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第一次站到他面前，說：“你被人欺負了嗎？”

哈哈，李言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

真可憐，李言，你真可憐。

她要怎麼幫自己呢？告訴老師嗎？

沒想到她拍了視頻，那群人受到嚴厲的處分後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唉，可惜了，他才把刀磨好呢。

不過沒關系，還有“食物”可以食用。

和他想的一樣，少女的肌膚光滑又富有彈性，隻需輕輕一滑，“汁水”就會順着白花花的手臂留下來。

女孩子都喜歡洋娃娃，她也應該喜歡吧。

那就讓她成為最漂亮的洋娃娃好了。

洋娃娃，穿新衣。

眼睛亮，一眨眨。

穿上裙子去哪啊？穿上裙子找媽媽。

洋娃娃，真漂亮。

胳膊大腿嘎吱響。

咚咚咚，心在跳。

滴滴滴，晚安了……

晚安，親愛的。

讓我親手為你穿上——

最美的華裳。

“喜歡新衣服嗎？”李言看着墓碑上笑容甜美的少女，問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他蹲下，嘴裡噙笑，“也許下一次說晚安，是幾十年後了。”

手中的白菊擺放在墓前，他看了眼手表，現在是……

“十二點整，開飯了。”

獄警吆喝着，穿着藍色獄服的罪犯們正襟危坐，整齊響亮地朗誦二十四字核心主義價值觀。

朗誦完，餐具碰撞的聲音混雜着吞咽聲。

“你，怎麼不吃？”巡邏的獄警用警示棍推了推一旁直着背紋絲不動的人。

李言微笑，扭頭看他。

“警官，我聽了鐘聲。”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