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差點忘了,若雪也建議我先多吸收點權能哪些能人再去撈人……再把尤艾斯埃團滅後……那麼多權能……嘿嘿,這個就叫黑吃黑!”沈璃的眼淚不知道去哪裡了,此刻神采飛揚的好似有數不盡的力氣——鶴雪認為這才是沈璃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
此刻神采奕奕的沈璃并不知道,自己這個做法在未來會被鶴某人稱為孤兒院制衡法,并在■■■的課本上廣為流傳。畢竟除了月式法則,也沒誰可以在世界流跨越時間這道龐大的恒流。
沈若雪也興沖沖的叉着腰:“大不了就重新開始,都可以使用月……不對,鶴雪好像對這玩意過敏,當我沒說吧。”
鶴雪搖了搖頭:“沒事沒事,不就是疼那麼一下……不然我哪可能可以看見月式法則這種隻在人們口中存在的東西——就是看見了也要死吧!”
不對,這不是過敏,這是先兆,我都快忘了這件重要事情了。若雪的眼前白光閃過:差點被繞了進去,我就說,法則遍布各處,要是真的過敏才奇怪,這也不是能過敏的東西啊!
總之,當天沈璃借用若雪的權能将自己的钰先在若雪的世界裡放着了,先全部都凍住,其他的之後再說。
與此同時,在窦托羅(尤艾斯埃中心城區)金渡堡的頂部,一名看起來身高一米八的男子踩着低跟鞋,穿着黑綠色的燕尾服,慘白不似人的肌膚配上如墨般的長發,暗金色的眼睛配上那昂貴的銀絲眼睛,眼神像是貓——慵懶、随意的逗弄着獵物……
天邊高懸的月亮好像活了一樣,光芒直直籠罩着他,漆黑一片的世界,這道光芒像是一道在劇場的舞台燈,卻又更像是囚籠。他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十分荒謬,但還是揮了揮手,那月亮就被雲層掩蓋,他轉身離去。他并不清楚、不知道,他自以為掩蓋了月光的注視,但月亮的光芒能輕易穿過了雲層,隻是月亮想要更加不易察覺地觀察、幹涉他的行為罷了。
譚淵回到了城堡裡,巨大的花園裡面,一處角落裡,幽藍色的花朵一叢叢靜靜地開在那裡,黑色的藤蔓攀附了上去,尖刺插入花的根莖,貪婪汲取着它們的養分,散射的月光清冷孤傲,卻獨獨為這場景着重打光,潺潺流水洗刷着藤蔓,藤蔓一點一點的被搶走生命力,随後,它的生命力散落到了花園各處……
暗金色的眼睛裡隻有嗤笑與嘲弄,他願意為了無邊權能屢次涉險、為了心安殺死伴着自己一路走來的摯友、為了鞏固它們紮根諸多世界——沒有人能保證回去的還是他,就是他本人也不清楚。或許時機成熟,這些在社會中存在很低的世界就會徹底消失,焉都有他的親信,為什麼他會怕幾個小姑娘與那弱的可憐的能力?
“餌已經準備好了,沈璃,你會咬鈎的,對吧。”譚淵輕蔑戲谑的喃喃自語,“呵,畢竟為了钰,你什麼都做得到。”
處于焉的沈冰凝笑了笑,看着面前這位陽光開心的年輕的新人,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知道,他自己早就不是他自己了,但無妨,她自會出手:他不是他自己,但她有能力讓他重新變回他自己。“小陳,過來一下。”沈冰凝一向對員工關愛無比,畢竟是■■■最後的幾個弟子,她還是繼承了那些優良傳統的,“你的狀态不對勁,是發燒了嗎?”她關懷的走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她還是喜歡這種方式測溫,手上的權能帶動引出了那隐蔽的言靈标記,她裝模作樣的閉眼感知了一下,随後開了口:“小陳,最近别太操勞了。”
回去後,她将标記放到了一個路過的作業本上:那麼喜歡言靈,有本事控制作業本占領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