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殷不謙驟然一把拽回她,“阿拉亞!”
阿拉亞是姚白鹭喪命的地方,為什麼是周成繡去?劇情更改了,殷不謙不靠劇情活着,因為她一來就各種橫跳了,但關鍵劇情還在運轉啊,江竹靜還是來了帝星,也還是渣O,也還是進入帝王藥研院,當然後宮可能變了幾個人,想了些七七八八的,她說:“阿拉亞是陷阱。”
周栖時被她拽的痛死了,手臂都要脫臼,這下也顧不得皺眉了,“阿拉亞是陷阱?!!”
殷不謙沒辦法跟她解釋前因,隻言簡意赅道:“阿拉亞長官瞞報,事态緊急,幾乎半數已陷落,這是誰下的令,秦二?最先是誰提的?”
周栖時人都驚出一身冷汗,甯信其有,下意識回憶,“是秦二提出的,最先……最先是秦五……”
“秦五……是趙安貞?”
周栖時心想我不就搶了你一個A寵,值得記恨到現在?
這彎彎繞繞殷不謙不管,言語間就做出了決定,“秦二下令,周家一定推無可推,”這關鍵節點上,秦二必定要令行禁止,好确立自己完全的威信,“你讓周家提議調換,讓周成繡去楚珮蠻樓。”
讓二姐去楚珮,周栖時猛然盯住殷不謙,果然她說:“把阿拉亞推到我身上。”
要不是十分确定殷不謙這狗渣A完全沒意思,周栖時都要覺得她情深義重了,多麼感天動地的提議,登時警惕:“你要做什麼?”
殷不謙微微一笑,“做好事,拯救蒼生。”
鬼話,純粹的鬼話,周栖時不信,但還是生出感激,“好,多謝你。”有恩記着,她和周成繡一定會還,哪怕肝腦塗地。
“楚珮的相關消息我會讓人送給周成繡,許家先不動,還有許夏蟬,有問題可以問她,絕對可信,”殷不謙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她比較貴,周成繡有錢嗎?”
周栖時用非常複雜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應該有錢……渣A,少沾花惹草,沾多了容易虛,死得快。”
“……”殷不謙用死魚眼盯她,“我不愛聽,少說這些話。”
周栖時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表情,又變成凜然不可侵犯的神女走了,變臉術給殷不謙看的一愣一愣的。
“要不說人家是貴女表率呢,”殷不謙自語道,“都是真本事啊。”
枝橫暗處,柳二爺對柳見星說,“看到了嗎,alpha本性如此,世家之流,柳家還能擋擋,若是帝廷有意,那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柳見星沉默握拳,面無表情。
殷不謙從來如此。
熱鬧至午夜方散場,衆賓客歸家,趙雲歌送梅從雪上飛行器,門扇關合,梅從雪給她一枚告别吻,“晚安。”
趙雲歌不與她同行,梅從雪要回帝宮裡的大皇子寝殿,她回趙家,飛行器走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她以為自己又要陷入一場日月不知的情事。
梅從雪不是看見了嗎,她與朱映柳的親密,為什麼什麼都沒說?
她是沒說,趙雲歌反而為她輾轉難眠。
各回各家,江部長去情人家,啊這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别關燈……”朱映柳制止她,捧着她的臉笑,“我喜歡看着你。”
多漂亮的眼睛。
美人多情意,江竹靜難得的泛一點愧疚心,“對不起我太忙了……”該死的工作誤了我的享樂。
朱映柳傾身去吻她,心想誰在乎。
周栖時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摸進人家閨房,在對方察覺時飛身一撲,捂嘴,“别叫!”
“啪。”
燈亮了,柳見星人都麻了。
周栖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并且總覺得很心虛,所以大半夜的跑過來,就覺得應該過來一趟,“我……嗯……”
柳見星把嘴上的爪子捋下來,去拿了專利炫技椅子即刻生成,“請坐。”
真貼心的待客啊,周栖時不客氣的落座,氣勢一下子就回來了,施施然道:“柳見星,我來是有一個消息告訴你。”
“什麼?”柳見星看她穿的挺正式的,覺得自己也不能睡衣相待,不成體統,遂找了衣服來換。
周栖時的話猝不及防的卡在嗓子裡,被自己口水嗆到,“咳咳咳……”立刻禮貌閉眼,臉都憋紅了,說:“你這也太不見外了!”
柳見星茫然回頭,跟你們見什麼外?
周栖時說:“還是見一下外比較好,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什麼亂七八糟的,自己在說什麼?
向來優雅的貴女也窘迫的胡言亂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