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燭沒有着急送我回去,而是先嘗試用了魔法緩解我奇怪的症狀,溫涼的光球浸入眉心,短時期内的确緩解了一些症狀,但當我回到出租屋門口時,那種奇怪的異樣感覺又上來了,我鎮定的和燃燭打過招呼告别,随即迅速關上了門。
“貝納爾,你依舊感覺不舒服?”
“我沖個冷水澡。”
冰冷的水花淋下來,我感覺頭腦清醒了些——但是這種感覺也是轉瞬即逝,等我沖完出來,那種難受的體驗又來了。
我倒在床上,頭悶在枕頭裡好一會:“ctos,你确定那杯雞尾酒裡沒下藥?”
“沒有,貝納爾。”
“可是我感覺有點不舒服。”
“或許因為你對雞尾酒的部分成分産生了輕微過敏反應,不用胡思亂想。世界上沒有特定引發什麼部位産生特定欲望的□□,深研魔法縱情享樂的精靈傳說有相關魔法,但是從未有過它們對人施術的記錄。”
“喂喂喂!亂想的是你吧,怎麼岔到那種方向去了啊!”
“貝納爾,你如果實在擔心,可以試着釋放一下。”
我整個人都跳起來:“我不要!!!”
“貝納爾,這不是馊主意,而是更可行的方案。你不打消對那杯酒的懷疑,心理影響帶來的身體不适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我啞火了,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難道真的要自渎?此時ctos恰到好處、善解人意的提出,如果實在覺得不行,附近有一家24小時無人售賣店,雖然貨币已經失效,但店主依然在攝像頭背後接受交易,用香煙、酒或者一瓶伏特加就可以交換售賣機裡的東西。
我翻身坐起去翻物資,最近都是燃燭幫我去領的。物資裡有咖啡粉、一包糖塊、一大包幹巴的黑面包和焉巴的蔬菜水果,最出奇的居然還有大量的餅幹薯片,包裝都有些褪色了,一看生産日期都是快過期的玩意兒。
媽的,每天廠子裡生産那麼多新鮮面包都去哪兒了?我糾結許久,還是決定自力更生,這麼點玩意别人肯定瞧不上,再說我也沒到可以大手大腳奢侈浪費的地步。
把ctos小鳥埋進枕頭裡,躲進廁所,我做好心理準備,撫慰自己的經曆我也不是沒有過。隻是最近……我試着腦内幻想以此來點感覺,但是想了半天,發覺我似乎變成了一個和尚,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沒辦法,我隻能手動搜索一些東西來看,看了半天,我愕然發覺我居然還是那麼……平心靜氣?不,不也全是,那股怪怪的身體反應還在,并且隐隐有愈來愈劇烈的體感,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我身上爬。
連續換了好幾種方式,圖片,小視頻乃至小短文,我都看着沒什麼反應。一度疑心我是不是失去了某方面的功能,被迫打開衛生間門,對外喊:“ctos,我沒感覺,怎麼辦啊!”
Ctos的聲音遙遠且沉悶:“貝納爾,可能因為你體驗過真實的性生活,或者對快感的體驗阈值有所提升,導緻對普通的事物無法提起興趣。如果覺得實在困難,可嘗試使用工具,比如,用你不愛喝的咖啡粉去和無人店的店主交換東西。”
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隻能抓起咖啡粉罐,打開瓶蓋,裡面還封着一層紙,透過紙逸散出濃郁的咖啡香氣,品質應該還算不錯。
我并不是不愛喝咖啡,隻是不是艾爾莎用發動機燙的我不喝,現在也沒别的辦法了。我将咖啡罐塞進口袋,匆匆下樓,找到ctos說的那個無人商店。
商店門很窄,兩道厚重的門簾之間透出暧昧的紅光,我掀起門簾一看,嘶——售貨機裡的東西大部分都被清空了,隻剩下很少一些東西,我走近售貨機,依次看過去,剩下的幾個東西和我在艾斯利抽屜裡翻到的東西很像。
“貝納爾,你可以試試第二台貨機上最上面一個。”
我瞥了一眼那個,忍不住扶額:“你丫的,你真的要我用那種東西?”
“刺激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度的确會遠超一般的性體驗。”ctos的聲音依舊平靜,我卻總覺得它帶了一點點誘引的味道,仿佛我除了那個别無選擇。
我再看向别的東西,剩下的都是一些看着布料很劣質的情趣服裝與黑白絲襪,壓根沒有别的選擇。
“看了這麼半天到底買不買啊?!”店内忽然響起粗犷的聲音,吓我一跳,我循着聲源看去,是挂在天花闆角落裡一個擴音器,我回罵:“你催什麼呢!”
“我看你身上就沒帶什麼值的東西。”許是仗着這行業這時間就是賣方占優勢,他說話相當不客氣,我拿出口袋裡的咖啡罐:“你看這個怎麼樣?”
“勉勉強強還行吧。”老闆哼哼,“你還真舍得啊,一整罐子直接拿來了?”
“你這麼一說我隻想給你一半了。”我嘟嘟囔囔,指向那個矽膠做的玩具,“我要那個。”
“成交!”
售貨機内部一陣稀裡嘩啦,貨櫃内螺旋的架子往前滾動,将物品推下櫃台,我彎腰伸手進出貨口,将商品拿出來,将東西塞到衣服底下,即便衣服被頂出一個方形的輪廓,也比正大光明展示給外人看要好得多。
抱着東西回到屋内,我拆開包裝,這玩意兒真的有點……光是看着就讓人心慌氣短。
包裝裡除了物品本體,還有一小包附帶贈品,不得不說還挺貼心的,潤滑的都準備好了。
我照着說明書研究了一陣,先對自我進行了一下清潔,再嘗試一點點進入……媽的,這種感覺真的和便秘差不多,跟和艾斯利做乃至ctos做感覺都差遠了,别說快感,各方個面都差點意思。
我掙紮了老半天,外面的ctos問:“貝納爾,你還好麼?”
“我……哎……還是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