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願隻清醒了一瞬,很快又被翻湧的情潮奪去理智,竟主動将臉貼在薛澄頸窩處蹭了蹭,那滾燙臉頰将薛澄燙得沒忍住往後縮了縮。
見她躲着自己,柳無願還不情願地“嗚嗚”一聲,又要挨挨纏纏地貼上來。
薛澄手忙腳亂地制止她,那濃郁的香甜牛奶信香刺激得自己渾身發熱發軟,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己也沒多少理智。
幹嘛打開瓷罐蓋子,又道一聲“得罪了”,便擡手輕輕将有些卷邊的藥膏貼揭開,底下是粉嫩嫩鼓起來的柔軟腺體。
因着情熱,已經溢出不少腺□□,更加濃郁的牛奶甜香沖鼻而來,即便薛澄努力捂住口鼻抵擋也擋不住,簡直直沖天靈蓋。
純情小A哪曾經受過如此考驗,别說這是她首次看見小O的腺體,沒穿書前,大部分人都會将信息素控制得很好。
阻隔噴霧、抑制劑還有日常所用的抑制貼,況且各種室内地方都有24小時不間斷的空氣淨化系統,能夠将信息素快速淨化,一般就算發情期也能控制好信息素不對其他人産生影響。
薛澄一隻手要按着不斷往她懷裡拱來的小啞巴美人,另一隻手挖出一塊藥膏,試圖往美人後頸散發甜香的腺體上塗抹藥膏。
奈何美人此時沒什麼理智,半點配合都沒有,不僅不配合,還要一直搗亂,主動攬着薛澄的脖子将自己埋進去,鼻子翕動着往薛澄後頸處靠,那裡有一股誘人的清新氣息。
薛澄先前被熱潮引得放出信息素,即使用冷水沖過也沒能徹底沖刷幹淨,即使一星半點屬于Alpha的信息素,對于一個正在發情的Omega而言也是極緻的誘惑。
“你别...别鬧了。”
拉扯間,柳無願鼻尖不小心蹭過薛澄後頸腺體,激得薛澄渾身一顫,腺體處一股如同過了電一般的麻癢感覺傳遍全身。
純情小A腦中天人交戰。
一會兒有個惡魔小人跳出來趾高氣昂地喊着:“标記她!都送上門了不标記你還算什麼Alpha!”
一會兒又有個天使小人在勸說她:“不可以,她是因為發情沒了理智才這樣親近你,這不是人家自願的,在這時候把人标記了和禽獸又有什麼區别。”
薛澄忍得艱難,要克制本能,還要和不聽話不配合的小啞巴美人較勁,急得都要将下唇咬破了。
最後沒了辦法,隻能把人抱在懷裡控制住,又任由柳無願靠在自己肩膀處嗅聞,主動控制着放出一點青檸味的信息素來撫慰正在發情的可憐Omega。
也是到了這時候,柳無願才變得乖巧了點,薛澄松一口氣,趕緊撩開她長發,将藥膏往柳無願腺體處塗抹。
藥膏剛擦上去,忽而後頸一陣疼痛,小啞巴美人一口咬在她腺體上,Alpha的腺體和Omega不同,天生不适合被标記。
一下被柳無願叼在口中,薛澄疼得都蹲不住,一下摔在地上,兩眼發黑,更别提還有心思替耍壞的Omega擦藥了。
柳無願不顧身下正痛得嗚咽的薛澄,壓着人叼着腺體不住吮吻着,那清新的青檸香撞進口齒之間,她并不滿足,隻覺得還不夠,想要更多。
好在Omega也沒有非要标記别人的本能,并沒有當真咬破薛澄的腺體進行反向标記,隻是用舌尖壓着圓鼓鼓的腺體,讓它溢出更多清新可口的青檸香。
直到一口又一口地嘗了個飽,那原本飽滿的腺體都癟了下去,一時半會兒也擠不出更多腺□□,小啞巴美人才滿意地舔舔唇,用鼻尖蹭了蹭薛澄脖子,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薛澄感覺自己被榨幹,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好半晌才恢複一點力氣,心裡罵了自己好幾句沒用,這才面前支起身體。
得益于Alpha的體力優勢,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也不能就這麼看着兩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睡過去。
再說她還要刷刷在小啞巴美人心裡的好感度,自然要伺候好未來可能會黑化把她剁碎喂狗的女主了。
把人抱到床上放下,她四處尋找鑰匙,想把柳無願腳上的鐐铐給去掉,可她并不是原主,沒有原主記憶,哪知道天殺的原主把那鑰匙藏哪兒去了。
床頭小櫃裡翻翻找找半天也沒看到,她準備下床去找,但很快就被明明累極昏睡過去的柳無願抱住。
啞巴美人不會說話,隻能發出兩聲不滿地哼哼,這是不願讓她離開。
純情小A臉紅紅,像是熟透的紅蘋果,看着昏睡中還要纏抱着自己的小啞巴美人嘟囔道:“哪有你這樣的小O,都把我這樣那樣了...我以前連小O的手都沒牽過呢...”
薛澄快要委屈死了,分明是她被人輕薄了,現在還要頂着身體的不适在這裡收拾殘局,甚至還要背負原主惡行的黑鍋,未來可能還有随時都要被剁碎喂狗的生命危險。
她都忍不住歎息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選了個天殺的專業當苦逼醫學研究狗,現在穿書了,還穿成個人人喊打的渣A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