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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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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副将問道:“将軍要親自帶兵嗎?”

魏辛颔首:“陛下有這個意思,大概是我病休時間太長,陛下怕我懈怠軍務。”

張副将斟酌道:“春寒未過,如果要行軍,防寒的棉衣甲胄不可或缺,要不然士兵們受不住寒,影響軍心。”

魏辛思索片刻,贊同道:“有理,防寒軍資我去跟戶部申請,你等且下去做好部署。”

衆将齊聲道:“是。”

回城後,魏辛去了戶部,盧煜光正巧在檢查江南司的賦稅,于是親自接見了他。

盧煜光為他斟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魏大人親自登門,不知所為何事。”

魏辛接過茶杯,笑道:“今日朝堂上,陛下命本官帶兵前往鄂州平匪,旅途雖近,但是天氣寒冷,将士們若是凍病了,不僅延誤軍令,還會影響軍心。出兵在即,本官特前來請用一批防寒軍資。”

盧煜光了然,點頭道:“是也,一級級上報确實耽誤,魏将軍放心,最晚三天,本官定将軍資撥付下來。”

他如此利落答應,魏辛真心實意地起身抱拳道:“多謝盧大人。”

盧煜光擡手虛扶,淺笑道:“同朝為官,何須言謝。時間尚早,不知魏大人能不能賞臉一起去吃頓飯。”

魏辛自然答應,不論是因為他有求于人,還是接近盧煜光以便打探盧府的事,他都沒有拒絕跟對方結交的理由。

酒過三巡,燈火萬家。

魏辛帶着幾分醉意,牽着馬往王府走。

盧煜光本想派人相送,他拒絕了,同桌還有幾位其他戶部官員,一番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之後他隻想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

夜晚路上行人不多,天氣有些冷,偶有挑着擔子回家的小販路過。

馬撲哧哧打了個響鼻,似乎不滿這樣慢吞吞地走路。他拍了拍馬頭,然後繼續走。

等酒味散得差不多了,眼看王府也到了。

他将馬繩遞給門口的護衛,一路上丫鬟仆人躬身向他行禮。居靈殿外,寶珠請安道:“将軍回來了。”

魏辛走進殿内,繞過鎏金屏風,容歧一身白玉錦袍,金冠束發,神情雀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極好的事情。

魏辛喊了一聲:“王爺。”

容岐一頓,激動的心情稍稍平複,恢複了一貫淡然的樣子。

他将香爐随手一放,說道:“聽聞陛下派你去鄂州平亂?”

魏辛颔首道:“陛下這次派兵是想威懾那群匪徒,以免後有效仿。我回京後一直無所事事恐引起了陛下不滿,才派我前去。”

“鄂州刺史謹小慎微,無所建樹,當地駐軍遇上那群匪患接連敗退,且小心行事。”

容岐鼻尖嗅着久不散去的酒味,眉頭一皺,擡眼看着魏辛面不改色的臉,問:“喝了多少酒?味道這麼重。”

魏辛下意識擡起袖子聞了聞,回答道:“喝了幾杯。”

意思就是喝了不少。

魏辛見他似乎不喜,說道:“那我先去換洗,去去酒味。”

“嗯,去吧。”

魏辛很快洗漱完,穿着一身幹淨的裡衣,披散着及腰的烏黑長發。

容岐坐在塌上看書,燭火下神色顯得十分溫柔。他随口道:“累了就去睡,我下午睡了一會兒,現在還不困。”

魏辛放輕動作走到旁邊将窗戶關上,燭台上搖曳的火焰很快停止晃動,安靜地燃燒。

朝堂上皇帝讓他前往鄂州時,他内心極其不願意。陪在容岐身邊的日子本就不多,這一去最快也得半個多月,慢則兩三月。

然而今天大殿上戶部尚書跟丞相大吵起來,皆因丞相谏言盧太尉與戶部尚書私交甚密,戶部尚書又提攜了一位盧家旁系進了戶部為官。

丞相也是狠人,言戶部尚書是盧太尉的好友,侍郎是盧太尉的兒子,再往裡塞人,戶部都快變成盧太尉的戶部了。

皇帝氣得臉色鐵青,當場摔東西,一張老臉冷酷森寒,他隻能躬身領旨。

酒意湧來,他心緒不甯,渾渾噩噩地走到床邊躺下。

容岐沒聽見回答,隻聽到一陣關窗的響動,鼻尖飄過一陣濕潤的香氣,動靜就停了。他擡頭一看,魏辛脫下鞋子,蜷縮在床上躺着一動不動了,燈光昏暗看不清神情。

他合上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腿,聲音有些急切地重複問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腿嗎?”

眼前歡心值堪堪達到了及格線,原本鬼火一樣陰森的進度條變得綠意盎然,十分順眼。

系統亮了一下,回複道:【是的,宿主想要現在治愈嗎?】

容歧胸腔鼓噪,撲通撲通,太陽穴跳得發疼,難以平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問道:“要怎麼治?治好我就能行動自如了嗎?”

【能量能當即治愈損壞的經脈,不過要想正常行走,需得恢複一段時間。】

容歧一想,也對,他腿上的肌肉萎縮,已經多年未曾走路,說不定他都不會走路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魏辛,過兩日他就得出發前往鄂州,正好可以趁機訓練恢複。

隻是他仍在疑慮系統是否能真的治好他的腿,而且,他不想等了。

“你現在能使用能量治愈嗎?”

【可以。】

忽然,一層瑩白的光浮現,緩緩落在容歧的腿上,像絨毛一樣附着在腿上,很快消失不見了。

容歧一臉詫異,疑道:“這就好了?”

【建議宿主回床上躺下,經脈重塑的過程十分痛苦。】

他挪到輪椅上,推着輪椅來到床邊躺了上去,正将床簾放下,忽然一陣鑽骨切膚的劇痛襲來。

他控制不住地跌倒在床上,臉色一瞬間煞白,十指扭曲攥緊床單,臉上頃刻間布滿細汗。

血肉被撕裂重塑,劇痛無比,非一般人可以忍受。

魏辛喝了酒頭有些昏沉,忽然被身邊的動靜驚了一下,眼皮動了動,頭暈腦脹地睜開眼睛。

床簾籠罩,昏暗一片,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容岐控制住呼吸跟身體不至于反應過于劇烈,然而強忍疼痛卻導緻身體忽然痙攣。

魏辛察覺到了他的異狀,支起身子,急聲道:“王爺!王爺!”他朝殿外喊了一聲:“快!去請李太醫!”

容岐攔住他,氣息虛弱道:“不用……太醫看不了,本王躺兩天就行了。”

魏辛看他疼成這樣,心裡着急,沒顧上他的話,對聞聲而來的寶珠說道:“去請李太醫……”

“跟你說了大夫沒用!”容岐痛苦煩躁地低吼了一聲:“出去!”

若是太醫來了事情很難保證不會露餡,他本就痛極,還得分心回魏辛的話,語氣十分不耐。

魏辛一怔,他從未見容歧這麼失控暴躁的樣子。

容歧疼得臉色蒼白,一絲血色也無,但是堅決不讓叫太醫。他一時有些慌亂無措,坐在床上半晌不動。

寶珠大氣不敢喘,靜候在一旁。

容歧從疼痛中回神,眼前有些模糊,魏辛一腳下地,另一隻腳還盤坐在床邊,神情茫然慌張。他方才有些失态吼了人,費力地睜開眼睛,啞聲道:“乖,太醫無用,熬過這夜就好了。”

他想蜷縮身體緩解撕扯感,身體卻猶如萬蟻噬心,疼得動不了。

魏辛冷靜下來,掀開被子幫他按摩舒緩痙攣的肌肉,等人稍微放松一點,他整個人卡進容歧懷裡,手掌撫摸上後背開始輸送内力。

四肢交纏,胸膛緊貼。

容岐身上痙攣扭曲的痛感漸漸褪去。他呼吸不穩,下巴磕在魏辛的頭頂,頭發柔軟散亂,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氣。

等到天将明的時候,他才渾身虛脫、冷汗涔涔地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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