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湘道:“我也是聽順哥提及,這幾日将軍可能會來,便讓侍女時刻關注,若有不同尋常的人進府,便帶過來。”
見西涼淵神色轉冷,阿湘忙道:“将軍莫要擔憂,等左辰傾一走,我便讓人去請順哥。”
西涼淵搖頭:“我見不見他,已經沒有意義了。知道你在這裡,此行也不算白來一趟。”他看了阿湘一眼,歎了口氣,轉身便走。
“将軍。”阿湘顫聲道。
西涼淵停下腳步。
阿湘朝他行了個萬福:“希望将軍不要責怪順哥,他……他也是迫不得已。您對我們的恩情,我們一輩子都會記得。”
西涼淵道:“我并未怪他。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将軍當年沒有因為他是北離奴而輕他辱他,還看中他的才華,讓他在軍中為官,順哥卻……站在了将軍的對立面,與将軍為敵……”
西涼淵擺手:“左辰傾畢竟是他的故主,為自己的國家而戰,這并沒有什麼問題。”
阿湘垂淚道:“隻是這些年,我每每想到此事,都寝食難安。恩情尚未報答,就做了叛徒,當真為人不齒。”她從袖中拿出一枚令符,遞給西涼淵。
西涼淵怔怔接過:“這是……”
“淮南總督令,可保将軍在淮南暢通無阻。阿湘能做的,也就這些了。還請将軍務必照顧好自己,沒有阿湘在身邊服侍,将軍消瘦了許多。”阿湘擦去眼角淚水,強笑道,“還是要盡快找個夫人啊。”
西涼淵握着手中令牌,神情鄭重:“這是高順給你保命的吧?你給了我……”
阿湘道:“我成日在府内,哪裡會遇到危險,倒是将軍更需要這塊令牌。”
西涼淵沉默片刻,道:“既如此,我便收下了。”
阿湘颔首:“本想多留将軍些時候,但前廳不知會發生什麼。将軍快帶着那位小兄弟離開吧。”
西涼淵心中也記挂着公主,最後看了阿湘一眼:“保重。”
阿湘露出笑容,朝他揮手:“再見了,将軍。”
我被左辰傾掼在床上,身體幾乎散架,他卻不給我喘息的時間,如同一頭惡狼般撲上來,撕扯我的衣衫。
我如今是男子模樣,臉也用木炭塗的髒兮兮,見他如此發狂,不由譏笑:“這個樣子你都下得去口,當真是餓了!”
他擡起眼眸,冷冷凝視着我:“我餓了多久公主不知道麼?倒是公主,春風得意,不知又有了多少藍顔知己?”
“那可多了。”我忍不住誇大其詞,“我不但收了上官秀,還娶了蔣家兩兄弟,随身另有九位美少年貼身服侍……”
話未說完,已被他咬在肩頭,左辰傾有些暴戾的撕扯我身上肌膚,像是在洩憤,我不由怒道:“你是狗嗎?隻會咬人!”
左辰傾冷笑:“公主一會兒便知道,我除了會咬人,還會做什麼。”
身體一痛,他開始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我不停捶打他後背,卻隻換來更為肆虐的淩辱。
“左辰傾,我恨你!”我叫道。
“既然已經恨了,那便恨的更深一些吧。”
我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熬過,左辰傾如同一隻發了瘋的野狗,到最後,我的身上已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全是青紫交加的暧昧痕迹。
他的舌掃過隐秘,我隻要一動,就會不停流,心底暗罵左辰傾禽獸。
他酒食飯飽,餍足的撫摸我光裸的脊背:“我會放你離開。逍逍,你可以盡你所能籠絡所有支持你的州郡,到時候與我一決雌雄。雖然雌雄已經很明顯了。”
他無恥的動了動,我立刻有了反應,他便笑的愈加開心。
我咬牙:“你不殺我,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他吻了吻我,“逍逍,來殺我吧。我在京都等你。”
西涼淵穿過長廊,回到與公主分開的地方。然而,樹影下空無一人,隻有風輕輕拂過樹梢,帶來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