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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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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得到一塊去!”米勒娃鐵甲護身,擋住一個襲面而來的惡咒,“移形換影離開,他們人太多了!”

“顯形禁止!”

話音未落,周遭便傳來了齊聲的施咒聲,圍困的傲羅沖天空發射魔咒,淡藍色的光芒從每個人的杖尖擴散,在穹頂融合,形成一個密不通風的囚籠。

“真是見了鬼了!”米勒娃大叫,揮舞着手臂,企圖讓同事注意到自己,“你們該逮捕這些施展惡咒的家夥!而不是我們!”

但現場人員實在太過混雜,巫師各自為陣,沖自己的目标發射魔杖,米勒娃的抗議很快就被淹沒在施咒聲中。

幸好,大部分人的目标明确,直直沖向湯姆,米勒娃和春張的壓力驟減。

“看來大部分是對裡德爾的私人仇恨。”忙裡偷閑,米勒娃還有時間調侃,“你男友夠遭人恨的。”

魔法的餘波掀翻了一人的兜帽,春張驚訝出聲,

“藥店的巴克先生!這完全沒道理!”

“因為自動魔藥鍋!”米勒娃擊飛一人的魔杖,回頭解釋,“他可威脅了不少人的工作!”

和純血相比,普通巫師受到的沖擊往往更加直接和明顯,就像珍妮機對于紡織工人。

“除你武器!”

戰鬥中的分心是緻命的,米勒娃的魔杖脫手而出,落入茂盛的草叢中不見了蹤影,她迅速反應過來,側身躲在大樹後,躲避攻擊。

“天呐!”春張被三人纏住,寸步難行,眼瞧發生的一切,卻無能為力,焦急萬分,“湯姆!”

而湯姆此時更不樂觀,敵對者源源不斷湧上前來,移行幻影的限制讓他無法脫身,也無法召喚武器,而接二連三的攻擊幹擾,也讓大範圍的魔法無法施展,隻能低效率地逐個擊退。

湯姆心情越發煩躁,面對蝗蟲一樣的敵人,厲火是最佳選擇。

但春張還在這兒。

月亮緩緩爬到了頂端,變得和記憶中一樣大,輕亮的光芒将一切照得分毫必現,大風吹得草叢倒伏,卷着水汽,熱浪接連。

湯姆的呼吸變得粗重,心跳加快,不詳感順着脊背緩緩爬上,魔法逐漸變得狠辣,擊中者慘叫出聲,撒出的腥熱血液打彎了草葉,滴入土地。

得離開這,湯姆想,無論怎樣,都得馬上離開,哪怕寶劍已經不複存在。

魔杖快速揮下,四五人被高高抛棄,包圍圈被破開口子,湯姆急切地回應春張的求救,

“待在那,等一會兒,我們馬上離開!”

統統石化擊中了米勒娃倚靠的大樹,滿枝丫的葉片盡數落下,就像落了一場綠雨。

攻擊者還在步步緊逼,放出威脅,

“你不該在我警告之後,依然我行我素,挑戰規則,做這樣毫無意義,又愚蠢的事!”

腳步聲越來越近,魔法的餘熱通過樹幹傳遞,死神已經臨近,她反倒愈加熱血沸騰,生出無限勇氣來,米勒娃大笑着挑釁,

“當然,我可是格蘭芬多人!如果這毫無意義,你幹嘛為此暴跳如雷!”

這戳痛了反抗者的心思,他大叫着念出魔咒,

“烈火熊熊!”

樹幹燃起大火來,唯一的庇護所被摧毀,米勒娃狠下心來,決定近身搏鬥。

一聲清脆的鳥鳴響徹了湖區,如同動聽的樂曲,所有人的動作都微微一滞,月光籠罩在它火焰般鮮豔的尾羽上,它盤旋着,下落着,矗立在大樹冠頂,一滴淚水澆滅了火焰。

“福克斯!”米勒娃認出了鳳凰,她激動起來,“是鄧布利多!”

但奇迹并沒有出現,福克斯松開了爪子,一頂破破爛爛的帽子,不偏不倚落在米勒娃頭頂。

攻擊者發出嘲諷,

“鄧布利多在正在主持畢業典禮呢!他不會過來,卻派了一隻鳥,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格蘭芬多?”

分院帽扭動着身體,像分院那樣,咧開大嘴,回擊嘲諷,

“放馬過來吧!過人的膽識、氣魄和狹義正是格蘭芬多!”

死亡的鐮刀頂在了脖頸,米勒娃平靜下來,她想起了春張荒誕不經的說法,幾乎是不抱希望,手伸進了這頂破爛帽子,它曾帶領她走進魔法世界,挺起胸膛,直面對手,決心迎接改革者的命運。

手中一沉,是冰涼的銀器質感,那麼一刹,為米勒娃注入無限勇氣!

消失已久的寶劍被米勒娃抽出,月光下,紅寶石熠熠生輝。

就在攻擊者繞過樹幹的瞬間,米勒娃手握寶劍下砍,魔杖被整齊一分為二,回手又是一刺,攻擊者發出慘叫,捂着穿透的肩胛骨,哀嚎着倒地不起。

“春!”米勒娃興奮地大喊,告知好友這一好消息,“你猜得沒錯!寶劍在分院帽裡!”

春張和湯姆齊齊回頭,與激動的春張不同,湯姆恐懼極了,炎熱的夜晚,低圓的月亮,茂盛的草地,本該消失的寶劍,一切鬼使神差,要素齊全,就隻差最後一塊拼圖——

“除你武器!”

湯姆對準了遠處的米勒娃,寶劍抛向半空,他本能地跳起想要接住,卻為敵人留下了巨大的防禦漏洞,紅色的光芒一閃,鑽心剜骨擊中了他。

湯姆失力跌落在地,靈魂撕裂的疼痛讓他身體忍不住蜷縮,手深深插入泥地抵禦痛苦,手抖地幾乎要握不住魔杖,但他仍固執地朝寶劍掉落的方向挪動。

“铠甲護身!”

春張抽身為湯姆施加防禦,抵擋發射的惡咒,接着不管不顧,奮力朝湯姆奔去。

忽然之間,空間發生波動,不少人被無形的力量震倒在地,狂風乍起,草葉完全倒伏貼地,樹木枝幹被吹彎折斷,湖水掀起層層波浪,拍打岸邊的蘆葦。

在人們驚愕的目光中,波動中心出現了另一個裡德爾,同樣的黑發黑眸,英俊高瘦。

早早負傷倒地的巫師并不清楚狀況,他瞧見了身側深深插入泥土中,不斷搖擺的寶劍,心思一轉,将寶劍拔起,吃痛撐起身體,用力朝站着的裡德爾投擲。

寶劍劃過空氣,發出破空聲,一切那樣快,也就眨眼之間的事,才從時空中出來的湯姆根本無法反應,死神或許就要赢得勝利,收取他的靈魂。

但一切又這麼慢,慢到剛好讓春張轉過身來,橫在寶劍運行的軌迹上,橫在湯姆與死亡之間,本能而盲目地去保護并不熟悉的愛人。

寶劍如同記憶中,博格特複現的場景那樣,準确穿過春張的心髒,高壓濃稠的血噴灑了湯姆滿身滿臉,他迷茫而無措地看着春張失力倒下,隻是站在那,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

突然的變故震驚了所有人。

“怎麼能這樣!”傲羅大喊,“隻是逮捕,逮捕!卻并不允許殺人!”

藍光消散,鄧布利多等人姗姗來遲,他們合力穩住局面,但仍有不少人趁機逃走。

在絕望的目光中,一切重演,就像梅洛普一樣,一九四六年的湯姆同樣無法改變春張的既定結局。

沖擊過大,以至于湯姆無法感知到其他情緒,連鑽心剜骨的痛苦都被蓋過,隻有器官在誠實地反應一切,胃在痙攣,他生理性地想要嘔吐,卻吐不出來。

她會活着,湯姆隻有這一個念頭。

他踉跄地從地上爬起,狼狽地朝春張跑去,湯姆顫抖着握住愛人的手,施加那些被練習了無數遍的魔咒,愈合如初被一遍遍施加在創口,白鮮香精倒了一整瓶,但鮮紅的血液還在湧出,将藥瓶打濕沖掉。

手中的溫度不可逆地一點點消失,血液打濕了湯姆的袍子下擺,在身下凹地形成淺而小的血潭。

直到兩年前的湯姆想要靠近觸摸,月光被手上的黑寶石反射,晃進眼底,此時的湯姆才如夢初醒。

三兄弟的傳說!

飛來咒被施展,時隔兩年,戒指再次回到湯姆的手心。

手底下的脈搏越來越微弱,他終于吸取了教訓,對未知産生了敬畏,企圖通過未定的未來留住春張的生命,湯姆沖過去的自己叫嚷,

“你得離開!你不能看到她的結局——快回去!”

時間線閉環,過去的湯姆在催促中變得慌亂,他不清楚這是幻想還是可能的未來。

看着雙目緊閉的春張,湯姆一步步後退,最終選擇相信,不顧時空亂流的絞殺,強行撕開長廊,回到1944年的初夏,竭力跑向一無所知的春張。

還有隐形衣和老魔杖。

湯姆對準了接骨木魔杖真正的主人,鄧布利多悲憫地看着春張,張開雙手,放下防禦,

“除你武器!”

魔杖被擊飛,但湯姆沒時間撿起。

湯姆橫抱起春張,頭軟綿綿地靠着他的肩,血還沒幹,隔在衣服和手之間滑膩膩一片,一直往下沉,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溜下去。

他得到波特家去。

似乎天地都在旋轉,湯姆深一腳淺一腳,曾經能夠輕而易舉抱起的身體,如今重逾千斤,他踉踉跄跄走出幻影顯形的禁地,回想記憶中的山谷,波特家的那片白栅欄。

血滴答滴答響,落在波特太太收拾锃亮的地闆上,震驚之餘,對女孩面色灰白的同情,讓弗利蒙同意将隐形衣借出。

銀光閃閃,如水般輕柔的織物将兩人完全遮蓋,消失在原地。

在死神的盲區,湯姆将春張抱在懷中,握着失去溫度的手緊貼臉頰,試圖溫暖愛人。

湯姆從未這樣虔誠,他無知無覺,卻早已淚流滿面,眼淚滴落在戒面,滑落在寶劍上,就像千年前,他的先祖,卡德摩斯乞求愛人複活時那樣。

複活石在指間轉動。

一轉。

兩轉。

三轉。

———————

死亡的算計:

沖突從來不在梅洛普與湯姆的生死矛盾,一切早已注定,死亡也無法違抗時間。

但死亡明白湯姆的傲慢,它給了湯姆戰勝死亡的假象,因為魂器的存在,他能夠永恒的不死不滅,即使是作為霧和影子的形态存在。

所以湯姆會去打開那扇門,即使春張強調了它的危險,但時間瞧起來比死亡無害多了,他下意識地看低了死亡的老同事。

湯姆害怕且忐忑,想知道未來的一切,梅洛普的命運是否改變,他是否存在;湯姆同時傲慢自大,認為即使是時間也無法抹殺自己,喪失了應有的謹慎;湯姆的欲望總是永無止境,戰勝了死亡,就渴望窺探未來。

在死亡的設計,時間的縱容下,湯姆注定來到未來的某個節點,因為他的傲慢成為代理人,促成春張的結局。

時間完成了它的諾言,死亡懲戒了越界者,它們喟歎着回到無盡王座,合眼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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