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油啤酒雖然名字裡帶啤酒,可其實不過是帶點酒味的甜飲,春張難以抗拒,三兩口就喝完了。
“哦,對了,介于你們上學期全優的成績,我認為,你們應該想多選幾門課,而非基礎課程。”鄧布利多從懷裡掏出了個金鍊子,下邊墜着閃閃發亮的漏鬥。
??“所以我幫你們申請了一個時間轉換器,其實本應該一人一個,但因為某些曆史原因,時間轉換器的申請變得異常艱難。這需要你們互相商量着來。”
兩人幾乎是同時擡起了頭,都明白誰得到了這個時間轉換器,誰就有了自由穿梭時間的能力,能夠完美避開他人的監視。
什麼面對蛇怪時同生共死的情誼,什麼互享秘密的特殊情感,什麼小漢格頓的林間散步,這一刻統統抛之腦後。兩人毫不顧忌地争搶起來,一隻手探到漏鬥之下,就會立即被他人狠狠拍走。
最終,春張憑借豐富的打鬥經驗略勝一籌,将時間轉換器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在這期間,鄧布利多一言不發,隻是抱着啤酒杯看兩人笑,好像在看什麼值得懷念的事,等到塵埃落定,他才簡單說了幾句同學間互相謙讓,不要因此傷了和氣的套話。
那你就申請兩個啊!失敗的湯姆頭一次真心實意讨厭起這個捉摸不透的教授來。
鄧布利多最後祝願道,“好了,希望你們享受這個學期,三年級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玩玩,那的蜂蜜公爵糖果很不錯,聽說上了果汁奶凍球,好評如潮。”
回到車廂後,米勒娃着急地向春張尋問發生了什麼,拿着預言家報紙裝深沉的特裡勞尼也調整坐姿,以便聽得更加清楚。
“原來是這樣,”得知兩人隻是簡單的禁閉,而非開除,米勒娃松了一口氣,
??“往常鄧布利多教授都是抓着福克斯來學校,這次乘坐列車應該就是為處理這事。足足幾十人違紀使用魔法,真是可怕,也難怪鄧布利多教授才結束保護法的聽證會就匆匆離開。”
“是嗎?”春張很詫異,“紐特教授的保護法居然拖延了兩個月?”
“是的,最大的反對者就是格林德沃,說什麼相關知識并不成熟,落實困難,”特裡勞尼抖了一下報紙,将頭版頭條翻到最上,放在桌闆上,“要不是鄧布利多教授始終力挺紐特,恐怕這次立法又要延遲了。”
黑白版面上,緊張的紐特被記者團團圍住,結巴地回答問題,在他身後,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面色不悅,從大廳裡背對離開。
居然沒打起來?春張反而為這和平的氛圍感到奇怪。
幾人的話題換得也快,一下又轉到了選課上,特裡勞尼顯然非常開心,因為這學期有她心心念念的占蔔學,“我的天賦将在這裡展現。”
“我母親告訴過我,真正的先知極少,而普通人學占蔔又毫無用處,”米勒娃努力克制自己的蔑視,“所以我沒選它。”
特裡勞尼顯然有些失望,但她高興地認領了米勒娃口中的先知,“我能理解你們這些庸人的想法,畢竟...”
春張無視特裡勞尼大水晶眼鏡後的譴責目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以免得罪米勒娃。
春張在她耳邊低聲解釋,“你就别說了,再說下去,米勒娃這學期也不給魔法史筆記,你是想挂科嗎?!”
是的,上學期這個憨貨就一直在米勒娃雷點蹦達,最終讓米勒娃收回了自己的筆記,要不是春張使用了一次幫助次數,強制要求湯姆拿出妖精叛亂的筆記,那兩人可都得被賓斯教授挂了。
米勒娃見狀從鼻孔哼出一聲,轉身和湯姆讨論選課情況,看樣子,兩人都對古代如尼文感興趣。
“許多古老的魔法都是用這文字書寫。”湯姆在選課表上勾勾畫畫,重新安排自己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