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藍闖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夏雲予抓着左子謙叫老公的模樣。
夏雲予還被藥性燙的輕輕顫栗着,左子謙扯過浴巾蓋在了他身上。
“滾出去!”左子謙厲聲呵斥,将夏雲予穩穩護在身後。
許疏藍不明白,為什麼夏雲予一眨眼就會消失在他面前,再見到時卻是像一條落難的人魚,委屈的蜷縮在浴缸裡,揪着别人的袖子叫老公。
“那是我的人,把他還給我。”努力壓制着怒氣,許疏藍幾乎是咬牙切齒。
左子謙毫不在意,反而将夏雲予嚴嚴實實的護在身後。
“她之前可能是你的人,但是現在她可不是了。”左子謙臉上流露出一絲帶着張揚的侵略感,在許疏藍看來格外刺眼。
許疏藍再也無法忍受,剛想靠近直接搶人,夏雲予卻發出了如同蜜糖即将融化一般,粘膩又甜蜜的聲音。
“難受……好熱……”
許疏藍的思維再怎麼遲緩也意識到這時候的夏雲予有點不太正常。
“你把他怎麼了!”許疏藍捏着拳,恨不得一拳砸上左子謙的臉。
左子謙沒有回答,而是轉過身安撫的摸了摸夏雲予滾燙發紅的臉頰,手下的人幾乎是立刻将臉乖巧的貼了上來,發出滿足的呻.吟。
“你是不是給他下藥了?”許疏藍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燒灼,等反應過來,他的拳頭已經落在了左子謙那張臉上,順勢将渾身濕透的夏雲予撈入了自己的懷中。
許疏藍從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他一雙眼睛狠戾的看向左子謙,“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沒完。”
說完,他就抱着還在不停往下滴水的小嫂子離開了這間套房。
來不及阻攔,左子謙用舌頭舔了舔被牙齒磕破的唇角,“媽的,這小子下手真重。”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撥通了電話,“把從我房間裡出去的那個攔下來。”
但許疏藍早有準備,等保镖反應過來去追時,他已經坐上了離開的車。
催促司機再開快些,看着懷裡的人,許疏藍又氣又急,愧疚盈滿了胸腔,幾乎是顫抖着手撥通了電話。
“丙青你現在有時間嗎?我這邊有人出事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許疏藍迅速給司機報出了目的地,然後升起了隔闆,小心翼翼的查看夏雲予的情況。
白嫩的皮膚泛着紅潮,意識完全不清醒,整個人都發着燙。
許疏藍的衣服早就被水打濕,但他幾乎覺得對方的體溫高到幾乎要将那些潮濕烘幹。
“畜牲!”越看,許疏藍的心越痛,但夏雲予卻不給他反應的時間不斷往他懷裡縮。
“要抱……”
被吻到紅腫的唇微微開合,許疏藍将耳朵湊近仔細去聽夏雲予說的話。
“好熱……”
他剛将裹着對方的浴巾拉開了一些,結果對方的四肢便立刻纏纏綿綿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夏雲予,你清醒一點!”許疏藍看着渾身潮濕坐在自己懷裡的嫂子,身下可恥的起了反應,“馬上就到醫院了,你再忍忍。”
遲遲得不到撫慰,夏雲予委屈的掉着眼淚,嘴唇胡亂的親着許疏藍的下巴,甚至無意識的蹭着對方結實的大腿。
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點點湧出,徹底打濕了許疏藍的褲子,也更讓他清晰的感覺到小嫂子是怎麼貼着他的腿磨過。
“操!”許疏藍都不敢睜眼,隻要一睜眼就能看到夏雲予對着他發騷的樣子,某些事物也愈發蓬勃。
許疏藍承認他真的很想幫對方,但身份的桎梏讓他現在隻能保持坐懷不亂的模樣。
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咒罵着左子謙,許疏藍終于放下底線将手摸向下方。
“我用手幫你。”
但似乎是意識到即将要觸碰到秘密,夏雲予的眼淚慌張的落下,慌不擇路的往後退,如果不是許疏藍扶了一把,就會直接栽倒下去。
眼看着對方還要躲,許疏藍立刻安撫,“我不碰,我絕對不碰。聽話,别亂動。”
說着,連那眼角滑落的淚都被許疏藍一一擦去。
“嫂子,你這可讓我怎麼辦。”許疏藍說着,心裡忍不住有些憋悶,饞了許久的人居然差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别人吃了。
夏雲予将臉埋在許疏藍的胸口處,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人的情緒,于是擡起頭,還帶着讨好的吻上許疏藍的喉結。
“嗯……”沉悶的哼聲驟然響起,許疏藍已經是硬的發疼了,“真是,妖精……”
車逐漸停穩,許疏藍沒有管自己濕漉漉的全身,用浴巾再次将夏雲予裹起來,就這麼抱着下車進了醫院。
現在已經是淩晨一兩點了,許疏藍熟門熟路的抱着夏雲予走到了住院部最裡面的一間診室。
剛推開門裡面的人就一邊打哈切一邊朝着他發牢騷,“都這麼晚了,是有什麼天大的要緊事。”
許疏藍沒什麼心情回複,将夏雲予輕手輕腳的放到了病床上,“他被人下藥了。”
“上個床不就……”好了。
鄭丙青的視線剛一接觸到那張從寬大浴巾一角顯露出來的臉頰,話都卡了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