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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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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泛起奇怪的情緒,我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心口上。

手掌下感受到的心跳聲,與平日并沒有差異。

“咳咳——”

琢真假咳一聲。

我睜開眼看向他,琢真張開雙手,做了一個極其誇張的動作,“就在剛才我們做了一個決定,為了歡迎稀有的新生——”琢真的手指向了我,又攬住潔高的肩膀,手掌向上慢慢收回,“我們決定——與高年級的前輩們一起舉辦歡迎會。”

潔高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迅速朝我看了眼,才連連點頭,“是的,我們打算舉辦歡迎會。”

“承蒙兩位前輩的關愛。”我以亞瑟王記憶中騎士的口吻回道,“想必那一日到來之時,我将歡喜。”

“……”琢真松開潔高坐下,“托裡,你們外國人說話都是這樣子的嗎?”

“我之前與你們也沒有這樣不是嗎?”我倍感無奈,“我隻是在對琢真進行相對應的回複而已,當然如果你要我與你說話時都是這樣,我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那還是算了。”琢真猛地搖頭,拒絕的意思相當強烈。

我隻是笑着。

敲門聲傳來,我看去,進來的并不是清水老師。

是一個表情陰沉、穿着古舊、大約四五十的男人。

看到那個男人,即使是琢真,情緒也低落下來。

看起來,這個男人并不好相處。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男人的眼神在看到我時眼底流露着嫌惡。

“看來你們有了新同學。”站到講台上的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便充滿了惡意。且男人的神态沒有一絲驚訝,很明顯他是早就知道我的到來。

“那麼姑且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加茂執光。”

加茂,我立馬想起了昨日清水老師說的禦三家的“加茂血操”。

似乎是滿意于我臉上的驚訝表情,加茂惬意地眯眼。

“我正是禦三家的加茂,新同學——阿托利斯,對吧。”加茂看着我,“請你先回答一下,禦三家與詛咒之王的對決。”

加茂居高臨下的看着我,臉上的惡意已經不加掩飾了。

“十分抱歉,加茂老師。”我站了起來,與加茂對視,“因為昨日剛接觸咒術界,對于這些我尚不了解。”

“那可不行啊,阿托利斯同學,課前預習可是常識。”口上這麼說着,但是加茂眼底卻自然流露出一絲得意,“雖然老師不忍心,但是你連學生最基本的職責都沒有做到,所以先站在門口吧。”

這隻是一個借口,無論我是否回答的出,最後他都是會讓我出去。這是一個下馬威,對一個新生都會使出如此手段,咒術界的腐爛比我想象中的要嚴重。

“這确實是我作為學生的失職,十分抱歉,加茂老師。”我低下頭,從抽屜拿出石中劍,但是在走過加茂身邊時,他伸手攔住了我。

“在教室可不允許公然帶武器的,阿托利斯同學。”加茂的目光黏在石中劍上,“先讓老師幫你保管,等下課再還你吧。”

加茂對石中劍的貪婪讓他連僞裝的心思都少了大半。

如果要加茂減低警惕心,我應當将石中劍交給他,但是石中劍的特性、以及加茂的貪婪,讓我覺得交上去我可能會引起更大的警惕,石中劍也可能不會由他們送回我的手上。

“抱歉,加茂老師。”我抱緊了石中劍,“我是劍士,劍交于他人會令我恐懼,況且這把劍是由我憧憬之人交予我的,與我的半身無異。”

賭一把,無論是加茂背後是否有人,他都需要與咒術高專維持明面上的和平。

何況,“禦三家的加茂強搶學生的武器”這樣的聲音傳出去,即使是加茂應該也會有影響吧。

“僅此一次,下次可不要把武器帶入課堂了。”果然,加茂遺憾地收回了目光。

“是。”我應了一聲,便站在門口。

加茂上的課是咒術界曆史,這節課講的就是禦三家與詛咒之王的曆史,但是他的言語通常會夾帶私貨。

“這一切都是禦三家的功勞”——加茂說了這麼一句話。無論曆史上禦三家的貢獻多大,加茂口中的詛咒之王也不可能隻是禦三家封印的。

“苦戰”“犧牲了衆多”……很明顯禦三家應當隻是發起人或者領頭人。

我無法分辨出加茂這麼說的意圖。

可能是源于他自身的傲慢(自負),也有可能是為了擴大禦三家的好名聲。

“喲,小托裡。”耳邊突然傳來五條的聲音,我随着聲音望去,看到手裡提着一個袋子的五條,站在離我三米遠的地方。

五條幾步走了過來,手臂攬住我的肩膀,迫使我轉身,“我說小托裡怎麼會站在門口。”五條的下巴靠在我的頭上,“原來是你這個老古董來上課了。”

“雖然五條家主的地位比我高,但這裡是學校,你應當對身為教師的我尊重一些。”雖然最初加茂有些慌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并且給予回擊。三言兩語便将五條形容成一個仗勢欺人、目無尊長的人。

“哈。”五條露出不屑的笑,“我跟老古董沒什麼好談的。”

“我要把小托裡帶走了。”五條說着把我攬得更緊了。

聞言,加茂蹙眉,“阿托利斯同學是我的學生,五條家主,你沒有權利把一位學生從他的課堂帶走。”

“你還能阻攔我不成?”

“不,怎麼會呢。”加茂搖頭,後退幾步,恭敬地垂頭,“鄙人怎麼會有資格質疑五條家主呢?”

五條将我抗在肩上,堅硬的肩膀抵着我的柔軟的腹部,頭向下低着,腦部充血讓我有些暈。

用力擡頭看向加茂,發現那個男人緩緩地、勾起一個笑。

五條悟,走了一步差到極點的棋。

*

五條扛着我來到操場。

因為頭是在五條的背部,所以我隻能聽到五條的聲音,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

“喲,傑,硝子,看我帶來了什麼特産。”

特産……?

再一次的,我覺得五條的思路非常人能理解。

“悟,你快把那孩子放下吧。”

是家入。

五條将我放下,滿臉好奇地看着我,“小托裡這一次怎麼沒有掙紮?”

“那個姿勢我姑且能忍受。”我将衣服的褶皺抹平。而且我要是揮劍的話,五條有可能會直接放手,以那個姿勢、那個距離下落的話,我沒有辦法順利翻身,最後隻會是頭着地。

“吼~是這樣嗎?”

五條的眼神讓我背脊發涼,“不過我還是喜歡自己步行。”

五條遺憾地收回目光,将袋子扔給我。

我接住袋子,打開,将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是一部手機和一張銀行卡。

我看向五條,對方現在正在和家入、夏油說話。

手機開機,點開通訊錄,看到唯一的聯系人寫着“A最強五條悟”。

……心情複雜。

那些錢财在歲月流逝之後,我還能還上,但是五條的恩情我這輩子都可能還不了。

“五條前輩。”我走近五條,“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銀行卡擱着手心,手心感到微微不适。

“有需要我去做的嗎?”

五條低頭看着我,“我又不是為了讓你為我做事才幫你。”

“那為什麼……?”

五條的表情有一瞬間空白,顯然他沒有想過這些,“因為我想做就做了。”最後五條這麼說。

哈……

這可真是——

無所求才是最為可怖的援助。

這份恩情沉重得我幾乎要喘不上氣。

“小托裡,你真的太刻闆。”五條像是失去了興趣,坐在夏油旁邊。

“悟就是那種性格,你不用在意。”家入安慰着說道。

我搖頭,“五條前輩的性格如何對我而言不重要,現在、往後對我而言重要的隻是五條悟。”

家入驚訝得差點連手機都沒握住,“你這是……在告白?”家入輕聲問。

“我與五條前輩不過是前天晚上才第一次見面。”我皺眉,不理解為什麼家入突然得出這個結論。

“一見鐘情?”家入摸着下巴思索。

“我對五條前輩隻有感激之情。”歎了口氣,我說道。

“那你前面說‘重要的隻是五條悟’……”家入欲言又止。

“是宣誓。”我說,“從今往後,隻要五條前輩不有悖于人倫,我将永遠忠誠于他。”

我将像騎士一樣,将他奉為君主。

**

家入硝子覺得自己陷入了頭腦風暴,語言系統也一時失靈,過了許久,家入硝子才完整地說出一句話,“雖然我知道悟幫助了你,但是你就這樣把自己的忠誠交給悟嗎?”

金發少年直視着她,澄澈的綠色眸子就像是說: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當然有,問題大了去了。

“悟雖然很強,但是就性格來說,他根本就成不了一個領導人。”家入硝子将手放進口袋,手指無意識摩擦着煙盒,不斷組織語言,試圖讓阿托利斯放棄他那無謂的忠誠,“他的眼中隻能看見少數人,任性妄為,又自大,他也不需要你的忠誠。”

“我知道。”阿托利斯眨了眨眼,輕笑,“但那些都不重要。”

此時太陽高挂于頭頂,陽光照在少年身上,沐浴在光中的少年就像是聖人。

然而家入硝子對眼前堪稱美的一幕毫無興趣,心中隻覺得荒謬。

家入硝子磨了磨牙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瘋子。”

被當面叫做“瘋子”的阿托利斯隻是眨了眨眼,臉上挂着無奈的笑容。

“我姑且問一句,你沒有将悟當作是自己的行動力,或者是活下去的欲望吧。”知道勸阻無用的家入硝子以一種冷淡的口吻問道。

“那是自然,那份忠誠唯一虛假之處是由于五條前輩的恩情太過沉重了。”

“我說,如果幫了你的不是悟,而是其他人,你是不是也會像現在這樣獻上忠誠?”

常人面對這種要麼回答不知道,要麼想着避開或是糊弄。阿托利斯反倒直言不諱,“如果有人跟五條前輩一樣不求回報,沒有任何目的,那麼,是的。”

“家入前輩,我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如果對方是惡人,那我定然是不會與其同流合污的。”

“不過如今再讨論這些也隻是無謂的假象罷了,此刻的事實就是我遇到了五條前輩,我也是在确認過後,才決定獻上我唯一有的忠誠。”

“算了……反正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家入硝子歎氣,然後伸手,“那麼現在把手機拿過來。”接過阿托利斯遞過來的手機之後,點開通訊錄,快速輸入自己的聯系方式,“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是有受傷的話可以直接找我治療——”

“對了,我的「反轉術式」沒有很大用處。”家入硝子突然反應過來,叮囑道,“你不要受太嚴重的傷。”

阿托利斯接過手機,“「反轉術式」?”

“嗯,可以用來治療他人的術式。”

阿托利斯表情空白,遲鈍地眨眼,“原來如此……”

“家入前輩,謝謝你前日為我治療。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不……”原本打算拒絕的家入硝子,在看到面前少年臉上固執認真的表情時将話咽了回去,“那你幫我做一份好吃的、不膩的點心吧。”

暫時想不出自己需要什麼的家入硝子,随口提了非常簡單的要求。

“隻需要這樣嗎?”因為要求簡單而産生疑惑的阿托利斯問道。

“那是自然。”

家入硝子彈了阿托利斯的額頭,雖然她之前總喜歡稱呼面前的少年為“孩子”,但是隻有這一刻,面前的這少年(孩子),才真的像一個孩子。

“我總不可能讓你給我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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