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時言不知好歹地給他發了消息。
【小咪耳朵:哥哥,這是怎麼穿的呀?】
【渣男a:你把它當成普通腿環穿,怎麼舒服怎麼來。】
【小咪耳朵:我不會穿,要是哥哥能幫我穿就好了。】
【小咪耳朵:好想要哥哥在我身邊哦。】
陸枭看着時言的消息,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那纖細白皙的大腿被黑色漆皮綁帶緊緊勒住的畫面,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
發完消息,陸枭靠在電競椅上,腦海裡開始不受控制地想時言。
好啊,那就去見他。
那個可愛的、一刻也不停地勾引他的家夥。
時言看着回複撇了撇嘴。
說得輕松,這玩意兒看着就很難穿,但好奇心作祟,還是再試試吧。
他把腿帶套在腿上,用力一拉,結果腿帶瞬間回彈,“啪”的一聲重重打在大腿上,疼得他差點跳起來:“嘶!”
就在這時,寝室門突然被打開,陸枭懶散地走了進來,“在收拾行李嗎?”
時言:0v0
這門鎖得換了,陸枭好像有備用鑰匙!
看到時言翹起一條腿,單腿站着,手裡抓着黑色腿環,一臉狼狽,地上還散落着各種奇奇怪怪的小物件,陸枭差點憋不住笑,假裝一臉驚訝:“言仔,黑色漆皮挺适合你的。”
“又白,又細。”
時言一陣無語:“你說的是腿環嗎?”
但是手忙腳亂地用衣服擋住腿,臉上一陣發燙:“我穿着玩…那個,哦對,這東西不是能把刀藏進去嗎?我試試。”
“真的嗎?”陸枭強忍着笑意,一臉壞笑地靠在門框上,慢條斯理地說:“還瞞着我,這是打算給哪個小omega驚喜呢?”
時言急得臉更紅了:“去去去,别瞎猜,我給你驚喜行了吧?”
陸枭挑了下眉。“那是挺驚喜的。”
“言仔,給我摸摸。”
時言:該死的直男,沒有邊界感!
好死不死的,智腦這個時候響了。
是祁司嶼。
祁司嶼和他們一個班,alpha,這次選擇了另一個alpha室友沈逸寒組隊,他們四個都是在青訓營裡出來的同學。
他倆一直打算把時言和陸枭按在排名底下,所以最近偶爾給時言打通訊,每次通話内容都是很欠扁。
陸枭聞言,原本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眉頭輕皺,語氣不自覺帶上幾分警惕與疑惑:“祁司嶼?”
少年身形微微一動,原本稍顯随意的站姿緩緩變得筆直,眼神緊緊鎖住陸枭,開口問道:“你和他私下裡還有聯系?”
時言:……
拜托,語氣别像捉奸一樣好嗎?
陸枭的眼睛落在了智腦上,時言怕被陸枭發現和渣男的聊天記錄,立刻阻止:“别看我智腦!”
結果一往陸枭的方向跑,沒穿好的腿環就開始往下滑,他隻能不停地偷偷往上提,模樣十分滑稽…
陸枭嗓音莫名低沉,“笨蛋,調整下松緊,實在不行我幫你。”
時言氣得咬牙切齒,“不用你管。”
時言搶在陸枭前面一把抓住智腦!
我重生了媽媽!
【祁司嶼:時言,過兩天亞布力沙漠,準備好一敗塗地了嗎?要我說你幹脆退學吧,我看在家玩布娃娃哭鼻子比較适合你。】
時言正被腿環搞得焦頭爛額,看到祁司嶼消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回複道:【說垃圾話是賽前傳統嗎?】
祁司嶼回複:【不然呢?洗幹淨脖子等死吧。】
時言惡狠狠地發言:【那你就洗幹淨腿等着被.幹吧。】
祁司嶼:【?】
祁司嶼:【時言言,你變了,你變得陌生了。】
時言:【有嗎?我隻看見了一個絕望的直男。】
這會兒,祁司嶼正在宿舍裡躺屍,扔下智腦開始反思人生。
彈了一會,猛地彈射起床,“這個時言,他跟着陸枭學壞了,原來他隻會發狠,現在學會調戲人了,我非得赢了他,讓他叫我爸爸不可!”
另一個alpha沈逸寒接過了他的智腦,罵了他一句:“廢物,你就從來沒吵赢過時言和陸枭。”
祁司嶼更生氣了:“你給我罵他!”
沈逸寒對時言也不需要客氣,仔細思索一番,回複:【為什麼要洗幹淨腿,而不是洗幹淨後面?】
【乖乖,把自己裡裡外外都洗幹淨,等着求我饒了你。】
【我會因為你叫我爸爸而對你網開一面。】
時言:??
這語氣肯定是沈逸寒。
隻有沈逸寒才會這麼欠揍,祁司嶼可不會這麼多騷話。
時言把東西一摔就要出門。
下一刻,陸枭緊緊勒住了他的腰。
時言怒了:“陸枭你給我松手,松開聽見沒有?我現在就要去揍祁司嶼和沈逸寒,這兩個混蛋找死!”
對付時言,陸枭很有理智地順着毛捋:“沒事,到時候誰叫誰爸爸還不一定,你冷靜點,别被激怒了。”
“我冷靜不了,他倆合起夥來針對我!”時言氣的半死,“你不跟我去,就别耽誤我時間!”
然而陸枭一動,後腰卻好像被一個鑰匙一樣的東西抵住。
如果不是鑰匙,就是陸枭随身攜帶的□□沙漠之豹手槍。
但是現在也是夠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