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的帳篷裡,三個人互相歡笑着把酒言歡。
“哈哈,不枉費我的一套運動服……”鶴雪笑着打趣,她的衣服早就好了,畢竟都是天命了,把衣服恢複原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不過她還是從若曦家裡順了一件灰色風衣。
“是啊,是啊!”沈若雪眉眼間也有難以掩藏的喜悅,“我的世界,終于可以清靜點了……”
沈璃已經把人轉過去了,她辦完事情後回頭一笑:“可不是嘛,接下來……當是清算時間了。”
“不對,焉的認證……你有沒有?”鶴雪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沒有。”
“那不是應該……”
“沒事的。”沈璃擺了擺手,“焉的記錄與法則挂鈎,通常情況下的确該去焉,不過剛好,我是法則的例外。
“我展示一下,啊當然,不要外傳。我要給那群家夥一個‘驚喜’!”沈璃歪頭一笑,忽然,她的眼神變得淩厲,那種陌生的、冰冷的、仿佛看淡了生死的眼神……
“唔……好痛!”看見沈璃的眼睛,鶴雪頓覺全身冰涼,眼前飛快地閃過了幾個模糊不清的畫面,還未等鶴雪看清就消失不見,身體各處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疼,疼痛感在骨頭裡擴散,“嗯……斬神的反應……好奇怪……身體被壓着……動不了了……怎麼會!”
斬神的樣子,就好像是看見了一個很想念的朋友?不對,這是不可能的吧……有關法則的記錄是遠遠晚于弑神之戰的發生的……那時候的斬神不應該可以碰上……都休眠了吧!
“鶴雪!我不演示了,我不知道你對月式法則過敏呐!”一個溫暖的懷抱籠罩了她。鶴雪神志回籠,就隻看見沈璃兩眼淚汪汪:“鶴雪!你别死,我還要有人給我傳授經驗啊!就比如原住民和我朋友在一個世界的沖突怎樣避免不會有問題、如何融合世界權能為我所用、如何……”
鶴雪捏住沈璃的嘴巴,推到牆邊,在她耳邊用低沉的氣泡音一字一頓:“女人,你這是在強人所難!我都是全權交給自己世界應權能而生的人,你沒有嗎,沒有嗎?
“制衡懂不懂,壓縮不會嗎,一個世界的權能對上十幾個就是怎樣也不會有多大勝算,我們把尤艾斯埃吞了不就都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