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好孩子。”我一把抱住她,親着她的頭。
小狗治愈世界!
我心情頗好地躺上床:“好好睡覺啦,莉莉。”
*
【八點在老地方集合,來新人了。】
我剛遛完狗就接到了琴酒的通知。
“算一算,這回的新人應該是蘇格蘭他們了吧。”
一想到終于要跟原著的重要人物見面,我不免激動,比以往早到了許多。
然後我就發現來太早會很無聊。
我閑得和酒保玩起來了撲克牌。
“沒事幹嗎,利萊酒,我有的是任務可以給你。”琴酒打斷了我們的牌局道。
“大哥,你終于來了啊。”我把赢不了的牌一攤。
“今天來的三個新人由你進行初期監視。”琴酒開始安排。
“不是二十四小時的那種監視吧?”我露出不情願的表情:“我還得照顧莉莉呢。”
“再說了,這麼明顯的高強度監視隻會讓他們繃緊神經。不然我偶爾去突擊檢查就夠了?”我試着給自己減輕任務強度。
“最初就是這麼打算的。”琴酒讓調酒師給他來一杯經常的酒。
“那行。”我一口悶了自己的哈密瓜牛奶,答應下來。
“你一會試探一下他們。還有,别忘了選搭檔。”
“說起搭檔,伏特加今天沒跟來嗎?”我後知後覺琴酒身邊好像缺了什麼。
琴酒瞥我一眼,一副我是罪魁禍首的樣子:“别老逗伏特加。”
“呀,難得有這麼個老實人。”我屈指彈了彈杯子,“他的反應,可有意思了。”
琴酒看了一眼手機提醒我道:“快到約定的時間了。”
我依言起身去洗手間變裝成Trion體,接下來的試探可危險了。
當我回來時,酒吧裡已經多了三個人:黑色長發針織帽,留了胡子的人和金發黑皮。
我一個箭步沖到長發男子面前抓住他的手問:“雖然很冒昧,但是請問我可以給你編幾個好看的辮子嗎?”
我像是背後長眼一般拉着他一個錯步躲過琴酒的子彈。
“利萊酒,别惹我生氣。”琴酒愠怒的聲音傳來。
啊啊,他還在為我當時給他紮辮子的事情生氣。
我無辜地回到:“我沒有啊,大哥。”
“可以松開我嗎?”黑麥已經在使勁掙開我了,奈何我實在握得很緊。
“為什麼?你要拒絕我的請求嗎?”我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因為我女朋友會吃醋的。”他坐下來說道。
我大驚失色地後撤一步,觸電般地放開他:“什麼?!你有女朋友?!”
“大哥!我們組織原來是允許談戀愛的嗎!”我震驚地朝琴酒求證。
琴酒沒理我,介紹到:“他叫諸星大,代号黑麥,女朋友是宮野明美所以加入了組織。”
“哦哦,宮野啊,雪莉的姐姐?”我盯着黑麥的一頭長發說道,然後眼神犀利起來:“還是說這家夥是個對未成年下手的人渣?”
“明美今年二十歲。”黑麥為自己澄清道。
“剛才你拒絕我的理由是明美醬會吃醋對吧?”我還是不肯放棄給黑麥紮辮子的誘惑,一副好哥們的樣子靠過來:“那你這樣跟她說——”
“利萊酒威脅你,如果你不把頭發給她編的話,她就殺了你。”我把槍口頂住黑麥的針織帽,“這樣的理由應該不會讓她生氣了吧?”
黑麥幾乎是在我掏槍的下一秒就做出了反應,他也拿槍抵住了我的胸口。
“诶——同歸于盡?也不錯。”我毫不在意身前的槍口,有那麼一瞬間是真的有扣下扳機的沖動。
“看在你那麼有膽識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陪葬哦。”我湊近到可以看清他墨綠色瞳孔的距離低語道。
“夠了,利萊酒。”琴酒叫停了這場無聲的戰争。
我最後望了眼他平靜無波的眼睛,撇了撇嘴,直起身來,“既然大哥這麼說。”
我轉着槍,退回正常的社交距離。
“琴酒,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不知道代号成員之間允許互相殘殺?”波本吊兒郎當地問。
“嘛,不用太在意。把利萊酒當神經病處理就好。”琴酒冷酷地給我按了個精神不正常的名頭。
“大哥——!好過分!”我以喊歐尼醬的音調控訴道。
“怎麼?你不是都有前科了?”
我扭扭捏捏地道:“那個是誤殺啦,誤殺。我以為他有能力躲過去的。”
我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從結果來看,他沒有被培養的價值哦。這種程度都做不到的話,當了代号成員也很快就會死掉嘛,還不如讓我提前幫他解脫掉。”
其實是我看不過他虐殺的行徑,随意找了個由頭下黑手幹掉了而已。
欸嘿。
“就是這樣。所以和利萊酒相處,記得生死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