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澄還需要好好表現證明自己,這才能為自己博得一個競争上崗的機會。
不過這條路雖然也不容易,但比讓她憑空去搞到一枚商令要簡單的多,畢竟原主的嫡長孫身份擺在那裡。
可以說薛澄隻要稍微表現得靠譜一些,依照那些長輩傳統守舊的觀念,這家始終還是要交到薛澄手上的。
但薛澄最終目的其實也不是為了得到薛家所有财産,即便她無法繼承薛家的家主之位,隻要能夠奪得一處産業的經營權,她就能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進行鋪墊。
反正她有系統在手,就是找一重合理的氪金理由,這樣即便她不計代價地将銀子投入經營之中也能夠獲得返利。
隻要花出去的每一筆銀子目的是為了女主而消費,系統就會給她相應的返利。
薛澄雖然沒有很多的社會經驗,到底不是個傻子,放着外挂不用白不用。
薛家那些原本該歸屬于薛澄這一脈經營管理的産業便是薛澄打算奪回來用以下蛋的那隻母雞,隻要能奪回來,日後就是雞生蛋、蛋生雞,如此循環往複不停的錢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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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薛家人就發現最近薛澄表現有點不對勁。
這家夥太積極了,三不五時地就來給老太太請安,要知道原主之前隻在每個月月初來要生活費時會來請安。
像薛澄最近幾天這種天天來的情況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一番打聽之下,原來薛澄每日來請安之後還逗留在祖宅裡,據說是幡然醒悟,覺得自己不能再虛耗年華,跟着老太太學習。
學什麼呢?
再一問,原來老太太在教導薛澄如何經營産業、如何看賬本以及如何用人。
而薛澄也是真坐得住,每日裡天不亮就候在外面等着給老太太請安,請安完之後陪老太太用早膳,用完早膳就開始學。
往往都是學上一整日,直到太陽落山才辭别老太太回了自己家中。
一開始還有人以為她是在裝腔作勢,對于她的行為嗤之以鼻。
後來聽說薛澄不光白日裡同老太太學習,晚上回到家裡還會自己繼續思考琢磨,并且會要求老太太給自己設置考題,第二日便會将她自己琢磨出來的答案告訴老太太。
據說一開始老太太也以為薛澄是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敷衍态度,以為她隻不過是換了種方式在讨自己歡心。
但一天天下來,薛老太太也發現了,薛澄是認真在學習和思考,并且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成長着。
于是隔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族中例常議事之上,老太太将這事拿出來同幾位族老都說了,并且将這段時間她如何考核薛澄、薛澄又如何解答處理的答卷拿給這些族老過目。
老人家心情極好,坐在那都止不住笑意,人看着也比往日精神許多。
“阿澄這孩子,天生就做生意的料子,以前倒是我疏于管教了,這才緻使她荒廢那許多年。”
老太太顯然對薛澄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十分滿意,開口說得全是誇贊。
而她有意在這族中議事上提起,恐怕就是在為薛澄鋪路。
二房和三房的人俱都不以為意,多少有些不屑,仍舊認為就憑薛澄在這麼個胸無點墨的二世祖,才這麼學了個把月,能學得有多好呢?
但當他們看到老太太出來考教薛澄的問題時,卻是變了臉色,薛老太太并沒有因為薛澄初初接觸這些雜務就有意放水。
是真真正正将經營産業時有可能遇到的棘手情況都一一列出來,看薛澄自己如何應對。
薛澄此前沒有任何經營産業的經驗,她對于如何處理全來自于這段時間薛老太太的教導,腦子裡被灌輸了這麼多知識,她并不是一味地将老太太教導的東西搬來用。
而是真正自己對這些手段有了了解,通過自己的理解用屬于她薛澄的方式來應對這些問題。
雖然說目前一切都還隻是紙上談兵,但衆人也能看得出薛澄确實在經商方面算得上是有天賦。
其實對于在現代時能夠考入國内top院校并且就讀招生率全國僅有0.001%的AO藥物研究專業的薛·學霸·澄來說,這簡直就是小case。
她腦子轉得快,記憶力又好,學習時間不長,已經可以活學活用,有時候還會有些出其不意的招數。
老太太試過讓人用薛澄的法子來調整店鋪經營策略,确實有了成效。
所以薛老太太才會這麼急不可耐地在這場議事上将薛澄這段時間的表現說給衆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