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向晚說話間就将顧雲舒按向她們身後柔軟的床鋪,手掌不知覺的摸到了她的後腰,顧雲舒身體猛的一顫。
顧雲舒仰躺間浴巾滑向肩側,露出精緻的蝴蝶骨,甯向晚忍不住撫上她的蝴蝶骨用手指婆娑了一下。
此刻顧雲舒的指尖纏進甯向晚的發絲之間。
她将舌尖掠過對方唇縫的瞬間,房間似乎安靜了下來,她們能清晰聽見彼此擂鼓般的心跳。
甯向晚的襯衫脫到一半,顧雲舒手指覆了上來幫她順手扯了下來。
這個動作讓甯向晚呼吸一滞,她的喉間溢出低啞的笑。
她順勢托住顧雲舒後頸将人向上輕擡,顧雲舒身上栀子花香水的清冽混着未褪的玫瑰香洗發水的味道撲鼻而來。
顧雲舒被甯向晚吻得眼尾泛紅,她的指尖摸索着對方的鎖骨,劃了一下。
“别分心。”甯向晚咬住她耳垂輕齧,提醒道。
顧雲舒突然攥緊了她後頸的發尾,迫使那雙在自己身上點火的手頓住。
四目相對,甯向晚似乎猛看見她眼底翻江倒海的情潮。
“雲舒……”她剛要開口,便被顧雲舒用吻堵住。
顧雲舒的吻帶着近乎偏執跟瘋狂的侵略性,舌尖掃過齒龈間,甯向晚嘗到一絲味道,她舔了舔。
她們兩個人,不知是誰咬破了對方唇角。
甯向晚索性将顧雲舒徹底壓進被褥,聽着顧雲舒因呼吸不穩而發出的氣音,襯衫徹底滑落在地。
顧雲舒腕間的海豚吊墜也随之跟着掉落在地,她的臉色正泛紅一片,猶如紅燒般。
顧雲舒裹着浴巾不知何時徹底散開。
她濕熱的氣息裡顫抖着環住她脖頸,指甲正用力的掐進對方後背。
“向晚……”顧雲舒喘息着輕推了下她的肩膀。
兩人在對視瞬間,深深的吻住。
甯向晚的指尖撫過她腳腕處的舊傷摸了一下,直到聽見懷中人發出壓抑的低喚。
顧雲舒輕輕推了推她,說道:“向晚,你先去洗個澡吧。”
甯向晚眼底的灼熱稍退,低頭整理了下襯衫。
她剛要走向浴室去洗漱,卻被顧雲舒拉住手臂。
隻見顧雲舒轉身從衣櫃裡拿出備用浴巾和一套睡衣遞給甯向晚。
她接着又取來一條新毛巾囑咐她道:“浴室裡有浴球和沐浴露,毛巾在這裡。”
甯向晚接過東西,開口道:“等我,我很快回來。”
她臨走前還對着顧雲舒抛了個媚眼放電,惹得顧雲舒耳尖發燙。
聽着浴室傳來的水聲,顧雲舒坐在梳妝台前摘下碎鑽耳釘,手指不自覺地将浴巾往上緊了緊。
她猶豫片刻,将床頭燈調成淡紫色,又對着空氣噴了幾下栀子花香水。
四年前,這是兩人定情之時甯向晚送她的香水味道,這些年她始終用着這個牌子沒換過。
顧雲舒的記憶突然被拽了回去。
【顧雲舒視角】
【穿插回憶】
當時她跟甯向晚正在接手靜海市一起惡性的連環殺人案,朱局告知她們必須限時破案。
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如同鬼魅,他将屍塊抛灑在靜海各區,以就近遠抛的反偵察手法擾亂視線。
她們在靜海市花費了就近一周多的時間才把屍塊找齊。
就當案子成了一起懸案間,兩人聯手分析又找到了突破口。
顧雲舒在解剖台上拼湊碎屍,一枚殘缺的拼圖證件突然映入眼簾:
兩張屍塊邊緣的齒痕竟能嚴絲合縫拼出半張學生證。
甯向晚盯着顯微鏡下的纖維,說道:“雲舒,看來跟我們分析的不差,是同一所大學的畢業生。兇手在玩拼圖遊戲。”
兩人順着學生證編号追溯到死者交集圈,最後在爛尾樓鎖定嫌疑人。
兇手察覺追蹤,他踩着積水狂奔在靜海市的千厮門大橋。
兩個人正追上去,近在咫尺間。
他一個轉身,手中寒光閃過,是一把他自制的鋸齒刀。
“顧法醫,躲我身後!”甯向晚拔槍的瞬間,兇手已躍過欄杆,跳入長江索道的站台。
此時末班索道正緩緩啟動,轎廂裡僅有二名乘客。
顧雲舒沖向控制室,大喊一聲:“啟動下一班!快!”
鋼索發出震顫,轎廂晃如秋千。
當她們的索道行至江心,對面轎廂突然劇烈傾斜。
兇手竟用匕首抵住駕駛員咽喉,強行操控索道轉向。
“他想讓兩廂相撞!”顧雲舒抓住扶手的手青筋暴起,轎廂玻璃因失衡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千鈞一發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