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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給你報個男同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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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吧。”曲一铖呆呆摸了摸脖子處,然後兩眼一閉,昏倒在常決懷裡。

肉眼可見的速度,他的脖子在變紫。

半小時後,曲一铖被放在了手術台上,陳醫生焦急分析着蜘蛛海怪的屍體。

“不行,不夠,還要另一隻的。”

大部分海怪弄出的緻命傷,都可以從海怪本身上去尋找解救辦法,但也隻限于傷口還在可控範圍内保住那條命,至于海怪傷帶來的其他反應,後遺症等不保證。

卵是由雌雄蜘蛛交.配而産生,需要雙方的樣本。

“我馬上去,麻煩你照顧他一下,我會盡快回來。”常決對霖雙說,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後,出發了。

都在等最後一隻海怪,郗歲聿火速重新安排一批執勤和醫護人員,準備抓捕和治療的事情。

四個小時後,常決回來了,帶着一身傷和一隻被殺死的蜘蛛海怪。霖雙接過海怪屍體的同時,常決也脫力的往下倒。

今晚事情多,郗歲聿回來一直在處理患者和後續的一些事情,要瞻前,也要顧後。藍斯和霖雙在一層站崗,他伸手扶住常決。同時看見常決那半張面具松動了,面具之下是滿是疤痕的臉,和完好的那一半全然不同。

一邊是正常,一邊可怖。

常決的傷沒傷到要害,隻是體力消耗過多。任由霖雙幫他簡單包紮後,守在曲一铖的旁邊,時不時去看看陳醫生的進度。

有了兩隻蜘蛛的樣本,今晚注定不太安靜,最奇怪的是從蜘蛛海怪身上發現了編碼。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并沒有影響藍斯的睡眠。一條大長尾巴的一小截搭在長椅上,剩下的大截落在地上,水寶坐在人魚的腹部玩手機。

郗歲聿好幾次經過時都差點被地上的魚尾巴絆倒,長腿一掃,把魚尾巴往長椅底下推。

清晨六點。

藍斯被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吵醒,他坐起身,發現小紫人曲一铖已經醒了。

“你們在幹嘛?”藍斯打了個哈切,過去湊熱鬧。

曲一铖平日都是乖巧的模樣,說起話來也很溫柔,偶然露出些嬉笑性子,很讨人喜歡,完全就是老師家長眼中的有趣的乖乖學生。

可此刻又抽了常決第二個巴掌,個子不高,手勁兒很大。

常決沒說話,默默走了出去。

藍斯還是沒有眼力見地等待着,又發現旁邊有削好的蘋果,拿起來吃了,嘴巴裡發出清脆的聲音。

曲一铖沮喪着腦袋:“他說和我隻是普通朋友,明明我們都發生了那麼多。”

“不是普通朋友嗎?”藍斯嚼嚼嚼。

“當然不是!”怪不得郗隊總說這是傻魚,曲一铖被他天真的語氣弄得又氣又想笑。

“我們上次不是,還…還那什麼了嗎?我救他,他救我。”曲一铖掰着手指頭,自言自語:“這都不算嗎?”

藍斯聽的一頭霧水:“算什麼?”

“情侶啊!”

“哦。”

說出口了,曲一铖更大膽了,從他們青梅竹馬說到現在并肩作戰,“你說,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我?”

“算了,我也不喜歡他。”

“喜歡?看上哪個漂亮姑娘了。”郗歲聿反問藍斯。

羊毛出在羊身上,兩隻蜘蛛海怪的樣本保住了最近兩天中招患者的命,但後續依舊很麻煩。有句不道德的話是這樣說的,有時候事故中的人活着還不如死了,專指出現不可逆病情的情況。

曲一铖的情況算是最好的一種,他本身就是異能者,又是治療系,中招時間還短,身體沒出現太大的後遺症。相比于瀕臨死亡,又被救回來的幹屍要好太多了。

郗歲聿正在處理患者和患者家屬,忙得團團轉。好不容易歇會,魚蛋子又屁颠颠來搗亂,問他:你喜歡誰?我可以幫你追。

“又看什麼愛情劇了?一邊玩去,天天煩人。”魚蛋子長得快,學東西也快,就導緻把“好奇”這兩個字發揮的淋漓盡緻。上天入地,古今中外,人魚都要看要問。郗歲聿嫌棄道,他手機就沒不發燙的時候。

“閑着沒事就過來搬東西。”

藍斯拿着手機,表情無辜:“可是我剛剛已經幫你發了表白。”

郗歲聿:“什麼玩意?幫我發——表白?”

隻見微信列表,給某位女同事發了一鍵三連的我愛你表情包。時間超過兩分鐘,無法撤回,女同事回了幾個大問号。

“找揍是不是?沒收手機。”郗歲聿三兩下給對方解釋完,便把手機放進了兜裡。

“毀我清譽,把你做成紅燒魚信不信。”

藍斯跟着他走:“我沒,我剛剛在思考曲一铖和常決的關系,想看看你有沒有這種困擾,不小心按到的。”

郗歲聿:“嗯,明天給你報個男同大學。”

人魚勤勤懇懇工作兩小時後,再次獲得了手機使用權。這次,他知道了男同,女同,4i,骨科等各種關系詞彙。

又是新知識,藍斯意猶未盡地消化。

人類的花樣可真多。

不管了,先學吧,裝進腦子再說,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電視劇裡不是常有主角因為反派的一個小習慣,從而抓住大線索的劇情嗎。

中午吃飯時,藍斯問郗歲聿什麼時候回去。

“原本計劃是明天的,不過,有場暴雨可能會來,要再等等。”郗歲聿說。

這是氣象局發來的消息,有概率,但不确定。

吃完飯後,藍斯去找曲一铖玩了。現在正是病患恢複期,人人都很忙,也就曲一铖清閑點,多少也要養一兩天的傷。

大概是和人魚分享了自己的少男心,人魚也是一副似懂非懂,沒有成年人類的那種邊界感,依舊是更歸屬單純的“動物”。曲一铖和藍斯聊得很開心,一人一魚甚至加了微信和短視頻的好友。

曲一铖不放心地問:“可是,這是郗隊的号啊,他會不會生氣?”

微信還好,他們也有大群,平日有各種大通知。但短視頻互關這種……挺隐私的。

藍斯滿不在乎:“沒關系,我用的時候就是我的,他用時才是他的。”

回想下這幾日郗隊和人魚的相處,他們關系确實不錯,甚至可以說得上郗歲聿挺寵人魚的。

最起碼沒見有誰和郗隊公用一個手機。

曲一铖放下心,他也不是會随便騷擾的人:“嗯嗯。”

交到新朋友後,藍斯打開了服裝世界的大門。曲一铖很會挑衣服,還向人魚展示他私下的私服照片。

藍斯也想要,他不喜歡穿衣服的觸感,有種阻攔皮膚呼吸的感覺,但不代表不可以試試。

曲一铖冒出點尴尬:“有些不是我買的,别人做的。”

“噢,常決還會做衣服啊!”

“嗯,他畫什麼都好,想象力又強。”

一魚一人閑談之餘,一個小姑娘捧着個鐵碗走到藍斯的面前,馬尾辮一甩一甩,圓溜溜的大眼睛卻沒什麼朝氣,“美人魚,可以給我一點你的血和肉嗎,我想讓爸爸能站起來,像以前那樣。”

孩子稚氣的聲音打斷他們的閑談,可這話着實不好聽。

藍斯收起眼底談笑,淡淡看向小女孩:“憑什麼?”

人魚本就氣質淩厲,長相雌雄莫辨,不說話時将本性的那點單純徹底隐藏起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隻可遠觀,最好别靠近,無形中的威脅。

小女孩讪讪後退,被趕來的姥爺抱在懷裡,給予安全感。

“我求求您了,就給我們一點好不好?安安她媽媽已經走了,我也老了,她爸不能走啊!”白發蒼蒼的老人家抹了把眼尾的淚水,是暫時保住命了,可還是那幹屍樣。海怪哪有好東西,失去的骨血與肉能從哪回來。

以後怕就是植物人的樣了。

曲一铖站在人魚面前,嚴肅說:“沒有人說他的血肉可以起死回生,老人家,不要亂說話。”

“給我試試吧,就試試吧,說不定有用呢。”人魚,那可是神話裡才擁有的。

“愚蠢,就算可以救,我也不會給你的。”藍斯冷冷說。

人在極端情況下,隻會聽自己想聽的,隻想自己想要的。老人家似終于看見救命稻草般,跪下老淚縱橫:“可以救是不是,有用是不是,給我一點吧,就一點點。我給您當牛做馬,求求您了。”

郗歲聿出現時,人魚正一手揪着老人家的衣領,老人家騰空懸着,左眼還是腫的。

“老頭想死是不是?”

藍斯冷臉,好歹在人類基地生活了一段時間,本想看在郗歲聿的面子上說幾句道理話,結果這老頭眼裡隻有:給我吧,給我點血和肉吧。

和個機器人一樣。

讓魚合理懷疑,如果這老頭打得過他,他早就被分屍挖肉喝血了。

他不想打人的,到時候郗歲聿肯定會生氣。可這人主動上門,找揍的人,必須揍!

一旁的小女孩早已被吓得哇哇哭。

郗歲聿沉着臉從藍斯手中接過來老人家,一手扶着老人家,一手扯着藍斯。一人拖倆,後面跟着個曲一铖牽着小女孩,往某處走去。

“幹嘛?去哪?”藍斯不滿道,他又沒做錯。郗歲聿想把他關起來嗎?還是揍一頓,揍就揍呗,反正又揍不赢自己。

有本事打死他。

讨厭郗歲聿。

應該用郗歲聿的微信和所有人表白,煩死郗歲聿,把微信錢也花光,把他家的牆一拳打爛。

目的地是隔離點的一層,近兩日的新患者終歸沒有老患者多,老患者都燒得差不多了。這裡大多是還活着的患者和家屬,郗歲聿将老人交給一旁的護士,“處理下他的傷口。”

随後長槍出現在手中,另一隻手還抓住藍斯的手,人魚氣憤地将指甲變長,故意去摳郗歲聿的手腕肉。

郗歲聿好似沒感覺到藍斯的憤怒,他這樣出現,将這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群衆下意識等待郗首長的發言。

“通知一個事情,所有人聽好。”

男人的聲音沉穩而铿然。

“不準打這條人魚的主意,他不是‘唐僧肉’。”

“誰再有要血要肉的行動和傳聞,就滾出人類基地。”

“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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