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不解,煉獄杏壽郎歪頭。
現在不是甯甯你在說我嗎?
怎麼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富岡的身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小動物的本能,煉獄杏壽郎就在這會兒,将自己的前同事,富岡義勇的身上蓋上了危險的紅戳。
甯甯也發現自己話題跑偏了,重新拐回正題,她繼續道:“有的時候可能還有一點不會聽人好好說話,腦回路也會突然變的清奇起來。”
煉獄杏壽郎兩隻小小的綠豆小眼睛睜的大大的。
唔姆,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甯甯看到杏壽郎歪頭,“欸,杏壽郎,你沒有發現嗎?還是無限列車那裡啊,小炭同學問他火之舞神樂那裡,我們的貓頭鷹大哥就以自己沒有聽說過它自顧自的把話題給說死了,并且反過來又對小炭同學說出了“做我繼子”這樣的話。”
說到這裡,甯甯就想要吐槽了,于是,她又從正題上一拐,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了這麼多的日漫還是頭一次聽到“繼子”表示的是“柱”級實力的人親手培養的隊員這個稱呼。
在我的觀念裡頭“柱”培養的隊員是徒弟,而“繼子”就是自面意思上的從别人那裡過繼來的孩子。
第一次聽到“繼子”的别樣解釋,我完全是漲知識了好嘛。”
煉獄杏壽郎現在也是一副漲知識的樣子。
可能是國家不同,所以一些詞所表達的意思也不同吧。
煉獄杏壽郎還想到了兩個人的時代問題。
自己生活在對于甯甯來說很久以前,而在世界不斷在進步下,可能在自己所生活的時代裡頭常用的詞到了現在可能被淘汰,又或者被替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心中想了很多的煉獄杏壽郎久等不到甯甯說話的聲音,他眨眨眼睛看着她啾了一聲。
那個樣子,就好像要對甯甯說:你怎麼不接下去說了呢?
甯甯伸出手指在它它毛乎乎的腦袋上撸了撸。
她身體一翻,面向天花闆,道:“沒啦。”
煉獄杏壽郎哭笑不得。
剛才說的那些,哪裡就算是缺點了啊。
你應該更嚴重的批判一下我的缺點啊!
“沒啦沒啦,我想不出來啦。”耳邊是杏壽郎啾啾啾的鳥鳴聲,甯甯自己在哪裡喃喃道。“或許貓頭鷹大哥還有别的缺點,可是動畫之中所刻畫出來的貓頭鷹隻有這些,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動畫之中沒有刻畫出來的貓頭鷹在私底下是個什麼樣子?
或許他可能喜歡摳腳,睡覺會打呼噜,不愛幹淨什麼的,但,那種事情也就後媽鳄魚老師才知道了。
哦,如果一定要讓我再說一個的話,那大概就是他的愛好了吧。”
“能劇、歌舞伎和相撲。”甯甯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她歎氣,“沒有一個我能欣賞的,不過,這可能是因為兩國的文化差異吧,對于日本那邊的曆史,傳說不清楚的情況下讓一個外國人看能劇、歌舞伎什麼的完全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至于相撲……emmmm,對于一些喜歡看的人來說,那可能是力量美學什麼,可是對于連打架都隻是與女性互扯頭花級别的我來說就有一種在看兩隻敦實拉布拉多豬在打架,而且,全部注意力都在它們打架過程之中那因為受到撞擊而變的一顫一顫的肉肉上面。”
煉獄杏壽郎身體一僵。
先不提他頻繁從甯甯口中聽到的鳄魚老師是誰,她又怎麼就成了自己的後媽這種事情,但是,但是啊!自己不喜歡摳腳(震聲),會很勤快的收拾自己,打呼……唔姆,這個可能會有(心虛的小聲叨叨),因為他偶爾就會從弟弟千壽郎那裡提起過自己有的時候身體太疲憊了,從而睡着的時候會打起呼噜。
不由的,煉獄杏壽郎開始努力的去回憶。
自己打呼噜時聲音是不是很響,炒到了别人。
然而,任他翻遍自己的記憶他也沒有翻出千壽郎又或者别人提起自己打呼噜時會不會吵到他們休息的事情。
煉獄杏壽郎:就很方,特别在意這件事情啊!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會被甯甯誤會,煉獄杏壽郎就覺得,因為兩國的文化差異導緻甯甯對于自己的愛好一個都不能理解這種事情也都變的無足輕重了。
甯甯的話還在繼續,“不過,感覺貓頭鷹大哥的那頭頭發炸炸的,很好摸的樣子。
尤其是頭頂的小揪揪,特别手癢的想要把它按平下去。”
煉獄杏壽郎展了展翅膀,發現現在的自己不能擡手去摸自己的頭發,他放棄了。
唔姆,想要摸我的頭發嗎?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煉獄家的人的發質都屬于偏硬形,所以頭發看起來炸炸的。
但是,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想要摸的話,給你摸一下好了。
聽着室内女性漸漸變的平緩下來的呼吸聲,煉獄杏壽郎飛回到自己的窩裡窩好。
他啾了一聲。
晚安,甯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