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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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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容繁,羌族進獻的神女蘭妃之子。蘭妃初入宮時頗得寵愛,不說豔冠六宮,品級隻在四位貴妃之下,盛寵一時。

然後來皇帝膩味了,蘭妃也如其他後宮妃嫔一樣,一襲盛裝隻度秋日春風。

她出生異族,五皇子與帝位無緣,不過到底有舊日聖恩,宮中的日子過得算是滋潤。

容繁繼承了蘭妃半分異族長相,瞳色偏灰藍,皮膚白似雪,相貌極好,隻是少謀無斷,喜怒形與色,這也是容岐未曾将其放在眼裡的原因。

可以說,如果不是皇帝那一劍斷了他的雙腿,連帶太子之位被罷黜,一朝跌落神壇。即使盧顔修那一番計謀,隻頂多讓他受到幾句責罵。

哪成想他父皇一劍之失緻殘儲君,又高高在上不容忤逆,釀成如此局面。

容岐心裡并無多大波瀾,坐在馬車裡,淡聲問候了一句:“五弟,許久不見了。”

淩星掀開車簾,容繁一雙灰藍色眼睛目光定格在容岐身上,道:“三皇兄新婚,昨日因事未能登門賀禮,方才路過正好看見的馬車,特來恭賀。”

昔日沈家強盛,淑貴妃貌美,陛下寵愛不衰,容岐自小身份尊貴,即使同為皇子,他對上容岐也不能不避其鋒芒。

他幼時因長相并不得其他皇子善待,容岐與他年歲相仿,卻前擁後簇,逢人三分矜貴笑意,諸位皇子公主、世家貴族子弟無不以禮相待。

他有時恨容岐,有時又羨慕,也深知心底想要靠近的躊躊躇躇。從知事起,這份扭曲的執念越發深根,近乎變質腐朽。

“多謝五弟,本王有事,就先行離宮了。”

容繁猶豫道:“本宮……”

魏辛盯着他的眼睛,窺見幾分端倪,玩味一笑:“五殿下還有何事?”

“臣前不久從北域回來,見過羌族王,說起來,他算是五殿下的外祖父。他有位十分疼愛的幼子,粗魯無知,如野獸一般喜荒野苟合,又侵擾懸壁城無辜女子,被本将軍一劍斬殺。”

他看着容繁露出的一截脖頸,拈了拈手指:“五殿下,可還想聽聽其他消息?”

容岐是有爵位的王爺,又同為皇子,見之并不用下車行禮。而魏辛既是朝廷二品大員,又是容歧的王妃,也沒有下車的規矩,此番他就坐在馬車裡與容繁對視。

容繁臉色鐵青,眼神陰鸷,一字一句道:“聽說魏将軍身染惡疾,不知身體如何了,切莫因舊疾殒身,讓三皇兄憂心!”

他忽地輕笑一聲,眼神如毒蛇一般,“本宮幾天前遇見魏侯爺,見他精神矍铄,遂問侯爺跟侯爺夫人好……對了,侯府老夫人的祭日是在四月,将軍可要去祭拜?”

魏辛臉色一僵,控制住想要回頭去看身後之人的動作。

現任靖遠侯府侯爺魏言非獨子,有一妹妹魏泊意,嫁與刑部員外郎。老夫人在魏辛記事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對老夫人的印象隻有漫天的白綢跟哀鳴不絕的唢呐聲。

“咳——”容岐咳嗽了一聲,“天寒,本王身子不适,先告辭了。”

馬車駛離皇宮,一路無話。

回到昭王府,容岐脫下身上的狐裘披風,魏辛用濕熱的手帕擦拭他的手。

容岐靠在軟榻上,腿上蓋了毯子,掩嘴打了個哈欠,觀魏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發什麼呆,累了就去休息。”

他不問容繁那一番話的意思,世家多有秘辛朽聞,端看魏辛願不願意說,或者什麼時候願意說。

魏辛坐在軟榻邊上,嘴角抿成一跳直線,太陽穴突突跳得疼。

“殿下或許不記得了,魏謹還是伴讀之時,老侯爺曾多次命他接待殿下到訪,臣在那時初見殿下。”

容岐淡聲應道:“嗯,我記得。”

魏辛低聲回答:“因我出生……不好,殿下來魏府,我不能前去接見。”

容岐猜想他母親可能出身卑微,心生自卑,安慰道:“不管怎麼說,你總歸是魏侯的孩子,魏府的三公子,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魏辛喉嚨似堵了一塊燒熱的絡鐵,閉了閉眼睛,搖搖頭:“我出身不幹淨,原是配不上殿下的。”

“将軍昨夜洗了澡,本王瞧着幹幹淨淨的,哪裡髒?”

容岐轉了轉手裡的暖爐,侃侃說道:“人脫生母體,便是一個獨立的存在,父母誕生血肉,成長塑成自我,出生而已,又何須如此自辱。”

魏辛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别開臉,滿腹心思卻說不出口。

容繁……

他眼神微冷,已經動了殺心。

容岐有些犯困,看他一下一下變臉發神經,找了舒服的角度靠着。

見容歧困頓,魏辛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事情放在一邊,說道:“殿下困了,先小憩一會兒。”他理了理毯子,“下午太醫院的人會過來針灸,殿下可覺着冷……”

容歧已經閉上了眼睛,魏辛沒繼續說話,而是放輕了動作,将他的手放進溫暖的皮毛毯子裡。

他坐在塌邊看了半晌。

容岐的呼吸平緩,睡顔恬淡清貴,比起冷宮相逢時眉間充斥的戾恨,多了一份運籌帷幄的沉靜。

好想就這樣将人帶回懸壁城藏起來,他一個人的容岐,一個人的夫君。

滴——

滴——

系統亮起紅色警告又很快消失,然後又開始亮,而後又停息,最後恢複平靜。

系統盯着魏辛忽上忽下又恢複正常的數據版面,疑惑地分析了一圈,然後疑惑地潛伏回去。

容岐睡了不到半個時辰被喚醒了。太醫院來人例行針灸,來者提着藥箱,正是李太醫的徒弟劉師。

劉師針灸完後,收了銀針:“王爺的腿冬日天冷時容易疼,針灸之後會好一些。”

甲子衿在旁觀看,盯着他手裡的銀針,誇贊道:“你的針灸之術好厲害。”

劉師微微點頭道謝,并不多言,說了一些囑咐事宜之後便離開了。

容歧左右看了一圈,“魏辛呢?”

甲子衿說道:“大哥有事情,在梧桐閣。”

梧桐閣就在居靈殿的一側,魏辛并非夜夜陪伴在側,有公務或是事情的時候就回去梧桐閣休息,免得打擾容歧。

容岐忽被一陣寒風撫耳,窗外開始飄落鵝毛大雪,道:“又下雪了。”

甲子衿樂呵呵地說道:“等會兒就可以堆雪人了!”

容岐想起幼時母妃陪他玩雪的事,淺笑道:“以前冬天,母妃會專門做一件紅色披風,等落雪了,便陪本王一起堆雪人,給雪人披上紅披風,然後編織花環給雪人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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