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毛病?
而且最後畢竟還是李絮收了他在追蹤的妖孽,正好方便胡乾關鍵時刻對其進行觀察和盤問,雖然還沒看清對方到底是敵是友,但是看他目前的表現是想幫忙的,沒準還真有用。
于是胡乾因為看見郝敏和李絮相處不太融洽,有點在意她的感受問道:“可以讓他和我們一起去嗎,期限僅是這次案件結束?”
“一個和尚能有什麼作用,”郝敏有點不太耐煩說道,本來以為這是直接拒絕的意思,然而接着她卻轉變态度說道:“不過常言說道解鈴還需系玲人,既然昨晚案件的苦主是他,而且也不确定這次的案件是否和最近頻繁發生的女子失蹤的事情有關,讓他跟着倒也無妨,隻是……”
“隻是什麼?”
李絮問道,郝敏回答,“看你這個和尚身無長處,也不像是胡先生這樣身懷絕技武藝超群,關鍵時刻可以自保,城郊的那片楓林畢竟地處偏僻,我們盡量會在天黑之前回來,如若你很不幸遭遇危險,後果自負。”
“哦?”李絮笑了說道,“郝敏姑娘這樣說的話,莫非城郊的那片楓林當真藏着什麼喪心病狂的兇神惡煞,你見過嗎?”
“難怪,”李絮故意裝作恍然大悟繼續說道,“你會這樣相信這個小道的片面之詞帶他調查案件,不會還信我有妖孽藏身想要幫他除魔衛道吧?”
“呵,”郝敏冷哼說道:“你想哪裡去了,城郊的那片楓林原本可以算是京都之外有名的美景,最近幾年竟然開始鬧出事情,據說隻要進去的人不管男女老幼盡皆死于非命下落不明……”
“死于非命,下落不明,那不就和之前失蹤的幾個女子特征不謀而合了嗎?”
胡乾打斷郝敏說道,後者繼續提出問題說道:“也不一定,還不知道你說的是否屬實,什麼妖孽,什麼失蹤……雖然因為我朝的确設有專門研究奇門遁甲的有關部門,也就是傳說能夠夜觀星象逢兇化吉的欽天監,和你們道士的路子也算殊途同歸,隻是不知到底是誰更高一籌?”
“哼,”胡乾說道,“夜觀星象乃是我們陣修最為基礎的技能。”
“哈,”李絮撫掌笑道,“我就說你除了耍劍還會其他的吧?”
郝敏疑惑說道:“陣修,那是什麼東西,我隻記得昨晚你的随身物品隻有拂塵和寶劍,另外特殊一點的就隻剩下腰間的錦囊,這些東西可有關聯?”
“東西沒有關聯,隻是我剛打算下山曆練的時候,師父送的貼身武器,隻是我們劍修的發展道路和曆史曆久彌新,難免會從原有的派别分離出來其他的分支,其中就有陣修,例如我們劍修早年的時候會用雕刻天幹地支的羅盤定位妖孽存在的位置,然而後期陣修就會利用羅盤上面的天幹地支布置一個能以自己為主的結界和法場,然後使用衍生出來的技能剿滅深陷其中的妖孽,有點甕中捉鼈的意思,這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原來這樣,”雖然有點難懂,郝敏還是盡力嘗試理解,然後問道,“既然你說陣修乃是劍修的分門别派,那麼你也會嗎?”
胡乾謙虛說道:“當然,不過隻是略知一二。”
不料李絮卻在旁邊吹捧,“呵,你的胡先生在這種事情上面何止略知一二,簡直就是個中翹楚,在我花入樓發瘋打砸貴重建築的時候可是十分生龍活虎。”
“等下,”郝敏說道,“和尚,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我的胡先生?”
“難道不是的嗎,”李絮回答,“對我你就叫做和尚,對他卻是尊稱先生,未免有些喪失公正了吧?”
“和尚,那你希望我叫你做什麼?”郝敏問道,就聽李絮回答,“沒事,叫我和尚也行,我的俗家名字叫做李絮,花入樓的姑娘叫我主子,除了這樣兩個稱呼,好像我也沒有别的外号什麼的了,嘿嘿。”
郝敏又問胡乾說道:“既然胡先生這樣厲害,又是怎麼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