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如潮水般襲來,Earn身體無力的癱進蘇西的懷裡,意識逐漸模糊。
來不及處理交通事故,蘇西讓司機把車開往了最近的醫院。
……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刺眼的光芒灑在Fahlada臉上。
今天是休息日,意外的手機裡有很多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
[能不能麻煩你回個消息?]
[有很重要的事情!!!]
[難道你的手機被外星人劫持了?]
[快醒醒,求你了。]
[。。。。急。。。]
[&¥%&**%]
心急如焚已經不能形容發消息人的心情,亂碼表示她已經到了怒火攻心的境界。
Fahlada淡定的給貓碗裡添上貓糧以後,才把電話回撥過去。
Bow的手機,接電話的卻是Tan,“Lada,你現在最好來醫院一趟。”
“怎麼了,是有什麼棘手的案例嗎?”
“……”電話那頭響起監護儀器的聲音。
Fahlada不知為何,心髒突然有種絞痛感,她把這種痛感歸結為昨晚飲酒過量的後遺症。
用最快速度趕到醫院,Fahlada讓Bow和Tan去休息室集合。
“說,你們是不是又捅了什麼簍子,要我來處理?”
Bow和Tan互相對看一眼,兩個人都瘋狂的朝對方使着眼色。
Fahlada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臉繃得緊緊的,“Tan,你說!”
Tan一頓支支吾吾,“就,那個,什麼……昨晚有個車禍患者……”
“患者手斷了,還是腿斷了?嚴重的話就申請多科室會診,或者推薦到更高級别的醫院,這對你們是很棘手的事情嗎?”Fahlada死亡凝視着兩人,顯然在懷疑他們的專業程度。
Bow坐不住了,把手裡的患者病例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扔進Fahlada懷中,“你還是自己看吧。”
Fahlada接過病例本,打開,然後她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定格在原地一動不動。
……
VIP病房。
Fahlada直愣愣地盯着病床上的人,監護儀器規律的滴答聲回蕩在病房内,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空氣中的壓抑和沉悶相混合,發酵成思念的味道。
她走到床邊坐下,擡手輕觸病人額頭上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眼中溢滿了自責與疼惜,“當時一定很疼吧,你最怕疼了。”
Earn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手背上溫熱的液體讓她的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心電監護儀上的數字輕微跳動。
“P'Mor,你怎麼哭了?”
Earn的夢裡,Fahlada臉上總是挂着春風和煦般的笑容,因為她不喜歡她皺眉,更不喜歡她哭。
Fahlada見Earn醒了,眼圈紅了又紅,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親吻上Earn額頭的傷口,“調皮的小孩,總是讓我這麼擔心。”
Earn半睜着眼,聲音虛弱細軟,“我好想你。”
心底最隐晦的柔軟被瞬間撥動,Fahlada再也克制不住隐忍的思念,低頭吻了上去。
溫熱的呼吸交彙缱绻,細碎的親吻眷念糾纏,本能的矜持似乎被揉捏的破碎不堪,隻剩愛意索求下的無盡欲望。
“啊……”蘇西隻不過去拿個外賣,回到病房就看到如此讓人心跳加速的畫面,“你們在幹什麼?”
Earn蒙着霧氣的眼睛緩慢眨了兩下,才聚焦到Fahlada臉上,唇上的觸感是如此的清晰,她才驚覺剛剛一切不是夢,而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