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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湯姆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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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執行司。”

冷冷的女聲響起,電梯門應聲打開,米勒娃低頭走入,她整理着文件,電梯異常空曠,隻瞧見了一雙皮鞋。

“禁止濫用麻瓜物品辦公室,謝謝。”

沒有得到回應,米勒娃擡起了頭,卻瞧見了最叫她憤怒的人,簡直比那些歧視麻瓜的同僚還叫她惹火,

“裡德爾!”

米勒娃直呼姓氏,自從畢業後,兩人的關系就迅速疏遠,連寒暄都無從說起,直接指責反倒更加恰當,

“你到底在做什麼?指認春,綁架格雷女士,還有那些可怕的傳聞——”

“優秀的人總遭人嫉妒,如果具有實證,我将樂于配合司法部的傳喚,”

湯姆無心維護從前溫和的假象,冷漠疏離,

“至于格雷女士,你或許糊塗了,她是個幽靈,我怎麼能困住她呢?她有權決定是否離開霍格沃茨,這不足以大驚小怪。”

“很明顯她受到了脅迫,格雷女士憤怒極了,”米勒娃戳破湯姆的謊言,一切都有迹可循,“而且你具有動機,你喜歡春,繞了這麼大一圈——”

“指證在哪?”

湯姆的語氣平淡,似乎已經進行過無數次這樣的對話,

“而動機,春張偷了我的挂墜,我沒有登報懸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怎麼可能為此犯罪?還是你在暗示,你們司法部無法偵破案件,需要當事人調查?”

米勒娃一時啞口無言,湯姆所掌握的高深魔法是傲羅們破案的最大阻礙,他們無法收集到有效的定罪證據,受脅迫的被害人也不願報案。

電梯門開了,大批白花花的紙飛機湧入兩人之間,湯姆與米勒娃擦肩而過,反向走出電梯。

眼看黃銅栅欄就要閉合,米勒娃出言挑釁刺激,

“如果春知道這一切呢?知道你做了這些,不可饒恕的事情?!”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插進了栅欄縫隙,硬生生拉開了門,米勒娃警惕地抽出了魔杖。

湯姆并不将它放在眼裡,他低頭威脅米勒娃,目光陰冷,

“如果那個叫杜戈爾的家夥知道,與他熱切來信的情人實際是名女巫呢?”

“你私拆了我的信件!”

計劃落空,沒能得到湯姆的承認,米勒娃卻迅速反應過來,她得到了别的拘留理由。

米勒娃迅速逼近了幾步,“裡德爾,你嚴重侵犯了我的隐私,我将以此逮捕你。”

“這是個假設,”湯姆滴水不漏,他輕巧将之歸結于推測,就像将多次出現在犯罪現場推脫為巧合,“我要是你,會更為緊張。作為法律執行司的公職人員,公然違反保密法,與麻瓜戀愛。收繳魔杖還是清除記憶?”

“我會找出你的犯罪證據的!”

米勒娃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嘗試通過呼吸壓制憤怒。

湯姆輕蔑地撥開抵在胸口的魔杖,

“讓挑唆你的人來吧,躲在年輕學生身後,龜縮在霍格沃茨有什麼本事呢?”

湯姆松開了抵在門口的手,栅欄長久積蓄的反力迅速釋放,碰撞閉合,廂體唰一下向後退入地底的黑暗,拉開兩人距離,湯姆居高臨下的審視随着錯位消失。

似乎許多人都認為春的失蹤對他打擊巨大,連湯姆也這樣認為,人生十九年,春張占了絕大部分,他無法想象沒有春張的生活,就像無法想象失去魔杖。

但等到這天到來,和從前的生活卻沒有區别。

湯姆還是起床,吃早餐,看書,研究,實驗那些魔法和鐵的大家夥,和大腹便便的官僚交談……直到夜晚揮杖滅燈。

相比從前,湯姆甚至更為自在,他獲得了大把空閑的時間,在打掃幹淨的露台上,坦然地攤開黑魔法書籍,晚秋的陽光溫柔,人皮的封面觸感細膩。

改進的黑魔法筆記能夠随意擺放在餐桌,湯姆寫寫畫畫,完善麻瓜的殺人工具,在設想中,他無需培養忠心的軍隊,聽從魔杖指揮的鋼鐵洪流更讓人害怕。

連外出的借口都無需尋找,湯姆能夠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包括“說服”一些阻礙的老頑固。

完全沒有必要尋找,湯姆想,這顯然是一種錯覺,因為春張總是脫離控制,他錯把其中的不安和恐慌當成了愛情。

這也是湯姆所期待的,結束無法控制的感情,擺脫煩人的監視,往更理性自由的道路去,他再也沒有顧慮,他會變得更強大。

原來這樣容易,他早該這樣做,在成年的時候殺死她。

七月仲夏午夜,失眠的湯姆轉頭看向敞開的窗戶,繁星正在緩慢旋轉。

但一絲風也沒有,濕熱的空氣如同粘稠液體,讓湯姆呼吸不暢,無形的恐慌重新攝住五髒六腑,毫無緣由。

這種說不清的情感讓湯姆煩躁,他仰躺在床上,手臂無意識地打開,手指觸碰到一件冰涼的硬物。

身體總是忠于内心的欲望,湯姆慢慢伸長手臂,推着台燈底座從邊緣一點點伸出,搖搖欲墜,最後落在地面,台燈應聲破碎,殘片四濺。

破壞的快感讓湯姆獲得了愉悅,但轉瞬即逝。

他想要破壞,湯姆認為自己找到了根源,那些曾被打壓的天性急切地想找個出口。

湯姆沒有使用魔杖,像個麻瓜的裝修工一樣低效地使用工具,砸碎了窗戶玻璃,敲碎了客廳的瓷磚,将茶幾和沙發掀翻在地,砸倒牆壁,任由磚石掉落,白灰彌漫公寓各個角落,拆下每一扇房門,然後在七月燃起壁爐,充當柴火。

一夜過後,第一縷陽光撒在大道上,街旁施加魔法而被人們遺忘的公寓裡,湯姆精疲力盡地睡着。

公寓徹底成了南北通透的磚石框架,湯姆本應尋找别的落腳地,畢竟無論是居住還是破壞價值,它都已經消失殆盡。

但湯姆仍然住在這兒,他開始重建公寓,與破壞時的摧枯拉朽不同,收拾殘局要艱難得多。

他得收拾堆了一地的磚石玻璃,雇人拉走無法使用的家具,請電工修複被切斷扯下的電線,規劃房間,砌牆抹灰,刷上油漆,安上窗戶,挑選家具和裝飾品……

這花費了湯姆近四個月的夜晚時間,用魔法會簡單得多,但不會讓他這樣暢快,湯姆明白這是在消磨時光。

但重建總會結束,在新家中,湯姆再一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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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農業機械已經能夠量産,我認為魔法部長很樂意擺脫對麻瓜糧食的依賴,自動魔藥坩埚測試不錯……春張的通緝還沒有結果。”

彙報的最後,諾特停頓,擡眼瞧了一眼湯姆,不出意外,他大發脾氣,湯姆的反應一次比一次嚴厲,

“為什麼他們這樣無能?!連一個女巫都無法找到?”

身為魔法部官員,艾博及時解釋,

“倫敦這城市大得可怕,八百萬人,大多數人并沒有被登記在冊,又是在麻瓜戰後,一片混亂。春張有心逃避,服用複方湯劑,幾乎無從分辨。”

“那就像格林德沃在紐約那樣,讓雷鳥下一場防賊瀑布的大雨,”湯姆單手敲打着桌面,缺少必要的睡眠讓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并搜查對角巷中大批量複方湯劑的訂單,包括材料,一一排查,這并不難!”

追随者們沉默無聲,互相交換過眼神,由艾博出面勸說,

“這恐怕太興師動衆了,針對麻瓜世界的大規模魔法應用需要層層的審批,也會波及到其他僞裝的巫師,很可能觸犯保密法。而目前,因為利益沖突,已有很大一部分人出聲反對我們的工廠了,這可能……”

近日,湯姆的情緒總是極端跳動,他突然笑了起來,剛剛的暴怒無影無蹤,語氣溫柔,卻讓追随者們将頭埋得更低了,

“我們又不是什麼上議院的老爺,隻會文明地昏昏欲睡,是塞溫爾家族的家夥嗎?”

“可以這麼說,他們以塞溫爾為首,還有一些别的……”

艾博留有餘地,沒有說完,作為28純血,在座各位難免和反對者沾親帶故。

近日人心浮動,也是因為他們切實感受到了來自家族的施壓。

“那我們就到他的莊園去做做客。”

湯姆并不理會手底追随者的心思,絕對的武力就是最好的理由,他站起了身,簡單做了決定,

“我相信他會通情達理的。”

——————————————

在黑夜的掩護下,湯姆劃開了塞溫爾家族引以為傲的防禦魔法,帶領衆人闖進了這一座美麗古老的莊園。

毫無防備下,守衛被輕易擊暈,睡夢中的家主被強行揪起,五花大綁扔在大廳中央,湯姆坐在他的位置,雙手轉動魔杖,微笑地看着他。

但顯然,這位一生順風順水的貴族并沒有意識到他的處境,被冰涼的地面驚醒,塞溫爾對着湯姆破口大罵。

湯姆并不理會那些不堪入耳的咒罵,他心平氣和地說明到訪理由,

“不不不,我不會參與由你們制定的規則,一間辦公室全是你們的代理人,光是售賣許可證,你們就拖了四個月,我沒法玩下去。”

“我得制定點新的規則,就像你們曾這樣奴役家養小精靈,驅逐巨人,邊緣化妖精一樣,”湯姆沒有譴責,他表露出對這些殘忍戰争手段的喜歡,“一點暴力手段。”

反移行幻影的魔法被早早破壞,湯姆揪住塞溫爾絲綢睡衣後領,空間瞬間扭曲,兩人來到莊園前的草地上。

空曠的草地不斷有黑色顆粒聚攏落下,落地是反對的純血貴族,他們身穿睡衣,不明所以。

簡單交換信息,發現都是因為鑽入被窩送信的爬蛇驚醒,按照信中的要求來到塞溫爾的莊園。

被打攪睡眠的純血們憤怒極了,他們手拿魔杖就要上去給裡德爾一個教訓,卻被透明屏障阻礙,無法近身。

湯姆對外界的喧鬧不聞不問,他彬彬有禮地通知塞溫爾,就像個優秀的推銷員,盡管他的客戶衣冠不整仰面躺地,在深秋的戶外瑟瑟發抖。

“讓我為你展示一下我們商品,塞溫爾先生。”

空間扭曲,放置在工廠的炮彈憑空出現,落在柔軟的草地上,草葉被壓折下去。

麻瓜的大戰占據了預言家日報的版面,讓塞溫爾也對這種武器有所耳聞,他放松下來,哈哈大笑,嘲笑湯姆的天真,

“麻瓜的火藥可沒法攻克防禦魔法,蠢貨,如果不是你偷襲……”

“我可不是簡單的二道販子,先生。”

湯姆并不生氣,他擡起了魔杖,炮筒齊齊對準了所指的方向,正是那座富麗的莊園。

“攻擊。”

數十座炮彈齊齊發射,黑夜中火光沖天,在接觸的刹那,莊園藍白的保護屏障亮起,成功阻滞。

掙紮起身的塞溫爾還沒喘一口氣,魔法就以炮彈為中心,成蜘蛛網狀迅速裂開,随後無聲破碎,在眦目欲裂中消散在夜幕。

巨大的轟鳴聲中,莊園的石牆轟然倒塌,讓大地都更着顫抖,濺起幾十英尺的白灰,将整個城堡完全籠罩,爆炸過後,建築受力失衡,大塊的磚石接連墜落,變作一地廢墟。

爆炸的火光印在湯姆眼底,象征他的興奮不斷跳動,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久違的愉悅,塞溫爾全身癱軟倒在湯姆鞋邊,巨大的痛苦讓他做不出任何反應。

湯姆随意踢開塞溫爾,轉向了被擋在屏障之外的純血們,他們仍沉浸在剛才的爆炸中,尚未反應過來,目瞪口呆。

湯姆好心提醒,

“到你們啦。”

杖尖輕點滾燙的炮膛,湯姆念出魔咒,

“攻擊。”

不知是誰尖叫一聲,驚醒衆人,才四散逃離,移形換影的黑霧被炮彈打散,落在地上是分體的巫師,隻剩本能遺忘魔法,拼命狂奔的巫師也難逃當頭的炮彈。

連湯姆的部分追随者,瞧見親人們無路可逃,也焦急萬分,拍打着屏障哀求湯姆中斷,有人直接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但結果并沒有想象中的血腥,炮彈炸裂,驚吓過度的純血們隻是被撒了全身的白灰,嗆得咳嗽不斷。

死亡的高壓之下,全場噤若寒蟬,連哭聲也被壓抑在咽喉。

“我是那樣殘暴的人嗎?”湯姆為自己辯白,背後坡地上的殘破廢墟還在滾落石塊,毫無說服力,“這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但如果下次呢?湯姆展示了能夠殺死全場人的能力,誰都明白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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