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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西弗勒斯有随身攜帶白鮮香精的習慣。在此之前,他将她的衣袖挽回手肘,用一條潔淨的綢帕蘸着溫水輕輕擦拭傷口。
莎樂美點燃爐火與她的三個法國朋友通訊,她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話說得格外不客氣,“你們最好明天中午之前都給我死過來。順便把消息散出去,波利尼亞克小姐在意大利遇刺了,對方精神不太正常,有民衆目擊。現在就去!”
她沒等她的朋友們做出回複就熄滅了爐火。又随即擺出另一副面孔,眯起眼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虛弱,“您就不能輕一點嗎?教授~”
西弗勒斯皺了皺眉,不算好聲好氣地冷哼了一聲,“知道疼了?”
“當然很疼~”
他拿出裝着白鮮香精的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就别幹擾我。”
莎樂美手臂上的割傷迅速愈合了。他俯身下,用嘴唇輕觸着她鮮嫩的皮膚,警告她以後永遠都不可以再這樣行事。
莎樂美沒有理他,而是生硬地轉移了話題,“我現在看着臉色不太好吧?”
“臉色很不好但你的演技很好。這次還是不打算和我說點什麼嗎?”
恰恰相反的是,她這次的确有很多很多話想告訴西弗勒斯,但不應該是在這個夜晚。她将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衣襟,柔聲細語地展示着自己的脆弱,“偶爾逃避事實也是可以的,對吧?”
他說,是的,但别讓它成為習慣。
莎樂美仰起臉,她覺得自己現在需要一些親吻,一些漫長的、炙熱的甚至歇斯底裡的吻來讓自己清空思緒。隻是一些親吻。她相信西弗勒斯會樂意為自己效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