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他……
然後他醒了。貝爾摩德問他做夢夢到了什麼,居然在笑。他反口問貝爾摩德,如果能坑琴酒一把你會不會半夜笑出聲。
兩人相視一笑。
貝爾摩德不出意外的選擇了最豪華的酒店,刷的組織的經費,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卡。到了酒店以後,降谷零沉默着檢查了一遍房間,放置了幾個安全裝置才躺到床上,
降谷零看着天花闆,他思考了很久,所有的籌碼都擺放在賭桌上,無邊的黑暗中荷官問他是否要加注。
他把自己放上了賭桌。
降谷零向那個加密郵箱發送了第一條信息。
半晌,手機屏幕亮起。
他等到了朗姆的郵件。
……
年輕的男大學生舉着一根簡易制作的逗貓棒,用細繩拴着的羽毛輕飄飄的在諸伏景光面前晃悠,羽毛一次又一次從布偶貓貓面前劃過。諸伏景光(心理年齡18歲)準備假裝沒看到,畢竟他鐵骨铮铮大男子漢,怎麼可能被這種幼稚的東西勾引!
羽毛‘呼’的一下從面前飛過,消失在沙發背後。
不好!身體自己動起來了!
普通陶藝館老闆黑澤陣就看到一團毛茸茸瞬間進入捕獵模式,眨眼間就從沙發的一端飛到了另一端,一把按住了輕飄飄的羽毛。
活潑了很多。黑澤陣收回視線。前兩天剛醒的諸伏景光蔫蔫的,也不怎麼叫,估算了下時間,記憶應該是恢複到他失語症的階段,過了一天諸伏小貓才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問他,為什麼沒看到他的Zero。
你的Zero在工作。黑澤陣回答道,然後又補充了句:一天隻能問三個問題。
其實有些也不需要問,等他的記憶恢複到一定程度他自然就會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于是諸伏景光白天就跟着黑澤陣去陶藝館,一邊陪放寒假無所事事的大學生們玩,一邊思考要問些什麼問題,晚上就一路散着步回家,路上邊問邊聽黑澤陣解答。
是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諸伏景光貓已經可以很好的适應他貓的身軀,能跑能跳,即将進化到可以飛檐走壁。
但是能和波本混在一起的蘇格蘭顯然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
黑澤陣看着布偶貓貓蹲坐在腳邊,霧藍色的眼睛裡滿是認真,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咪——”黑澤先生,Zero去哪裡啦。
“這已經是第五個問題了,諸伏景光。”黑澤陣低頭威脅道,能讓他不經意間回答了第四個問題就可以見好就收了,别這樣得寸進尺。
諸伏景光貓眨了眨眼,霧藍色濕漉漉的眼睛誠懇地看着他。
黑澤陣:“……他去美國了。”
“咪!”這聲叫聲沒有什麼含義,諸伏景光蹭了蹭黑澤陣的褲腿,跳到了沙發上,卧在一旁的軟墊上眯着眼睛呼噜呼噜。
又被偷了個問題的黑澤陣輕啧一聲,轉過頭繼續工作。為什麼貝爾摩德住豪華酒店要刷他的卡,還想報銷?全部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