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絮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讓随行人員,将她手裡拎着的那位給扔進了那個黑洞裡。很快,那個男孩就被黑洞所吸收,黑洞關閉上的瞬間,另一邊的麥子穗笑着說道:“已接收逃犯,這邊的獎勵是額外獲得一條線索。”
朗絮那邊立刻就被投送了一個線索盒,當朗絮收下這個線索盒時,麥子穗輕咳了一聲又補充道:“對了,我這邊是沒有規定不可以分享線索,就和我之前說的,得到線索的人可以選擇和自己的盟友共享線索。”
麥子穗說話的間隙,朗絮的面前就跳出了一個對話框:是否進行線索共享。選項一:共享,選項二:拒絕。
“絮,你可以多考慮一下的,畢竟……”
風行悟試圖拉攏朗絮,不曾想到朗絮很幹脆地就選擇了選項一。
于是,風行悟和陸吉恩的聯系就直接被中止了。
陸吉恩微挑了下眉,沒有說話。倒是風行悟那邊非常不爽地用腳踢了一下地面,嘴裡還啧了一聲,然後小聲嘀咕了一句:“為什麼就非得選她啊,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啊。”
“但你不是她的首選盟友。”陸吉恩好似故意補刀地給風行悟補了這麼一句。
風行悟沒好氣地隔着屏幕白了陸吉恩一眼,沒忘記回敬一句:“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也不是絮和若司政的首選盟友。”
陸吉恩沒所謂地聳了聳肩:“女士之間更有可聊的話題,這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那不如,我們也來交換一下彼此的線索,看看有什麼法子反超一下兩位女士的進度。”
與此同時,朗絮迫不及待地取出了第二條線索的内容,同時還給若扶風說道:“我相信大家的第一個線索應該都是大差不差的,我的第一個線索是當事人是依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了有一定影響力的人。在四象憑借自己能力得到尊重的人怕是兩隻手都數不過來。所以這第一個線索并不能算是幫助我們找尋到合适的人,範圍着實是太廣了。那我們就看看這第二條線索。”
說話間,朗絮已經展開了線索紙條,赫然看見上頭書寫着這樣一行字:“TA是具有血統病,卻也不甘于屈服血統病的人。”
這句話念完,朗絮的眉頭又是一蹙,旋即小聲嘀咕道:“這看起來範圍也沒有縮小太多。”
若扶風卻是噙笑道:“在我看來的确是縮小了一些。”
“怎麼說?”
若扶風的話引來的不單單是朗絮的好奇,還有朗絮身邊那位随行人員以及儀晷的好奇。
這次,若扶風倒也沒有賣關子,十分爽快地開口給大家答疑解惑道:“關鍵字眼就是這個血統病,衆所周知,若是已經具有一定規模的家族,是鮮少出現血統病的。但小衆些的家族或是因為本身血統就天生自帶一定瑕疵,又或者是因為一些原本覆滅了的家族,一些有心之人想要将這些家族再度複蘇。不說旁的,就原本設置武玄的那位武統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原本是翼火蛇家族裡的翹楚,可他的心思從來不是将家族如何壯大,亦或者去解決家族血統裡自帶的血統病,反而是一心想去研究如何恢複那些失落的家族血統。”
若扶風講到這裡,儀晷心裡也不由咯噔了一下。範霭的存在,不論是若扶風,還是她并沒有與四象彙報,哪怕現在四象的其他人并不在,卻不能說明他們沒有在暗中觀察。即便清楚若扶風不會輕易說出範霭,可儀晷的心髒還是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
“這一點,我也聽說過一些。我當時都覺得不可思議,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拿他的女兒當試驗品。”朗絮提及這個,臉上露出了厭惡與不解,“都說虎毒不食子,在他身上我看見的是恨不得把他女兒折磨死。後來我聽說他的女兒被一個人救走了,也不知道最後身上的病症是否找到了治療的法子。”
關于這個故事的結局,若扶風與儀晷都不想告訴朗絮。
若扶風清了清嗓子,看似繼續這個話題,但暗戳戳地已經将方向稍稍轉移了一下:“被翼火蛇家族趕出家族的武統領,他的蛇形是一條令人生怖的紅眸黑蛇。那個形象在翼火蛇一族看來就是最為邪惡的形态。”
“說白了,他之所以用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不就是為了惡心他的族人麼。”朗絮忽地一愣,似是想起了什麼,用非常擔憂的眼神看向若扶風,“若司政,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位武統領之前可就是從你的昴轄區被送到四象的。所以,你那邊遇到逃犯該不會就是……”
“還真是被你給猜中喽。”若扶風用一種輕松的口吻說出了一件讓人聽着不大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