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的火車站因為鈴木家的高速列車而顯得更加喧鬧。
我在包廂裡找到了波本和貝爾摩德。
“利萊酒,你是怎麼混進列車上的?”貝爾摩德探究地問。
我笑而不語。
當然是用萬能的Chamelion啦。
甚至給我省了車票。
利用建模給自己僞造了一個通行戒指的我美滋滋地想到。
“真可惜,這次不能以當歸苓的身份上車。”我歎氣,撫了撫自己深藍色的長發:“不然就能正大光明地在毛利小五郎他們附近晃悠了。”
誰叫我不走運地提前碰上了少年偵探團呢。
為了不讓柯南防備到甚至不讓雪莉上車,我才特意說自己沒空的,不然我肯定就用當歸苓的身份買票了。
波本敏銳地捕捉到細節:“明明有潛伏在他們身邊的身份,為什麼沒用?你還故意說自己騰不出時間。”
我用食指抵在唇邊:“這就是我的秘密了。”
“潛伏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為什麼?”貝爾摩德不明所以道:“利萊酒,我倒不知道你這麼有閑情?”
“那毛利小五郎足夠可疑啊。”我自顧自地收拾背包:“雖然你上次為他開脫了,但我個人還有些疑點沒有答案呢。”
我對上貝爾摩德不善的眼神——對于靠近她家天使的代号成員,她都很警惕呢。
波本察覺到了我們之間奇怪的氛圍,接話道:“圍繞在那個偵探身邊的人确實都挺古怪的。”
“哦?哪裡古怪?”貝爾摩德追問道。
“你不覺得的沉睡的小五郎這個稱号本身就很奇怪嗎?”我來勁地分析:“明明大家都知道這個人睡着了,但卻依然相信他在這個狀态下還有推理能力。”
“假設世界上不存在超出科學的力量,那麼,按常規思路來想的話,就應該是有人用變聲器發出他的聲音吧?再說,我也圍觀過傳說中的沉睡的小五郎。有的時候,分明是他的聲音,但他本人完全沒有張嘴,而且也一副‘這個聲音是我發出來的嗎’不知情的模樣。這不更加能實錘變聲器嗎?”
我發表完長篇大論,看了看沉默的兩個人:“你們不至于從來都沒發現過這些破綻吧?”
波本笑了笑:“那當然是發現過的,所以才要監視他,不是嗎?”
“那倒是。”
“好了,閑聊到此為止。該幹活了。”貝爾摩德打斷道。
我靠在一旁看他們化成傷疤赤井的模樣:“沒有長發的黑麥還真是令人不習慣。”
“你隻是因為黑麥從始至終都沒讓你碰他的頭發,而心懷不滿吧。”波本吐槽道。
“是。不過你說黑麥為什麼留這麼長的頭發呢?是在模仿大哥嗎?”我摸着下巴,思考道:“莫非是想引起大哥的注意?”
“要不你問問他?”波本以黑麥的模樣跟我說話。
“行啊。等我們找到他。”
貝爾摩德懶得參與話題:“讓我們确定一下本次行動的目标。”
“第一,殺死雪莉。第二,試探赤井秀一身邊的人他是否真的死亡。”
“OK。那我先在這輛火車上到處逛逛。有事再聯絡我。”我戴好口罩,背着包離開。
我一個人從車頭逛到車尾,踩完點後,在餐車裡遇上了正和毛利小五郎攀談的波本。
我順理成章地湊過去:“透!我找了你好久!”我直接挨着波本坐。
“這位是?”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安室透。
“我最近在追求透!”我故作親昵地挽上波本的胳膊。
“啊……嗯,對。”波本無奈地道。
“透,這位是?”我笑眯眯地反問。
“啊哈哈,安室可是我的大弟子呢。”毛利小五郎憨憨地撓頭介紹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您就是透經常提到的英明神武的偵探老師啊!”
毛利小五郎被我吹得忘乎所以。
其樂融融的氛圍剛持續沒多久就被毛利小五郎接到的一通電話打斷了。
“喂?蘭?”毛利小五郎接完電話就抱歉地同我們分别。
趁他走遠,我點了意大利面當午餐,再附帶美味的果汁。
“你别那麼親密地叫我,我差點忍不住想吐。”波本刻薄地評價着我的演技:“而且,追求者又是什麼破身份?”
我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不反胃嗎?你知道我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這麼喊出口的嗎?”
我猛灌一口果汁,壓壓驚:“你不跟着他去破案嗎?”
“現在就去。”波本沒好氣地道。
我留在原地解決完午餐和果汁,就往八号車走。
我掐着時間,在六号車附近守株待兔。
遠遠看見茶發的小女孩跑出來,我打算來個不經意的偶遇。
不過,好像被一個粉毛眯眯眼截胡了。
我大步上前:“喂!你這家夥為什麼欺負小孩啊!”我義正詞嚴地擋在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