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走了,魔法史在十分鐘後就要考試了。”
禮堂門口,作為唯一上魔法史提高班的人,米勒娃揮着手和朋友們告别。
春張兩人的考試早在一天前就已經結束了,春張打算去湖邊曬太陽,順便想想回信,而特裡勞尼呢,總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随機挑選一人作為預言對象,也算是合拍。
穿過草坪,春張低頭看信,時不時癡癡傻笑,完全沉浸在來信人的直白情話當中,并沒有發現因為今晚的決賽,學校裡多了不少陌生的社會人士,他們興緻勃勃地參觀着這所千年名校,并熱烈地讨論着今晚的奪冠人選,。
“有什麼必要呢?”特裡勞尼十分不理解,“今晚就是決賽,你那男友絕不會錯過的。”
春張卻反過來覺得好友傻,“我承諾過的,每一封都會回。”
“這種态度才是朋友嘛!”
是有着濃厚口音的女聲,難得得到肯定,春張興奮地循聲望去。
是一個美麗豐滿的印度女巫,盤着烏黑發亮的長發渾身,渾身珠光寶氣,寬而繁複的金鍊發飾纏繞在發間,鑲嵌着碩大紅寶石的額飾沉沉墜下,更别提手肘間三四個晃蕩得叮當響的寬镯,帶滿十個手指頭的各色寶石戒指,就連身上的紗麗長袍也綴滿了碎鑽金子,陽光下光彩耀目。
“她是要來收購霍格沃茨嗎?”特裡勞尼精準毒舌。
“收購?不不不!”女巫并沒聽出特裡勞尼的反諷,她用着蹩腳的英語交流,“是三個強人争高低的決賽,強人的親屬,被邀請,湯姆,湯姆·裡德爾你們知道嗎?”
“我也是!湯姆!”
遠處,聽到名字,一個穿着白金寬大袍子的中東女巫舉起了手,她撇下了溝通不便的男生,朝三人跑來,因為炎熱,她的頭巾被扯松了不少,露出金棕色的波浪卷發,長密的睫毛襯得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閃而大。
“天呐!今天是決賽?”春張終于從甜蜜的小世界中出來,後知後覺,重重地拍着腦袋,“勇士的親屬會被請來參觀決賽,可湯姆沒有親屬,我該陪着他的!”
“是嗎?”特裡勞尼置身事外,聲音飄忽,重點卻意外準确,“那你就得好好問問,這兩位冒出來的親屬是怎麼回事了。”
“梅洛普!”
“梅洛普!”
口音各異,但兩位女巫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個少為人知的名字自證。
“你也認識?”
再一次聲音重疊。
看樣子,兩人都是說一不二的女巫,她們為自己不是唯一惱火不已,空氣中彌漫着隐隐的火藥味。
“好吧,”春張想,這可真是混亂的局面,自從回到現在,她們就徹底失去了梅洛普的消息,而現在,又忽然來了兩個自稱朋友的陌生女巫,“請跟我來,如果湯姆還在禮堂的話。我想他大概很想見你們,他一直在尋找母親的消息。”
“我也在找梅洛普,我已經失去她的消息已經十六年了,這期間我給她的信從沒回過,”印度女巫說,她打開手中的提包,想要翻找什麼。
中東女巫卻率先翻找出來了,她遞給春張一張廉價信紙,是湯姆的落款,
“梅洛普告訴我,她是乘搭阿波羅号在印度靠岸的。為了找到她,我給遊輪的公司寫了無數封信,但他們總是敷衍我,”中東女巫抱怨,“直到最近,它才将這封信抄錄了一遍給我,認為這可能對我有些幫助。”
春張随手将索瑪的信紙墊在下邊,邊走,邊一目十行掃過湯姆的去信,
'尊敬的紅星航運公司負責人,展信佳.....1925年9月1日從英國開往美國的阿波羅号遊輪,有位名為梅洛普·岡特的乘客,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