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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絕密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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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在醫院病房裡住了幾個星期。别的同學過完聖誕節回到學校後,對她的失蹤議論紛紛,大家都理所當然地以為她遭到了攻擊。所以,學生們排着隊走過醫院病房,想看她一眼。龐弗雷夫人不得不再次取出她的布簾子,挂在赫敏的病床周圍,不讓别人看見她毛茸茸的臉,免得她羞愧難當。

哈利和羅恩每天晚上都去看她。新學期開始後,他們把每天的家庭作業帶給她。

“如果我的腮幫子上長出胡子,我也就可以休息休息,不用做功課了。”一天晚上,羅恩說着把一大堆書放在赫敏病床邊的桌上。

“别說傻話了,羅恩,我必須把功課趕上去。”赫敏輕快地說。她臉上的毛都消失了,眼睛也慢慢地重新變成褐色,這使她的情緒大大好轉。“你們大概沒有得到什麼新的線索吧?”她又壓低聲音問,以免龐弗雷夫人聽見。

“沒有。”哈利沮喪地說。

“我可以肯定就是馬爾福。”羅恩說,這是他第一百次說這個話了。

“那是什麼?”哈利問,指着赫敏枕頭下面伸出來的一個金色的東西。

“一張問候卡。”赫敏趕忙說,想把它塞進去,不想讓他們看到。可是羅恩出手比她快得多。他一把抽出卡片,打開來大聲念道:緻格蘭傑小姐,希望你早日康複,關心你的吉德羅·洛哈特教授,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五次榮獲《巫師周刊》最迷人微笑獎。

羅恩擡頭看着赫敏,一臉厭惡的神情。

“你把這放在枕頭底下睡覺?”

赫敏用不着回答他了,因為龐弗雷夫人端着她晚上要吃的藥匆匆走來。

“洛哈特是不是你見過的最會溜須拍馬的家夥?”羅恩問道,和哈利離開宿舍,開始上樓到城堡去。斯内普給他們布置了一大堆家庭作業,哈利簡直以為他要一直到六年級才能做完。羅恩正要說他真後悔沒有問問赫敏,應該往生發藥劑裡加多少根老鼠尾巴才管用,突然他們聽見樓上傳來一個人憤怒的喊叫。

“是費爾奇。”哈利低聲說。他們三步兩步奔上樓梯,躲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側耳細聽。“你認為會不會又有人遭到攻擊了?” 羅恩緊張地問。他們一動不動地站着,把頭朝費爾奇聲音的方向探去,那聲音簡直有些歇斯底裡了。

“...又來給我添麻煩了!拖地拖了整整一晚上,就好像我的活兒還不夠幹的!不行,這實在令人無法忍受,我要去找鄧布利多...”費爾奇的腳步聲漸漸隐去,他們聽見遠處傳來猛烈的關門聲。

他們從拐角處探出腦袋。費爾奇顯然是在他平常的地方站崗放哨:他們又來到了洛麗絲夫人遭到攻擊的地方。他們一眼就看出費爾奇為什麼大喊大叫了。一大攤水蔓延了半個走廊,看樣子,水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門縫下面滲出來。現在費爾奇不再吼叫了,他們就能聽見桃金娘的哭喊聲在盥洗室的四壁間回蕩。

“她這又是怎麼啦?”羅恩說。

“我們過去看看。”哈利說,于是他們把長袍提到腳脖子以上,趟着洶湧蔓延的積水,走向挂着“故障”告示的房門。他們像平常一樣,對這個告示視而不見,徑直走了進去。

哭泣的桃金娘哭喊的聲音居然比以前還要響亮、凄厲,這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她似乎藏在她慣常的那個抽水馬桶裡。盥洗室裡光線昏暗,噴湧的水澆滅了蠟燭,并使得牆壁和地闆都一片潮濕。

“怎麼回事,桃金娘?”哈利問。

“你是誰?”桃金娘慘兮兮地用汩汩的聲音說道,“又要用東西砸我?”

哈利趟水向她的單間走去,說道:“我為什麼要用東西砸你?”

“别問我,”桃金娘大喊一聲冒了出來,又噴出一股更大的水流,潑濺在已經濕透了的地闆上,“我在這裡待得好好兒的,考慮自己的問題,有人覺得往我身上扔一本書怪好玩的...”

“即使有人扔東西砸你,也不會把你砸痛啊。”哈利很理智地說,“我的意思是,那東西可以徑直從你身上穿過,是不是?”

哈利說錯了話。桃金娘一下子使自己膨脹起來,尖聲叫道:“讓大家都用書砸桃金娘吧,因為她根本感覺不到!如果你們用書投中她的肚子,得十分!如果投中她的腦袋,得五十分!很好,哈哈,哈哈!多麼可愛的遊戲,我看不見得!”

“那麼是誰用書砸你的?”哈利問。

“我不知道...當時我就坐在馬桶圈上,想着死亡,那本書就突然從我腦袋上落了下來。”桃金娘狠狠地瞪着他們,說道。“就在那兒呢,全被水泡爛了。”

哈利和羅恩順着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面一看,隻見一本小小的、薄薄的書躺在地上。破破爛爛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東西一樣,完全濕透了。哈利上前一步,想把它撿起來,可是羅恩突然伸出一隻手臂,把他拉住了。

“怎麼?”哈利問。

“你瘋了嗎?”羅恩說,“可能有危險。”

“危險?”哈利說着,笑了起來,“别胡扯了,怎麼可能有危險呢?”

“說出來你會感到吃驚的,”羅恩說,恐懼地看着那本書,“我爸告訴我,有些被魔法部沒收的書,其中有一本會把你的眼睛燒瞎。凡是讀過《巫師的十四行詩》這本書的人,一輩子都隻能用五行打油詩說話。巴斯的一位老巫師有一本書,你一看就永遠也放不下來!你走到哪兒都把臉埋在書裡,隻好學着用一隻手做所有的事情。還有——”

“好了,我已經明白了。”哈利說。

那本小書躺在地闆上,濕乎乎的,模糊不清。

“可是,我們隻有看了才會知道啊。”他說,一低頭繞過羅恩,把書從地闆上撿了起來。

哈利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本日記,封皮上已經褪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哈利急切地翻開,在第一頁上,隻能認出一個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的名字:湯姆·裡德爾。

“慢着。”羅恩說,“我知道這個名字...裡德爾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他已經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來,從哈利身後望着日記。

“你怎麼會知道的?”哈利詫異地問。

“因為費爾奇罰我留校勞動,叫我給他擦獎牌,擦了有大約五十次呢。”羅恩忿忿不平地說,“我那天打嗝把鼻涕蟲弄在上面了,我得把它們擦幹淨。如果你花整整一個小時擦掉一個名字上的黏液,你也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哈利撕開潮濕的紙頁。一頁一頁的,完全是空白,沒有絲毫寫過字的痕迹,就連“梅布爾姨媽過生日”或“三點半看牙醫”之類的字樣都沒有。“他一個字也沒寫。”哈利失望地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把它扔掉。”羅恩好奇地說。

哈利翻到封底,看見上面印着倫敦沃克斯霍爾路一位報刊經售人的名字。“裡德爾一定是一個麻瓜,”哈利若有所思地說,“所以才會在沃克斯霍爾路買日記本...”

“好啦,反正對你也沒有多大用處。”羅恩說,放低聲音,“如果你能用它投中桃金娘的鼻子,能得五十分。

然而,哈利卻把日記放進了口袋。

二月初,赫敏出院了,她的胡須沒有了,尾巴沒有了,渾身的貓毛也沒有了。

她回到格蘭芬多城堡的第一天晚上,哈利就把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拿給她看了,并原原本本地對她講了他們找到這本日記的經過。

“哦,它裡面可能藏着法術呢。”赫敏興奮地說,接過日記,仔細地看着。

“如果真是這樣,倒隐藏得很巧妙。”羅恩說,“也許它是不好意思見人吧。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把它扔掉,哈利。”

“我希望知道為什麼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說,“另外,我還很想了解裡德爾是如何獲得對霍格沃茨的特殊貢獻獎的。”

“什麼都有可能,”羅恩說,“也許他抓住了三十隻貓頭鷹,或者從大鱿魚的巨爪下救出了一位老師。也許他謀殺了桃金娘,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稱心如意...”

可是哈利看到赫敏臉上專注的神色,知道她正在轉着和自己同樣的念頭。

“怎麼?”羅恩說,望望哈利,又望望赫敏。

“是這樣,密室是五十年前被打開的,是不是?”赫敏說,

“馬爾福是這麼說的。”

“是啊...”羅恩慢悠悠地說。

“這本日記也是五十年前的。”赫敏激動地拍着日記。

“那又怎麼樣?”

“哦,羅恩,你醒醒吧。”赫敏毫不客氣地說,“你知道,上次打開密室的那個人是五十年前被開除的。我們知道,湯姆·裡德爾是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那麼,裡德爾會不會是因為抓住了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而獲獎的呢?他的日記很可能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密室在哪裡,怎樣打開,裡面關着什麼樣的動物。這次制造這些攻擊行為的那個人,不會希望這本日記到處亂放的,是嗎?”

“是個絕妙的推理,赫敏,”羅恩說,“隻有一點兒美中不足。他的日記裡什麼也沒寫。”

赫敏從她的書包裡抽出魔杖。

“也許是隐形墨水!”她小聲說。

她用魔杖敲了日記三下,說道:“急急現形!”

沒有反應。赫敏毫不氣餒,又把手伸進書包,掏出一個東西,像一塊鮮紅色的橡皮。“這是顯形橡皮,我在對角巷弄到的。”她說。她在“一月一日”上面使勁地擦,結果什麼也沒有出現。

“告訴你吧,你不會在這裡面發現什麼的。”羅恩說,“裡德爾就是聖誕節得到了一個日記本,不高興花工夫在上面寫東西。”

哈利甚至對自己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麼不把裡德爾的日記一扔了之。實際的情況是,他盡管知道日記裡是空的,卻總是若有所思地把它拿起來,一頁頁地翻着,就好像這是一個故事,他希望能有一個結局。

哈利雖然肯定自己以前從未聽說過湯姆·裡德爾這個名字,但心裡總覺得這名字對他意味着一些什麼,就仿佛裡德爾是他小時候的一個朋友,已經被他淡忘。然而這是荒唐的。他在來霍格沃茨之前一個朋友也沒有,德思禮夫婦絕不肯讓他交朋友。

盡管如此,哈利還是決定多了解一些裡德爾的情況。第二天課間休息時,他朝獎品陳列室走去,想仔細看看裡德爾的特别獎牌。他後面跟着興趣盎然的赫敏,以及完全抱着懷疑态度的羅恩。羅恩對他們說,他對獎品陳列室早就看膩了,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

裡德爾的那個擦得锃亮的金色獎牌,收在牆角的一隻陳列櫃裡。它上面并沒有詳細說明為什麼要頒發給裡德爾。(“幸虧如此,不然獎牌就更大了,我擦到現在可能都擦不完呢。”羅恩說。)不過,他們在一枚舊的優秀品德獎章和一份昔日的男生學生會主席名單上,都發現了裡德爾的名字。

“聽起來他很像珀西,”羅恩說着,厭惡地皺起鼻子,“級長,男生學生會主席——也許還是門門功課第一。”

“聽你說話的口氣,似乎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赫敏以一種略微受到傷害的聲音說。

現在,太陽又開始微弱地照耀霍格沃茨了。

在城堡裡,人們的情緒變得樂觀起來。自從賈斯廷和差點沒頭的尼克之後,沒有再發生攻擊事件。龐弗雷夫人很高興地報告說,曼德拉草變得喜怒無常和沉默寡言了,這就是說,它們正在迅速脫離童年時代。

“隻要它們的粉刺一痊愈,就可以重新移植了。”一天下午,哈利聽見她溫和地對費爾奇說。“然後,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把它們割下來,放在火上熬煮。你的洛麗絲夫人很快就會回來了。”

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也許已經失去了勇氣,哈利心想。全校師生都提高了警惕,整天疑神疑鬼,這時候要打開密室,風險一定越來越大。也許那怪物——不管是什麼怪物,現在已經安穩下來,準備再冬眠五十年...

赫奇帕奇的厄尼卻不贊成這種令人愉快的觀點。他仍然相信哈利才是罪魁禍首,在決鬥俱樂部裡“不小心露出了狐狸尾巴”。皮皮鬼也沒有起好作用:他總是突然出現在擁擠的走廊上,放聲大唱“哦,波特,你這個讨厭鬼...”,而且現在還配上了固定的舞蹈動作。

吉德羅·洛哈特似乎認為是他阻止了這些進攻。一天,格蘭芬多的學生排着隊去上變形課時,哈利無意中聽見他對麥格教授這麼說。

“我認為不會再有麻煩了,米勒娃。”他說,心照不宣地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鼻子,又眨眨眼睛,“我認為密室這次是永遠不會被打開了。那些罪犯肯定已經知道,我遲早都會抓住他們的,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趁我還沒有開始收拾他們,現在罷手是明智的。

“你知道,現在學校裡需要鼓舞鼓舞士氣。消除記憶裡上學期的那些事情!我現在不便多說,但我認為我是胸有成竹的...”他又敲了敲他的鼻子,邁着大步走開了。

二月十四日吃早飯的時候,大家便知道洛哈特是用什麼辦法鼓舞士氣了。哈利前一天晚上訓練魁地奇,一直練到很晚,所以睡眠不足,匆匆趕到禮堂時已經有點兒晚了。一時間,他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四面牆上都布滿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紅色鮮花。更糟糕的是,還有許多心形的五彩紙屑不停地從淺藍色的天花闆上飄落下來。哈利朝格蘭芬多的餐桌走去,羅恩坐在那裡,一臉厭惡的表情,赫敏似乎一直在傻笑。

“這是怎麼回事?”哈利問他們,一邊坐下來,拂去落在他的熏鹹肉上的五彩紙屑。

羅恩指着教師的餐桌,顯然是厭惡得不想說話。洛哈特穿着與那些裝飾品相配的鮮豔的粉紅色長袍,揮着手讓大家安靜。坐在他對面的老師們一個個都闆着臉。哈利從他坐的地方可以看見,麥格教授面頰上的一塊肌肉突了起來。斯内普的樣子,就好像有人剛給他灌了一大杯烈性酒。

“諸位,情人節快樂!”洛哈特大聲說,“到現在為止,已有四十六個人向我贈送了賀卡,我謹向他們表示感謝!是的,我自作主張,為大家安排了這一小小的驚喜——而且還不止這些!”

洛哈特拍了拍手,從通往門廳的幾道門裡大步走進十二個臉色陰沉的矮子。而且他們不同于一般的矮子——洛哈特讓他們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豎琴。

“我的友好的、帶着賀卡的小愛神!”洛哈特喜氣洋洋地說,“他們今天要在學校裡到處遊蕩,給你們遞送情人節賀卡!樂趣還不止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們都願意踴躍地參加進來!為什麼不請斯内普教授教你們怎麼調制迷魂劑呢!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弗立維教授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巫師,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隻狡猾的老狗!”

弗立維教授把臉埋在雙手裡。看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誰向他請教迷魂劑的制法,準會被強灌進毒藥。

“赫敏,求求你告訴我,你不是那四十六個人中的一個吧?”當他們離開禮堂,去上第一節課時,羅恩說。赫敏突然興趣很濃地在書包裡翻找她的課程表,沒有回答。

整整一天,矮子們不停地闖進他們的教室,遞送情人節賀卡,弄得老師們厭煩透頂,下午,當格蘭芬多的學生上樓去上魔法課時,一個矮子突然攆上哈利。“喂,你!哈利·波特!”一位臉色特别陰沉的矮子喊道,用胳膊肘分開衆人,朝哈利擠來。

當着一隊一年級新生的面——尤其是金妮·韋斯萊碰巧也在裡面,收到一張情人節賀卡,這簡直太令人惱火了,哈利想逃跑。可是沒等他跑出兩步,矮子就一路踢着人們的小腿,擠開人群追上了他。

“我有一個配樂的口信要親自傳達給哈利·波特。”矮子說着,用咄咄逼人的架勢撥響了豎琴。

“别在這兒。”哈利壓低聲音說,一邊又想逃跑。

“站住别動!”矮子咕哝了一聲,一把抓住哈利的書包,把他拉了回來。

“讓我走!”哈利吼道,用力拽着書包。随着一聲很響的撕裂聲,他的書包被扯成了兩半。他的書、魔杖、羊皮紙和羽毛筆稀裡嘩啦地落到地闆上,墨水瓶摔碎在最上面。

哈利趴在地上手忙腳亂,想趕在矮子開始唱歌之前把東西都撿起來,結果造成了走廊裡的交通堵塞。

“這是怎麼回事兒?”傳來了德拉科·馬爾福那冷冷的、拖腔拖調的聲音。哈利開始狂亂地把東西都往被撕裂的書包裡塞,不顧一切地想趕緊逃走,不讓馬爾福聽見他的情人節配樂賀禮。

“怎麼這麼亂?”又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珀西·韋斯萊來了。

哈利完全慌了神,隻想趕緊逃脫,可是矮子一把抱住他的兩個膝蓋,使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好了,”他說,一屁股坐在哈利的膝蓋上,“這就是你的帶歌聲的情人節賀禮:他的眼睛綠得像剛腌過的癞蛤蟆,他像黑闆一樣烏黑潇灑,我希望他是我的,他真的很帥氣,是征服黑魔頭的勇士。”

哈利願意交出古靈閣的所有金子,隻希望能當場變作蒸汽消失。他勇敢地強迫自己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一邊站了起來,他的腳被矮子坐得發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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