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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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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正太郎電話裡講得不太詳細,但身為精通情報工作的組織成員,貝爾摩德和蘇格蘭從他的話語當中窺見端倪簡直輕而易舉,譬如接下來行動的時間,地點,甚至譬如涉及到的走私罪證鍊條。

“剩下的事就該交給你了吧。”蘇格蘭用着敬語,冷漠的眸子當中卻透露着他絲毫不想參與的堅決,通俗一點可以認為是作為打工人懶得加班。

金發女人也沒有多說,對于組織而言,這的确是默認好的安排。

他們趁夜突擊了公安的監視點,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成功收集了公安掌握的一些數據,并銷毀了許多與黑衣組織走私鍊條有關的證據。

殊不知這些信息其實并不來自于白馬總監的新舉措新系統,而是來源于某位卧底警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從公安内網當中摘取的可有可無足輕重的消息——開玩笑,怎麼可能真把警視廳的消息賣給你?

當晚,白馬櫻再度和青川發起消息,提到白天所讀的句集和密室體驗。

青年引經據典,話題在層層向上推進,蘇格蘭在交談互動的字裡行間中窺探白馬櫻是否發現了端倪。

組織新款特制的可降解的竊聽器在上午密室的黑暗當中被塞到白馬櫻針織包的縫隙,12小時會自動消失,恰好已經到了她的休息時間。

看來是風平浪靜。

【話說最近的連環殺人犯一直沒被抓到,你出門時要小心一些,即便在警局附近居住也不能掉以輕心哦。】附送一個微笑的小表情。

白馬櫻幾乎已經隔着網線聽到青川明始終溫和好聽的聲音。

【我爸也這麼說。】她在心中暗暗吐槽你怎麼跟我爸似的,但終究知道這兩種關心不同,所以并未說出口。

【但現在有傳言非常不利,說殺人犯所殺都是該殺之人。】

青川明适時表達出自己的觀點以便讓對方對“他”更加了解。【?法治社會中所謂替天行道,隻怕是想要逃脫法律的制裁。】

【如果換做青川先生會怎麼做呢?遇到需要報仇的事情。】

【我嘛……大概會報警吧,直到對方被法律制裁。】

半真半假,以青川明的身份該說出來一些正确的話,比如表達對警察的信任等等。但諸伏景光确實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他躺下,靜靜凝望天花闆。

竊聽器的事情始終沒有被發現,諸伏景光特意選擇了組織當中最容易消失的那個款型,自欺欺人地認為能夠盡可能少的給對方造成影響。

過了幾天沒有交談的日子。

諸伏景光出門做了幾項任務,再次回到書店挂上正在營業的招牌,靠在椅背刷刷手機,已經會熟門熟路習慣性地點開line去看對方動态。

【工藤優作先生,恐怖如斯。推理文化節書展簽售會一票難求啊!!】

蘇格蘭給“後勤統籌部”的部長——那位無所不能的情報販子發出請求,半小時後他便得到了幼馴染送來的兩張票。

貓眼青年藍色的眼睛微微彎起,敲下鍵盤時的狀态也變得輕快了些許。

【最近出了趟差,恰巧看到白馬小姐的動态,朋友恰好送了我兩張票。】

打下句子之後才發現說了兩遍恰好,不過……他勾起唇角,這樣剛剛好。

【太棒了,青川先生!非常感謝您。我來請你吃飯吧,我知道一家巨好吃的店!!】

諸伏景光臉上浮現出笑意,幾乎可以想到她發消息時的狀态。

不知不覺,那個女孩子的形象在他心裡逐漸豐滿且鮮活了起來。不再是那份資料當中的所謂漂亮的才女,也不是初次見面時那個真誠但是過分得體的女孩。

【那麼明天老地方見?】

【OK~笑臉JPG】

這次的交通工具是計程車,在展廳前被堵住,白馬櫻按自己對東京交通的一貫了解做出了無敵英明的決定:下來走過去。

果然,當他們抵達時,車隊還是一動不動,像被卡死在最後一關的貪吃蛇。

女生今天穿了文質彬彬的英倫學院風連衣裙,麻花辮垂在右肩,帆布包鼓鼓囊囊,有工藤優作的經典著作。充滿期待的樣子顯得她歲數更小了一些。

青川明也被這份欣喜感染,表情愈加柔和。

一路上她念叨了許多,範圍已經不再是他們初相識的共同話題書籍,排隊的時候白馬開始講起藤峰有希子的經典作品。

别說,之前資料上沒有白馬櫻喜歡藤峰的消息,他還真沒準備。

但是也無妨,諸伏景光再次發現女孩真的很能掌控話題,她三言兩語便能把藤峰有希子的魅力之處講述得淋漓盡緻繪聲繪色,甚至還能小聲即興表演類似的表情動作神态,讓沒有看過她電影的人都立刻理解。

諸伏景光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樣敞開心扉地笑過了。

隊伍一點一點挪動,盡頭露出工藤優作那張斯文帥氣的臉。

“優作先生,我是您的忠實粉絲。非常喜歡您新書裡的主人公,給了我無盡的思考和面對生活的勇氣,祝您新的一年創作靈感爆棚,繼續書寫創新轉型作品!”

工藤優作淺淺翻閱了這本書,眸光閃了一瞬:“謝謝你的關心和理解。”

他在書的扉頁上寫好to簽:

【To白馬小姐:

祝創作順利!早日找到自己的路。】

然後俏皮地眨眨眼睛。

白馬櫻眼睛更亮了。

排隊輪到下一個人,青川明确實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但他最近和眼前人說話也變得很輕松随意:“白馬小姐明明很喜歡新系列,為什麼要建議工藤先生轉型?”

白馬櫻露出驕傲小貓一樣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甜美可愛:“他的新作可以看出有轉型嘗試,并且工藤先生不會拘泥于某一個舒适區,他是真正的天才。”

女人同樣俏皮地眨着眼睛:“大概從我的話中以及我對書籍的批注方式裡看出了我也是作者吧。”

青川明發現她的确是一個有才華的作家,不隻是自己作品寫得好,對其他人的作品也是如此了然,并且能夠看透人的想法。

未及多說,會上突然響起尖叫聲“啊——”

2樓展廳,一個女人從欄杆跌落,恰好摔到裝飾花瓶上,花瓶怦然碎裂,鮮血遍地,女人當場斷氣。

霎時間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混亂,書粉們隐隐流露出一點點對會場主人公的期待。工藤優作在衆人的目光當中眉頭緊鎖,那是對生命逝去的哀憫,但他始終沉穩冷靜,迅速安撫住大家的情緒并報警。

他留住在場所有人,上前檢驗受害者的情況。受害者死于後腦被重擊以及動脈破裂,樓上的欄杆有被鋸開的淺痕。

諸伏景光始終密切注意着整個會場——無論是以哪個身份,這都是他的本能。

他藍色的瞳孔變得更加深邃和深沉,白馬櫻發現了一件事情,青川明眼睛的形狀介于貓眼和鳳眼之間,時而像是貓眼,時而像是鳳眼,取決于他當時是否嚴肅,是否在笑。

不過這不是重點,她和青年輕聲交談着:“這必然是謀殺。兇手的力氣并不小,展廳的欄杆用的是非常結實的實木,即便鋸斷一半,也不能輕而易舉将人推下開。”

畢竟用鋸鋸開的口子隻有一個,但有很多道豎着的欄杆。

“什麼人會在會場預謀殺人?”青川明摸着下巴思索,“他一定确認了自己和對方都能在無人時刻出現在案發地點。熟人?有約在先?”

死者姓小林,是一個自由職業者,偶爾當酒吧駐唱,偶爾當劇場演員,認識的人很多,私生活較為混亂——這是已知信息。

經過層層排查,整個會場有3/4的人完全沒有作案時間,有多個人證可以證明。警察到達現場後迅速控制住情況,确認沒有問題的人則被放走。

白馬櫻和青川明當時恰好已經簽名結束,從出行通道走出,出門的通道有很多個,所以他們沒有碰見什麼人可以為其作證。

篩來篩去隻剩下和死者多多少少沾點邊的人——也就是十幾個嫌疑人。或是同行者本來就認識,或是網友,再或者是進門的時候産生過交談或争執且本身沒有時間證人的人。

他們兩個被警戒線隔在外邊,無法進入到其中,于是便開始觀察剩下的嫌疑人。

“紅衣服這位泰然自若,微表情自然,剛剛還和朋友通過電話抱怨。手指做了延長指甲,推人的時候會很不方便。我認為排除。”白馬櫻觀察重點是細節和表情。

“藍色衣服這位始終看着手表,想來是接下來有重要的安排。也許可以pass。”

“長卷發的表情隐隐透露出一種快感,或許和死者有仇怨。納入考量。”

兩人一對一句,連句式結構和說話語氣都逐漸接近,隻是他們自己并未察覺,一心沉浸在推理之中。

“這位黑衣男性眼神太過淩厲,底盤很穩,看得出有些功夫,需要重點當心。”青川明沒辦法說出他最初的判斷原因——那是一種來自野獸見到危險敵人的直覺——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像了,太像他在黑暗世界所見到過的,殺人如麻的反社會人格了。

當然,作為警察諸伏景光并不能将直覺作為唯一的判斷标準。他察覺到男人衣服上奇怪的凸起和虎口上的非常明顯的繭子,隻怕就算不是這個案子的嫌疑人也和其他案件脫不開關系。

“這個女人眼神看上去很怨毒,她包裡藏了什麼東西,咦?”白馬櫻視線聚焦到對方的書上:“她這本書是盜版的。”

青川明奇道:“白馬小姐怎麼看出來的?”

白馬櫻目光穿透空氣和距離,直直落在書脊上:“金标顔色不對。”

“原來如此。”

他們推理中,工藤優作更沒有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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