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醒将腦袋耷拉在楚朦的肩上,不停的調整合适的姿勢,她怎麼樣都覺得硌得慌,楚朦太瘦了。
她摟了摟楚朦的腰,很瘦,沒有多餘的贅肉,她升起惡趣味,指尖順着褲腰線遊走,似乎是在确認楚朦真的沒有贅肉一般。
酥麻的味意傳來,侵蝕楚朦的意志,剛切了一塊肉的楚朦不得不又停頓在半空,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撫摸她。
楚朦想伸手去阻攔溫醒的動作,擡起左手,摸過肉再去摸楚朦不好,不幹淨,右手讓她放下刀,心裡的秩序感在作祟,她很想把肉切完,再做其他的事兒。
“溫醒,你能待會兒再摸嗎?”
被抓包的溫醒停頓片刻,“為什麼呀?”
“你摸我,我不方便切肉。”還剩下一塊肉,楚朦隻需要把它處理的和之前一樣就好。
“嘿嘿,那就要看你是切肉呢,還是想攔我呢~”溫醒開始肆無忌憚,在楚朦的腰上這兒摸一把,哪裡戳戳,還附帶摸後感:“這細皮嫩肉的可真好摸。”
楚朦強迫自己不要想,先把肉切完,再來解決糟心的溫醒,可菜刀似乎不聽話了。
最後那一塊的成品,與之前的裡脊肉條形成鮮明的對比,之前的粗細均勻,現在的就像剛開始學做菜的學徒。
楚朦不滿意自己的作品,可沒有辦法,溫醒的手實在是太有存在感了。
看到肉被切完,溫醒立刻意識到自己該跑了,休的,一溜煙跑到花奶奶的身邊,加入她們的談話。
楚朦在盆裡細細清洗指縫,腦海裡閃過溫醒剛剛對她的揉捏摸掐,還有那個滿意的笑聲,時不時帶着一點誇獎。
擦幹手,她不自覺摸了摸,真的有這麼好摸?她沒有感覺,不對,溫馨的一定很好摸。
她一步一步走向溫醒,溫醒還朝她招呼,“來來來,來一起聽奶奶以前的故事。”
不,楚朦不想故事,她隻想對溫醒的腰下手。
目光灼灼,楚朦絲毫不掩藏對溫醒要的想法,溫醒如臨大敵。
“那個,我有點困,我先回房間了。”
溫醒剛起身,就被楚朦攬住腰,“好巧,我也困了。”
溫醒哪敢和楚朦單獨相處,尤其是看清楚朦眼裡的躍躍欲試,“哎呀,我又不困了,我們繼續聽吧。”
楚朦順着溫醒坐下,攬住溫醒腰的手沒有一點松開的意思。
因果報應,這次輪到溫醒了。
楚朦不管其他人的視線,隻專注于對溫醒腰的探索。
溫醒的腰不像她的沒有肉感,楚朦隻要稍稍用一點方式可以掐住溫醒的肉肉,尤其是肚臍眼附近,楚朦感受到溫醒玩她身上肉肉的快樂。
很治愈,很好玩,愛不釋手。
同樣的,現在的溫醒就是當初的楚朦。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但絕對沒饒過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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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的假期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着,悠閑自在,每日喂喂雞喂喂鴨,在雞鴨鵝的追逐下去偷它們的蛋,每日去不遠處的田地裡拔各種菜,甚至還開始播種,似乎這幾天就能将一顆種子直接變成綠油油的大白菜。
好不容易适應了一點點旱廁,不免有點留戀
宿舍三人每日請教花奶奶技巧,花奶奶不厭其煩的教着。
溫醒一會兒聽聽,一會兒去楚朦身邊蹭蹭,忙的不亦樂乎。
小灰兔被楚朦喂得很胖,日漸圓潤。
隻是,楚朦還有很多話想問花奶奶,花奶奶總是避而不談,她太想知道奶奶和花奶奶的過往,花奶奶一定還知道什麼,比如陳舟,比如她的父母。
“嗚嗚嗚,明天就要回去了,還是鄉下有意思。”
看着由她們一點點裝飾起來的茅草屋,每個人眼裡都流露出不舍。
“是嗎?我還沒體驗過,正好我也體驗期體驗。”
突兀的男聲在門口響起,她們已經很久沒聽過不屬于幾人以外的聲音,自從那次之後,溫醒的舅舅們急匆匆的離去,這小屋就成了她們的天下。
熟悉的男聲出現,楚朦莫名的有些煩躁,歲月靜好的時光,總會有不長眼的人出現。
“你怎麼會來這裡?”楚朦的語氣不自覺的帶着厭煩。
周晉宇走到花奶奶身邊将禮物遞上,“奶奶好。”又轉身拍了拍正在吃飯的溫醒,“當然是你的好朋友邀請我的,是吧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