黑眸裡難掩冷淩與壓迫感,但也含着幾分柔情。
他道:“我隻信我想信之人...我說過,無論南喬是什麼樣,我都接受。”
不得不說...燭瞑這張臉還是過于權威了,矜貴的氣質加上俊美的臉,他們現在又貼得近,熟悉的清香從燭瞑身上傳來,南喬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裹住,又聽見他這麼說...
南喬隻覺得大腦都有些宕機了。
——燭瞑...怎麼還會用美色來蠱惑人?
這不是她的路子嗎?
這人怎麼還搶戲!
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放在南喬本人身上也是同樣适用。
一陣恍惚間,又聽見燭瞑說,“南喬這個樣子,更惹得人心生歡喜。”
說着話,他的右手引導着,收攏,緩緩上移,将南喬被他緊緊攥住的手引到他的胸膛處,那兒...胸肌高高隆起,肌肉線條分明...
南喬眼睛都睜大了,他在做什麼!光是美色還不夠,開始用身體誘惑她了???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笑聲,似乎是發現她的小心思,發現她喜歡後,燭瞑更放肆了,“南喬的眼睛和心跳在告訴我,南喬喜歡我這樣做...”
他的手并不隻是停在胸膛處,而是緩緩往下。
南喬的手都抖了,隻感覺到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手下的肌肉線條流暢自然,随着燭瞑的引導下從肋骨逐漸收窄至髋骨,這些腹肌沒有誇張的隆起,卻充滿了彈性。
不能再往下了!
感覺到燭瞑還想拉着她的手往那不可言說的地方走,南喬猛地抽動着左手,想要從他手中抽出來,可沒抽動。
一時間...燭瞑笑着停止了,沒再往下走。
可他就将她的手緊緊攥住,貼在他的腰間。
他那帶着絲絲蠱惑的嗓音又響了起來,“南喬...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誠實。”
“你瞧,你手心出汗,面色潮紅,連喘息聲都變快了...承認吧,你就是喜歡我。”
南喬咽了咽唾沫,他這一通操作,就是個和尚來了也得迷糊,
平時是個矜貴疏遠的人,現在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妥妥的狐狸精現世,再配上那張臉,這身材,誰能不喜歡啊!!!
果然,她隻活了二十年,比不得燭瞑這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她也就隻敢過過嘴瘾,真動真格的,她還沒那個膽子。
腦袋裡一團漿糊,胡思亂想了一通,迷迷糊糊間又聽見燭瞑問道:“現如今,我再問問南喬,我與阿弟...你選誰?”
選...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