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隻有兩個人說話的室内,喊起了第三道聲音。
被吓到的甯甯瞬間彈坐了起來,看到煉獄槙壽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以及睡在最外側正香的千壽郎的臉時下一刻她隻感覺自己被尴尬所包圍。
慢慢的重新躺好,不等煉獄杏壽郎想要說些什麼,她就将被子往頭頂一蓋,身體背對着他,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真是的,有些話,在兩個小情侶之間說一說沒有什麼問題,相反還能促進兩人的感情,可是如果在這個畫面裡頭多了一位大家長什麼的話,那絕對就是惡夢了。
暫時不想見人的甯甯把自己裹成了個球,在她将那種尴尬的感覺散去之前,她并不太想繼續和不提醒一下自己的杏壽郎說話……
在煉獄家兩隻貓頭鷹的堅持,一隻貓頭鷹的默許下,甯甯當天并沒有馬上和煉獄千壽郎一起照顧人,而是又休息了一天她才被允許活動起來。
隻是,這就苦了時隔一周之後來向甯甯彙報《鳴溪館殺人事件》的出書情況的田中治北。
原以為甯甯老師的戀人傷好了甯甯老師放在寫作上的時間可以多一些了,可是,家人們,誰又能想到啊,這才過去多久啊,不光是甯甯老師的戀人又受傷了,甯甯老師戀人的父親也受傷了,就連甯甯老師自己前幾天也才高燒退去。
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家啊?
是遭詛咒了嗎?
甯甯老師之前說的會為《鳴溪館殺人事件》出版再添加幾萬字的新内容,它還可以有嗎?
自己今天能先看到那一部分新内容嗎?
一個個問題不停的往外冒,但是,田中治北卻又不敢去問甯甯。
因為他怕獲得一個自己跟本就不想聽到的回應。
然而,不管他怎麼拖延,事情總是要将它辦好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交接。
“我寫完了哦。”面對着中年男人的問詢,甯甯是這麼回答的。
田中治北大驚,“你,你已經将《鳴溪館殺人事件》後面的新内容寫出來了嗎?”
甯甯點頭:“因為擔心田中先生你那邊會急需,所以我不敢拖沓的将它寫了出來。”
田中治北感到的搓了搓手,他感動地問:“那那些手稿在哪裡?我可以看一下嗎?”
“在這裡。”從蝶屋回來,就準備将家裡頭六條狗子暫時放到農場裡頭養着,結果沒有想到會遇到自己編輯的甯甯将人請進家,交聊過後,就将一份被信紙裝好的稿紙交給對方。
田中治北小心接過,快速閱覽完,确定新内容沒有問題後,他簡直要喜極而泣。
“甯甯老師,我現在就要回雜志社了,接下來,你隻要注意寫《妖怪與大島雜貨鋪》,之後我大概将有兩三個星期都不會再過來打擾你。”
“我知道了。”
送走田中治北,考慮到兩家人接下來多半都會待在蝶屋,兩個家這邊都顧及不上,甯甯幹脆将甯宅與煉獄宅裡頭值錢的東西暫時放進了農場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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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鬼舞辻無慘的六個上弦鬼,隻剩下童磨那一隻“老鬼”了。”背靠着廊柱,甯甯雙手配合着不停織着毛衣和同樣坐在走廊上的貓頭鷹青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煉獄杏壽郎拿過那個一端連接着甯甯手上正織着毛衣的毛線球,慢悠悠的等着甯甯織完一截之後,他再給她放出一截新的毛線。
明明,這看起來是一個多此一舉的舉動,可是就是被煉獄杏壽郎玩的有滋有味。
“唔姆,是啊。”煉獄杏壽郎回應道。
他想了想,又道:“其實,悲鳴嶼先生,不死川,音柱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前往萬世極樂教的總部。”
甯甯停下手中織毛衣的動作,她沖着他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感覺蝶屋這裡的人都不知道的樣子?”
煉獄杏壽郎:“是奇襲,所以才沒有人聽到過。”
“那他們現在又是個什麼情況?”甯甯好奇地問。“和童磨遇上了嗎?”
“不,不是這個,”甯甯話說到一半話峰一轉,又問道:“蝴蝶她們已經有辦法怎麼解決童磨血鬼術的那些毒了嗎?”
煉獄杏壽郎道:“這一次過去,香奈惠做為後勤與跟随着隐他們一起過去,其他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好像聽她們姐妹提起過,她們你提供給她們的彼岸花之中提取到了說不定對鬼有克制的毒,這一次她跟着過去,也是有想要用它來試一試的想法。”
說到彼岸花,甯甯就有一點點的洩氣。
如果說,農場之中什麼花一直都是她重點種植對象的話,那大概就是彼岸花了吧。
赤橙黃綠藍紫六種顔色的彼岸花她都通過種子合成優化弄出來了,可是死活就是合成優化不出青色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