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用手指去摳他的傷口,然後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碾壓,恨不得将他打的皮開肉綻,然後咯咯直笑嘲笑他才對吧!!才對吧!!才對吧!!!
刀客還未從沖擊中回過神來,他感覺原著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灼,你在幹嘛。”
沈灼冷哼:“如你所見。”
雀不飛百思不得其解,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沈灼會有這麼人性的一面。
還是說,這麼久以來,他都過于對沈灼有偏見了嗎?
因為看過原著所以先入為主了?覺得沈灼就是一個沒人性的變态嗜血大反派?
還是他始終都是把沈灼當成一個臉譜化的紙片人對待的呢?從未把他當做活生生的人來看,因為原著中那點少得可憐的描寫,就自動給他貼上了大大小小的标簽。
可正當雀不飛沉寂在自我懷疑的大腦風暴時,沈灼給他包紮的動作突然加重了一些,恨不得用紗布将他腳背勒變形。
這是一個很故意的,很直白的動作。
雀不飛吃驚地大叫。
去你的沈灼!你就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大反派!你沒有心!
疼得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擡腳要去踹,誰曾想那穴位似乎有些松懈,他就這麼順利地踹了出去。
猛不丁的,他的腳踩在了沈灼那赤果的胸膛上。
雀不飛立馬打了個冷顫,他的腳掌特别敏感,立馬就感覺到了那軟糯的觸感,酥麻一時間蔓延全身。
哇塞!好胸!好踩!
下一秒他就覺察出了不對。
雀不飛有些不好意思地哈哈幹笑兩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
抽身離開不對,這麼踩着更不對!
畢竟他不是男同!
沈灼看起來要比他淡定不少,隻是微微蹙眉,垂眸去看那踩在他胸膛上的腳掌。
雀不飛的腳掌要比他的膚色要淺一些,白嫩一些,腳趾圓潤,頭部帶着淡淡的粉色,因為剛剛泡過浴池,粉得像是初熟的櫻桃。
冰涼的腳踩在滾燙的胸膛上。
那顆最大的櫻桃好巧不巧擦着他的玉芽,有種對珠磨鏡的錯覺。
雀不飛感覺到男人的胸膛逐漸滾燙了起來,肌肉也從軟糯變得堅硬,一股自内向外的抵抗托着他的腳掌。
他的後背立馬炸了一層汗毛,他感受到了危險,下意識地想要抽身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好燙!
這人練得什麼内功!
雀不飛被燙得一哆嗦,直到那人将他的雙腿分開。
他吓得大驚失色,幾乎脫口而出:“沈灼!我不是男同!我不是斷袖!你誤會了!——”
下一秒,身着就拎着他,重重将人丢下了床榻。
滾落在地闆上的時候,雀不飛才明白自己又應激了。
他想要掙紮站起身來,可是身上剛剛解開穴位,還有些軟。
就在這時,沈灼緩緩抽出了自己的衣帶。
雀不飛努力不讓自己腦補什麼畫面,隻見,那沈灼将他的雙手綁了起來,随意丢在了一邊。
刀客不解道:“沈灼,你把我捆着幹嘛?你還想怎麼樣?”
沈灼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像是看一隻牲畜一樣冷。
“既然已經落在我的手裡,自然不會讓你輕易好過。”
雀不飛很快接受了,但還是猶豫着開口道:“沈灼你先别走,我有話要說。”
沈灼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如果是求饒的話就不必了。”
雀不飛道:“能不能……”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沈灼有些不解地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雀不飛道:“能不能讓我睡床?我年紀大了,躺地上對我的腰不太好,你知道的,我腰上剛被你摧殘過,現在還疼着呢。要是讓我躺一天地闆,這跟虐待老人有什麼區别!”
沈灼坐在榻上,眼神睥睨。
“你想睡床?”他聲音冷淡,卻帶着調侃的興趣。
雀不飛立馬點了點頭。
沈灼嗤笑一聲,他身形向後微微靠去,雙腿微微分開。
那雙眼睛眯了眯,似乎帶着些許笑意。
少年緩緩躺下,緊接着,隻見他慢條斯理地,不緊不慢地,拍了拍自己身側床榻。
“你想睡床,就自己爬上來吧。”
他那雙眼睛盯着被丢在地闆上的刀客,垂眸細細端詳,似乎在等待那人被羞辱後的惱怒和氣憤。
因此他眼睛眨也不眨,不願意錯過一絲一毫的觀摩。
可那刀客立馬笑臉一扯,輕快谄媚:“得嘞!”
好一個沒皮沒臉。
雀不飛直接站起身來,稍作騰空,朝着床榻上砸去。
沈灼被壓得悶哼一聲。
雀不飛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連忙道:“抱歉抱歉,偏差偏差。”
然後他用力蛄蛹了兩下,從沈灼的身上滾了下去,還算穩穩當當地躺在了榻上。
他還不忘扯出被子給兩人蓋上,然後拍拍自己的被子,輕聲道:“我好了,我可以睡覺了。”
沈灼沉默不語,不知道是對雀不飛無言以對,還是又在生悶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