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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暗樁,香香香!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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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攤上,茶客圍坐在榆木桌旁。

“聽說了嗎?城主大人跪在北城門迎來的大人物又殺人了!”

“西街打更的老劉頭瞧見,前日有個醉漢擋了道,當場就被那大人物的侍衛抹了脖……”

“快住嘴!上次有人嚼舌頭,突然那大人物就來了!!那人當場腦袋搬家了,咱可别犯這傻。要我說,還是新搬來的小夫妻有意思!聽說那小娘子是自己跑出來的,為着個婆家要遠房表妹給她相公做小! ”

“納妾在大戶人家不是常有的嗎?”

“誰知道呢,不過啊,聽人說這小娘子的相公真是難得的癡情啊!為了讓她安心,還購置了很多奴仆,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在這裡久住了,聽說還要與他的父母決裂!!”

“這……大逆不道啊!”

相較于那血腥殘酷的大人物傳聞,百姓們顯然更熱衷于談論夫妻的轶事,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在津津樂道。

而那被衆人熱議的夫妻倆,卻全然沒有要成為安城名人的自覺,攜仆婢悠然漫步街頭。

走在最前頭的,是性子活潑的侍從,正是宿遠封,這是宿遠封頭一回見識古代的集市,眼睛都看直了,瞧着那些小攤販、一間間店鋪,隻覺處處透着新鮮勁兒。

宿遠封正行間,一陣香氣撲鼻而來,他側目望去,是一家包子鋪。

蒸籠熱氣騰騰,散發着誘人的麥香。他快步上前,問道:“掌櫃的,敢問您這包子怎生售賣?”

老闆擡手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客官,咱這肉包子,四文錢一個,素包子,兩文錢一個。都是新出鍋的,熱乎得很,您要來幾個嘗嘗?”

宿遠封看着包子道:“來一個肉的。”

按這肉包子大小,擱現代,差不多也能賣 4 塊錢,這麼一算,古代的 1 文錢,相當于現在的 1 塊錢,一兩銀子能折 1000 文銅錢,也就是一貫。

宿遠封摸了摸懷裡,管家給他準備的豐厚盤纏,厚厚的一沓銀票,每張面額都是一千兩銀子,這一張在現代可就是一百萬呐,簡直富得流油!!

不僅如此,管家還給了他一個印章,告知沒錢了就去錢莊支取,宿遠封想到這兒,一時底氣大增,腰杆挺直。

不過,剛湧起的那股得意勁兒沒持續多久,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低下頭,臉上閃過愧疚。

可宿遠封到底是個沒心沒肺的性子,不過片刻,就又将那絲愧疚抛到了九霄雲外,開開心心地紮進集市的熱鬧裡去了。

身後不遠處,夫妻二人款步徐行,姿态閑适。

姚濯平睨了眼前方玩得忘乎所以的宿遠封,嘴角噙起一抹譏諷輕笑,繼而偏過頭,對着裴明辭壓低聲音嗤笑道:“瞧瞧他,倒是優哉遊哉,樂不可支。”

裴明辭神色平靜,道:“他失了憶,你便權當他與往昔不是同一人罷。”

姚濯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語氣帶着幾分執拗:“話雖如此,縱他失憶,往昔舊賬焉能就此勾銷。” 言罷,緩緩搖首,不願再多言宿遠封之事。

裴明辭眉梢輕挑,眼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淡漠,輕輕擡手,漫不經心地拂了拂衣袖。

姚濯平看她神色無異,松了口氣,心下納罕,裴明辭同為受害者,怎就不欲除宿遠封而後快,彼時那文景堂山寨早已盡入裴明辭彀中,要取宿遠封性命,易如反掌。

難不成…… 相處時日長了,情愫暗生?此念方起,他便于心底否定,斷無可能,裴明辭怎會将那宿遠封瞧入眼中。

那究竟所為何故?姚濯平苦思冥想。良久,才勉強尋得一番說辭。裴明辭許是另有籌謀,裴明辭雖手握山寨大權,可那管家對宿遠封忠心不二,若貿然對宿遠封不利,管家必反戈相向。那管家經營山寨數載,根基深厚,此刻與之交惡,絕非明智之舉。

如此想來,姚濯平自覺窺得幾分真相。但無論如何,他斷不會留龍虎山寨存于世間。一介惡匪敢稱龍虎,何其可笑。

尤其是這個宿遠封,宿遠封手染他諸多兄弟鮮血,不誅此人,何顔面對枉死兄弟,又怎向那些軍中任要職的兄弟雙親交代。

待朝廷戰事了結,叔叔他們必揮師攻打山寨。在此之前定要讓裴明辭加入他們,速與山寨撇清幹系,劃清界限。此次去往便是最好的機會。

況且如今他與裴明辭情分深比摯友,他是斷不會讓裴明辭繼續留在山寨…

正出神之際,一道聲音,突兀地打斷了他紛雜的思緒。

“老爺,您瞧這簪子,可是與夫人極為相襯?” 發聲者乃一名喚小杏的陌生丫鬟。

店小二辦事利索,當日便将一應奴仆置辦齊整。此番裴明辭與姚濯平出行,便攜了這伶俐丫鬟,另有宿遠封同行。

小杏生得機靈俏皮,最擅察言觀色、讨人歡心。

姚濯平聞聲,下意識擡手接過簪子,目光投向一旁的裴明辭。隻見她青絲如墨,披散雙肩,微微垂首,睫羽如扇,在白皙面龐上投下蝶影。

檀木簪尖懸在青絲上三寸時,姚濯平才驚覺自己指節繃得發白。他刻意放緩呼吸,卻止不住掌心滲出的薄汗——這分明比握劍難上百倍。

裴明辭垂首時露出一截雪白後頸,在暮色裡泛着珠貝般的光澤,他喉結無聲滾動,簪尾竟偏了方向。

“老爺當心簪尾纏了發絲。”小杏适時出聲提醒,姚濯平手背青筋倏地暴起。他慌忙錯開視線,正撞上裴明辭擡眸的眼波。那素日裡寒潭似的眸子此刻映着日光,竟漾出三分溫軟漣漪,驚得他險些捏碎手中木簪。

外人在側,裴明辭顧盼間,看向他的眼神,亦不似平日那般波瀾不驚的漠然,望向他的目光竟含着絲絲缱绻情意。

“夫君?”裴明辭尾音微微上揚,鴉羽般的睫毛在眼睑投下顫動的影。

姚濯平隻覺耳後燒得發燙,慌忙将簪子推進雲鬓。碧玉墜珠随着她轉頭的動作輕晃,像是檐角被春風驚動的風鈴,每一聲脆響都叩在他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上。

小杏在旁巧笑嫣然,适時贊道:“夫人與老爺真真是天造地設,奴婢從未見過這般恩愛的璧人。”

小杏的奉承話飄進耳中時,姚濯平正盯着裴明辭發間那抹翠色出神。他猛地攥緊腰間佩劍,玄鐵劍鞘硌得掌心生疼,卻壓不下胸腔裡荒唐的轟鳴。

這分明是權宜之計,怎會教他若置身夢境,生出‘平凡夫妻歲月靜好’的妄念?

再念及小杏的話,他想,日後出行,倒是該多攜小杏,或帶些外人,也好細細探察這些婢仆是否異常。尤其這小杏,需着重留意,往後定要多多帶出。

繼而衆人行至胭脂店中,胭脂鋪的香粉撲面而來時,姚濯平卻嗅到了裴明辭袖間若有似無的沉水香。

小杏脆聲開口:“夫人若是染上這胭脂,定是傾國傾城。當然,夫人本就天生麗質,不施粉黛亦是絕代佳人。老爺,您說是吧?”

看裴明辭不點而朱的唇,再看那胭脂,他不假思索:“将這攤上胭脂,盡數包了。”

須臾,衆人踏入一家賣手镯飾品之店肆。小杏眼尖,瞅見一隻精巧玉镯,忙不疊道:“老爺,夫人若戴上這镯子,定是好看煞人。”

姚濯平順着小杏目光望去,玉器鋪的琉璃燈将裴明辭的腕骨照得幾近透明,姚濯平望着她試戴玉镯的素手,忽覺喉間發緊。那截皓腕被碧玉襯得宛如新雪,教他想起他與裴明辭在車上時,指尖曾無意觸到這片肌膚。

此刻那抹溫涼仿佛還烙在指腹,燙得他倉皇抓起三五玉镯扔給掌櫃。

而後,無需小杏多言,姚濯平每見一鋪子,腦海便浮現裴明辭佩戴物什之模樣,興沖沖拉着裴明辭趨近,口中念叨:“夫人戴這個必是極美。”

她眼中笑意未達眼底:“夫君破費了。”

這一路行來,裴明辭腕添玉镯,頭戴新簪,耳挂珠環,隻差未更一身绮羅華服。再看小杏與姚濯平,手中皆已拎了諸多物件。

小杏乖巧跟于二人身後,瞧着此番情形,面上滿是欣慰之色。

幾人漫步走過一個攤位,那攤主正手腳麻利地做着糖人兒,一對夫妻站在攤前,笑語晏晏。

姚濯平目光掃過,眼眸驟亮,小杏亦是眼前一亮,二人齊刷刷望向裴明辭。

裴明辭聲若幽泉:“夫君,我們去茶館坐坐吧。”

茶館人來人往,魚龍混雜,最易探聽消息。瞥見姚濯平那副沉溺于情愛、渾然忘我的模樣。

這蠢貨,當真是被情愛迷了心智,如此下去,正事何時能成,他們可沒那麼多閑暇時光可供消磨。

這情愛一事,果真是最誤事,最讓人失控。起初嚷着要來調查的是他,如今卻滿心滿眼皆是這些個胭脂水粉、精巧玩意兒,挑得不亦樂乎,全然忘了此行目的。

扮作尋常夫妻出行,買上幾個胭脂水粉倒也無礙,權當掩人耳目,可這般無休無止,斷不可行,終究不能忘了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姚濯平和小杏聽了這話,皆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來,不情不願地 “哦” 了一聲。

裴明辭:……

小杏見過夫人烹茶,道:“夫人素愛品茗,老爺不妨親自動手為夫人煮茶,也好讓夫人嘗嘗老爺的手藝。”

姚濯平聞聽此言,瞬間精神抖擻,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裴明辭眼神掠過小杏。

小杏滿心得意,并未察覺。

小杏繼而又看向遠處的宿遠封,高聲喊道:“去茶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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