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柳默言紅眸清冷,沒有絲毫的慌亂,這帶給了拔丸他們極大的安全感。
突然藥研扯過拔丸,而柳默言也左手京極,右手冶金丸,展開羽翼飛到了空中。
就隻見一道刀痕出現在了他們原本站着的地方。
而君麻呂身上卻受了一些傷,以他的本領本可以躲開的。
柳默言紅眸微微眯起,她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一心求死的人了,隻是當下的關鍵不是君麻呂。
出現在衆人身前的,居然是時間溯行軍。
藥研握緊了手中的刀:“大家小心!”
藥研沖了上去,率先把等級較高的時間溯行軍攔了下來。
柳默言飛過君麻呂的身旁,也殺了過去,毫不費力地揮舞着手中的鶴丸,甚至還有餘力照顧着不遠處的新刀劍們,把那些等級較低的時間溯行軍放過去給他們練手。
沒有多久,柳默言就把這邊的時間溯行軍清理的差不多了。
然後扭頭看向君麻呂,他一個人居然招攬了好些高等級的時間溯行軍,看樣子求死的心非常急切啊!
柳默言并沒有飛過去,而是揚起手中的鶴丸,然後揮了下去。
無形的刀風順着柳默言揮刀的方向,切割着空氣,然後把君麻呂背後的時間溯行軍們,一分兩半。
君麻呂看到身後居然有時間溯行軍倒下,綠色的眼睛裡顯然有些波動,然後又歸于平靜。
繼續揮舞着手中的骨刀,把身前的敵刃斬殺。
當最後一個時間溯行軍也倒下的時候,又一批新的時間溯行軍抵達了戰場。
拔丸有些慌張地說道:“主公,看樣子這個戰場真的很不正常,我們現在無法返回!”
藥研拍了拍拔丸的肩膀:“不要擔心,有主公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揮舞手中的刀罷了。”
然後再次沖了上去。
柳默言看了看也跟着沖上去的君麻呂,想了想,結印做出了一個影分身。
這樣,在新刀練級的同時,她也能照顧的更周全。
柳默言來到君麻呂身旁,一刀揮去,對于君麻呂來說本來有些吃力的敵刃就被她輕輕松松地砍成了兩半。
柳默言紅眸冷漠地看着君麻呂:“要是想死,就找一個我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否則隻要我不允許,你就算死了,我也會把你的靈魂拉回來。”
既然已經成為了她柳默言的人,無論君麻呂願不願意,死亡就不由他自己做主了。
說完,柳默言就繼續上前殺敵了。
而君麻呂看着柳默言的背影,眼眸微動……
當柳默言出陣的時候,就會帶上君麻呂,她很清楚,隻有在戰場上,才是改變一個人最快的方式。
畢竟,學校裡的教學方式,并不會讓學生們真正地感覺到生死危機。
半年後。
戰場上,君麻呂與時間溯行軍戰鬥着。
“唔。”
君麻呂突然悶哼了一聲,動作有了一絲停滞。
然後周邊的時間溯行軍迅速揮舞着刀砍了下來。
“唐松之舞!”
君麻呂迅速進入了咒印一的狀态,大量的骨頭從他布滿印紋的皮膚中刺出,猶如一件骨質铠甲一般保護住君麻呂的身體。
在經過一陣手忙腳亂的閃避與格擋後,總算是将這一波敵刃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隻是他還沒有适應帶病作戰,很快就渾身是傷了。
“可惡!要不是我的病……”
嘴角溢血的君麻呂再次奮力斬殺了一個時間溯行軍。
無論他再強,面對源源不斷的敵人實力也無法全部施展,更何況他還帶病作戰。
很快,他就陷入了生死危機中。
下一刻,一直把控着全場的柳默言一瞬間出現在了君麻呂身前,很快便将那時間溯行軍們都斬殺了。
回到本丸以後,君麻呂就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