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料理清楚了,若司政,你也該動身去參與四大集團的會議了。”儀晷直接給了若扶風一份電子邀請函。
若扶風看着面前這份電子邀請函,眉梢微挑,用一種好奇打量的眼神盯着儀晷:“儀晷,你這次來可真是身兼數職。”
“隻能說我遞交邀請函比較方便吧。”儀晷嘴角微揚,“總部的意思是讓你直接和我們一起回去。”
“讓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們的總部?”若扶風眼中一閃而過了一絲寒意。
儀晷成功捕捉到立刻做出投降狀地擡起自己的雙手:“别這樣看着我,我可什麼都沒幹。”
“你現在是什麼都沒幹,可不代表你總部那群人沒什麼想法。”若扶風雙手抱胸,滿是審視狀地盯着儀晷。
儀晷面帶淺笑,與若扶風大約對視了一小會兒,最終敗下陣來地歎了口氣:“哎,有時候真喜歡若司政能稍微不這麼敏銳一下。”
“如果換個别人來,我可能還需要再思索一下。但他們派來的人是你,你自己也知道我們之前發生過什麼。”
聽見若扶風說到這裡,儀晷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地插話道:“這裡請稍微等一下,若司政。當初認錯人的可是你自己……”
若扶風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稍稍擡起下颚,多了一絲不滿:“你要不看看當初沒有直接和我說認錯人的人是誰。”
“好吧,我的錯。”儀晷秒認慫地回答,誰讓她當初一時好玩,就想着稍微作弄一下若扶風,結果成功讓若扶風記恨上了自己。
雖然儀晷的認錯态度很好,可是若扶風依舊沒有放過她,質問儀晷道:“那你是個什麼想法。”
儀晷雙眉同時上挑了一下,抿嘴笑道:“我呢,可沒有搶占姐姐位置的意思。我也是個獨立個體,也有自己的喜好。”
“嗯?你這話的意思是還瞧不上我?”
沒想到儀晷原本是為了避嫌的話語,落在若扶風的耳朵裡倒成了對她的嫌棄。
儀晷忙不疊地解釋道:“當然不是,若司政如此出衆的外貌又如此優渥的條件,誰能瞧不上你。可這在我個人看來跟喜歡沒有直接關系,當然也有存在所謂的一見鐘情,但一見鐘情也是對表象的心動,想要把這份心動化為喜歡和愛,還是得看那個人本身的品質。如若不然……”儀晷稍作停頓,擡起自己的食指指了指,“光憑我這張臉,若司政不應該對我這樣的态度,對吧。”
瞧着儀晷對自己這嬉皮笑臉的模樣,若扶風不自覺地聯想着如果梅拾酒不是因為選擇了詭探的工作,與儀晷同等環境下,會不會也是儀晷這樣的性格?但是若扶風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她當初第一次見到梅拾酒的時候,梅拾酒就不大愛笑,雖然偶爾也會開開小玩笑,可是依舊不怎麼喜歡笑。
若扶風沒有回答儀晷的話,隻是對她微眯了下眼。儀晷立刻識趣地收斂了些,輕咳了幾聲:“好了,這個話題還是跳過吧。”
“你總部裡的人,到底是哪個沒頭腦的想出了這個法子。”若扶風冷哼一聲,滿是鄙夷與不屑,“不會在他們眼中人類的喜歡就隻停留在表面因素吧。”
“差不多吧,你想一下同樣内在的兩個人,一個和若司政你這樣的條件,另一個則是長相普通,能力和家世和普通的人。不用多想,基本都會選前者,這是他們做過實驗的,隻是這個問題其實還是概率問題。而且在我看來,他們在做這個調查的時候,其實還忽略了一點。”儀晷說到這裡,有點兒賣關子的意思停頓了一下。
若扶風就不追問,隻是一言不發地盯着她。
儀晷也不敢惹怒若扶風,停頓了兩三秒後,就馬上往下說道:“他們隻考慮了被選擇人的條件,但沒有預設過有選擇權的那個人,他們大多選了與被選擇的後者一樣的普通條件人群。當然這也可能是他們認為隻需要大數據就可以,所以就忽略了一些特殊的數據。而若司政,你恰好就是特殊數據裡的一個。姐姐長得不難看,可與你比起條件還是要稍稍遜色一些。”
“所以,他們就覺得找個和拾酒長相一樣,但更受他們器重的人,我應該很快就能接受了,是吧。”若扶風用的是肯定句,儀晷也沒有否認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