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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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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張在霍格沃茨最後的一段時間不算太糟糕。

晴天,陰天,濕瀝瀝的小雨,春張總路過石梯旁的彩窗,匆匆一瞥,見證着一抹綠色擴大變深,鋪滿全部草地。

優秀(O)、良好(E)、及格(A),作業上收又下發,論文的成績在區間震蕩。

春張總給毒牙天竺葵施加過多的龍糞,比爾利教授舉着魔杖沖過來拯救亂咬人的植物;

好在複方湯劑的操作有了起色,她終于在最後一年,完成了小赫敏在二年級達成的成就;

蜥蜴變成的老鼠還是喜歡肚皮貼地爬行,春張祈禱N.W.E.T的監考官會忽略這一點行為異常;

弗立維教授将一本魔咒書都列為可能的考試範圍,絕望的春張嘗試了占蔔,在交付了一個銀西可後,撒下傳單的貓頭鷹再也沒飛回;

黑魔法防禦的複習延續了上課的風格,無聊透頂,在春張默寫第三遍抗擾咒的定義後,垂垂老矣的梅樂思教授磕在講台,将自己送進了聖芒戈醫院。

循環、注定、未知,時間的魔法在三者之間橫跳,總沒有個明确的定義,拿下又放回,翻過一本本書,思考和标注密密麻麻,快寫滿一本筆記,地闆上的陽光從東移到西,月亮攀上頂端又落下,春張風雨無阻。

春張覺得自己充實極了,已經從過去的感情中走出。

“是嗎?那直沖湯姆腦袋的遊走球是怎麼回事?”

米勒娃打斷春張的自述,神情嚴肅地調查事故原因。

春張感到委屈,表白自己的無辜,

“這隻是個意外,如果我不用驅逐咒把它打飛,受傷的就是我了!這是本能反應。即使是因為那件事,也完全構不成因果關系!”

時針回撥,嘈雜的禮堂,四處都是狼吞虎咽的巫師,春張也不例外,一口意大利面還沒咽下嗓子,對面的巫師就換了人。

春張下意識擡頭,是帶着圓框眼鏡的桃金娘,她傻乎乎地笑着,樸素黑袍更稱得挂墜華麗,燈光下那閃耀着的蛇形S仿佛活了過來。

春張感覺自己的喉嚨在痙攣,再也沒法咽下去。

偏偏桃金娘還無知無覺,“晚上好,春!”

“晚上好。”春張含着面條,含糊不清地回答,她拿起了手袋,想要離開。

“你剛剛在看這個挂墜嗎?”桃金娘動作誇張地勾動着金鍊,表情甜蜜地讨要祝福,“這是湯姆給我的。”

冷靜,冷靜!春張反複告誡自己,你不該變成那種醜惡的戀童癖變态,這是一對幸福的情侶,收起你極端的占有欲,微笑并稱贊。

“可我表現得無比正常,”春張自證清白,“我甚至微笑了,稱贊湯姆的用心。”

“你眼睛鼓的像魔藥課上剖開肚子的青蛙,”特裡勞尼補充第三視角,“詭異極了好嗎?”

“完全沒有的事!”春張矢口否認,轉向米勒娃,要她來判斷,“這兩件事,除了相隔一天外,還有什麼共同點嗎?魁地奇又不是我定的比賽時間!”

春張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第二天,作為對戰的其中一方,春張為拉文克勞打氣喝彩再平常不過,紅藍的彩帶在看台揮舞,加油聲震耳欲聾。

魁地奇是個危險系數極高的運動,不止對于場上球員,對于觀衆也是,所以當格蘭芬多的擊球手一個受力點掌握不準,遊走球就沖向了觀衆席。

春張理所當然地抽出魔杖,對準急速沖來的遊走球施加了驅逐咒,精準命中。

到這兒,拉文克勞還能因此加上十分。

然後遊走球就以詭異的角度,被散射開來,沖向了斯萊特林的席位,更準确點,直沖端坐其中的湯姆——的腦袋。

因為驅逐咒額外施加了力,遊走球周圍的空氣都發生了扭曲,發出音爆,現場一片嘩然。

按差點沒頭的尼克的話來說就是,

“無頭獵手隊的競争者又要多了一人,他一定能很好的完成馬背頭雜耍,”尼克爵士憂郁地飄走了,“不像我,總有一點皮肉連着。”

“停停停,”春張制止了兩人越描越黑的舉證,“沒那麼嚴重好嗎,湯姆的腦袋還安安穩穩在肩膀上呢,他施展了一個完美的飛沙走石,那鐵塊成了一堆粉末,順帶給蛇院的人補了鐵。”

“這就是為什麼是我來調察你,而不是傲羅。”米勒娃說,“可這太可疑了,沒有人不讨厭前任。湯姆的追求夠轟動的了,但轉頭喜歡了桃金娘,她又在你面前炫耀,再加上之前你就砸傷了湯姆……”

春張打斷了米勒娃天馬行空的推測,

“首先,他不是我的前任,其次,我不認可炫耀,分享更加合适,最後,不存在什麼因愛生恨,那都是話劇裡的情節。”

米勒娃言簡意赅,

“說真話。”

春張又氣又燥,隻好投降,

“好吧,我喜歡他,我嫉妒她!但我不至于喪失理智,因為憤怒去謀殺無辜的人。即使我對魔法的控制能這樣精準,難道格蘭芬多的擊球手也受我的控制嗎?”

米勒娃将信将疑,春張聳了聳肩,

“他不具有稀缺性,米勒娃,我不會用前途去冒險。愛情是沒有命中注定這一說法的,我曾以為索瑪就是那個人,但和他分手後,我又喜歡上了湯姆。不談道德,我是很懊悔錯過了這一段感情。但,但,唯一過後,還有唯一。”

“占蔔也是這樣。”特裡勞尼見縫插針,解釋模棱兩可的預言。

米勒娃被說服了,這一個小小的波折被定性為意外。

另一當事人顯然并不認可這個結果,在此之後,湯姆多次請假外出,餐桌旁的位置長久空置,好在教師們不再教授新課程,長久的缺課并沒有造成什麼後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在躲避春張。

“他在躲着我?”

接過諾特手中的合同,春張借着簽字的機會,打探消息,她企圖表現得自然,就像随口一問。

“并不是,麻瓜的戰事結束了,湯姆得去接管工廠,一大堆的事,包括魔法部的報備,”諾特在合同上圈點,增強可信度,“你瞧,這寫着……”

春張掃了幾眼,似乎是某個軍械廠的移交條款,她沒有多想,彎腰在簽名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實我可以放棄這個工廠的所有權,”在遞給諾特時,春張說,“這對我沒什麼用處,他也方便些,不需要總找我簽字,我隻需要金庫裡的加隆。”

“那你得和湯姆說,”諾特尬尴地笑了笑,停頓了一會,似乎想要打消春張的念頭,他又突兀地說,“工廠比古靈閣要簡單得多,那些妖精總不懂變通,每回都要全部所有者授權才能開門。”

“希望我能在畢業前見到他,”看到諾特驚吓的眼神,春張欲蓋彌彰地解釋,“不是預謀傷害,是有些事得和他商量。”

在這樣尴尬的關系下,原先敲定尋找寶物的計劃似乎也需要改變。

這是春張近期頭疼的一件事,拉文克勞的冠冕藏在空心樹裡,格蘭芬多的寶劍就在校長室的玻璃匣子裡,斯萊特林的挂墜在桃金娘脖子上挂着——

阿爾巴尼亞的森林或許要搜索一段時間,但春張認為自己能夠完成;鄧布利多教授會理解她的願望,作為代理校長打開匣子;萬幸,她和桃金娘兩人的關系還沒到反目成仇的份上,短暫借用應該也能獲得允許。

隻有赫奇帕奇的金杯,它被赫普茲巴珍藏,嚴密地保護着,除了重走一邊情節,讓湯姆勾引迷惑老太太,春張想不出别的辦法來。

但她該怎麼說呢?

嗨,雖然你的生活幸福,有着相愛的女友,忠誠的朋友,光明的前途,但請看在一個長久欺壓你,緻使你被鑽心咒折磨,疑似想要謀殺你的朋友份上,去勾引一個老太太,并偷盜她的金杯吧!

春張翻了個身,用鵝絨枕頭悶住了腦袋,她說不出口。

好在直到N.W.E.T考試時,春張才再次見到了湯姆,這讓她不用馬上作出選擇。

準确來說,是魔咒的實踐考試,因為不是一個班,理論考試她和湯姆被分開了。

“把這茶杯放大再縮小試試,”年長的女巫慈祥地看着春張,“不許用恢複咒,讓我看看你對魔法的掌控。”

隻是膨脹咒和收縮咒,春張輕輕呼了呼氣,緩解緊張的情緒,重點在于恢複原貌,她這樣想着。

湯姆與春張相隔不遠,他早已完成了考試内容,正和年邁的主考官談論那些大塊頭機器,兼具麻瓜的智慧和魔法的靈巧。

女巫的注意力也被吸引,

“真是個優秀的孩子,這麼多年,除了阿不思,就是這個孩子叫人眼前一亮,三強争霸賽大範圍的昏昏倒地,夠驚豔的。”

茶杯顫抖着恢複原本大小,春張不情願地贊同,

“我想是的。”

女巫收回了目光,依據茶杯的大小為春張打分,忽然瞥見春張的名字,她的動作停住了,變得感興趣,

“我聽說過你,你的夢想是成為時間相關的緘默人?”

春張敢保證,是那篇歪曲三人關系的報道,她耳朵發熱,

“是的。”

“那為什麼不展現一個瞧瞧?”女巫提議,“神秘事物司正缺人,如果你有這個潛質的話,我很樂意代為推薦。”

“好吧,隻會一兩個小把戲。”

春張局促極了,她頭一次在專家面前施展法術,一隻蝴蝶恰巧飛入禮堂,在陽光下翩跹起舞,春張對準了它,

“時空回溯!”

蝴蝶舒展的翅膀變得濕哒哒的,皺縮成一團,憑空生出的蟲繭覆蓋包裹,接着蝴蝶再次破繭而出,抖動掉翅膀上的粘液,從窗戶飛了出去。

掌聲不合時宜地響起,是湯姆,他欣賞地看着春張,好像這是什麼了不得的魔法一樣。

春張讨厭他這一副不計前嫌的模樣,她扭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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