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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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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親朋好友對陳與禾有過很多稱呼,不同的關系有不同的叫法。

親朋好友會叫她小禾,媽媽偶爾會親昵的叫她禾苗兒。這是對她的愛稱,表達親近。

有長輩或老師叫她小陳,有晚輩叫她小禾姐,是禮貌但又有一些疏遠的稱呼。

有一個人叫她小與,是專屬于他的愛稱。

有人叫她陳總監或者直接叫陳總,是基于綠氫技術總監這個職位本身。

唯有陳工這個稱呼,是對她能力的承認,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認可。

這怎麼能讓陳與禾不激動。

她心潮澎湃,回家的路上,陳與禾給爸爸打了個電話。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突然打電話過去肯定會吓到他們,陳與禾還是忍不住想第一時間分享這個喜悅。

爸爸陳懷遠是老家一家工廠的工程師,陳與禾小時候,坐着陳懷遠的自行車出門的時候,時常會碰到同事。

那些叔叔阿姨就會跟陳懷遠打招呼:“陳工,帶孩子出來玩啊?”

而小小的陳與禾會在陳懷遠招呼她之前跟叔叔阿姨問好,又甜又脆地說出一句“叔叔阿姨好”,然後陳懷遠就會驕傲地看着女兒笑。

從那時起,陳與禾就覺得“陳工”這個稱呼很酷。後來工作以後,很多前輩也被稱為工程師,她很羨慕,但那時的陳與禾知道自己還不夠資格。

電話那頭的陳懷遠果然很慌,急忙問:“小禾?這麼晚了,你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沒事的,爸爸。”陳與禾先安撫好爸爸,再笑着說,“爸爸,剛剛有合作夥伴叫我陳工哎。”

“真的?哎呀,我女兒太棒了。”

說着說着又有熱淚盈滿眼眶,陳與禾吸了吸鼻子:“嘿嘿,我們家現在有兩個‘陳工’了!”

陳懷遠哼了一聲:“老‘陳工’都要退休了。”

“退休了也是‘陳工’。”

跟父母聊了會天,陳與禾愈加興奮了。突然她又想到另一個棘手的問題,越盛旗下的那家設備廠家泰克,甯願賠違約金,也不願意賣給他們設備。

“學長,泰克公司那邊怎麼處理?有了訂單,咱産能也得跟上啊,沒有設備可不行。”

吳浩帆沉吟片刻後說:“不如這樣?”

“嗯?”

“泰克不就是因為想看我們吃癟給裴放出氣嗎?如果我們真的要破産清算了,他們可能會落井下石,繼續履行合同,做壓死綠氫的最後一根稻草。畢竟設備挺貴呢!”

陳與禾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詐他們一下,假裝我們沒錢不想買設備了,想拿泰克的違約金回血?他們可能就會把繼續設備賣給我們?”

這一點吳浩帆也不确定:“嗯,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行。如果不行的話,就得花更多的錢買國外的設備了。”

“那可能得先跟張總商量一下,我們的合作先保密。”

吳浩帆斜眼看過來:“這應該可以。”

兩個人又商量了些細節,比如把泰克的負責人約到綠氫來詳談,再安排人在衛生間或者别的地方故意說公司資金鍊斷裂,買設備的錢都沒了,公司怕是要倒閉了之類的話。

就看泰克的人會不會上當了。

幾天後的事實證明,能坐上銷售總監的人,也沒有那麼傻。泰克還是不願意給綠氫供應生産設備。

而通航這邊,舉行了盛大的簽約儀式,正式宣告通航與綠氫達成戰略合作,開啟氫能源客運車輛和物流車輛的研發。

但生産設備問題仍需解決。

國外的設備,不論是價格還是運輸成本,都會大幅度增加,且後期零配件的更換更是價格昂貴。

對現階段的綠氫來說,控制成本非常重要。

所以吳浩帆打算,再跟泰克的人談談。陳與禾表示她也參加,畢竟問題源頭出在她這兒。如果被羞辱一番就能解決問題,倒也算有價值。

*

幾經周折,吳浩帆終于約到了泰克的負責人鄒遠一行。

又是熟悉的飯局。

陳與禾以為拉到了投資,他們就不必再在酒局上裝孫子,沒想到還是得“重操舊業”。

這次更是針對她來的。

鄒遠一口一個陳工的叫着,卻不停地說些模棱兩可的話,無非是想諷刺她借美貌上位,連帶着“陳工”這個稱呼都變得不那麼悅耳。

鄒遠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麻利地又給陳與禾添了一杯酒:“陳工跟通航的張總在簽約儀式上頻頻互動,我看着張總很欣賞你啊。”

其他人紛紛附和:“陳工這麼漂亮,誰會不喜歡?”

“沒了裴總的支持,陳工這是故技重施,給張總抛了橄榄枝?”

陳與禾咽下一杯苦酒,笑着接受諷刺:“張總惜才,不然也不至于拿幾個億的訂單開玩笑吧。”

“那是自然。”

泰克的一行人說着說着又放肆地笑起來。

吳浩帆幾度将安撫的視線投射過來,陳與禾都沖他抿唇搖頭,表示自己沒關系。

這段時間以來,陳與禾成熟了很多,或者說是世故了很多。

她不再對酒桌上的惡意調侃和刻意貶低據理力争,也開始學會奉承、迎合和吹捧。

不可避免的,她變成了她以前最讨厭的樣子。

但陳與禾深知,這隻是暫時的。要想改變規則,得先适應規則,爬到高處,才有資格訂立新的規則。

面對調笑,陳與禾舉起盛滿紅色液體的酒杯敬酒,試圖轉移話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她碰杯,說了句什麼,陳與禾又擠出一個未達眼底的笑。

那個笑容在落地窗外的裴放看來,如此刺眼,像被人捏緊了心髒,久久不松開的窒息感。

要想把陳與禾從裡面解救出來,對裴放來說很容易,但陳與禾會怪他。

但當那個男人把手拍到陳與禾的肩膀時,裴放不想再忍了。

他來到包廂門口,裡面一個男聲故意吊着嗓子說:“裴總是出了名的眼光毒,陳工當時是怎麼突然得到越盛的投資的?”

“鄒總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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