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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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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其背面,才镌刻了餘簇的姓名。餘簇聞言笑了下:“花了不少錢吧?這麼貴重,也不怕我不收?”

餘簇絕對見過比這更好的。阮疏判斷不出他的情緒,隻好坦誠地搖搖頭:“這是要給你的。”

餘簇被他噎了一下,隻好無奈地搖搖頭:“因為要送我,所以這麼舍得花錢?前幾次出門就為了這個?”

阮疏以為他對自己大手大腳的消費感到不滿,連忙道:“我花的我自己的錢。”

餘簇:“……我問的不是這個。”

阮疏:“……哦。”

他有些煎熬地坐在床上,緊張道:“那你問的什麼?”

餘簇見他坐立不安,有些想笑:“你不問問我喜不喜歡嗎?”

阮疏本來以為自己送錯了,如今聽他口風,倒是感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于是有些忐忑地順着他的話問道:“那餘簇,你喜歡這個嗎?”

餘簇深吸了口氣,沖他笑,獎牌上的年份是他初二的那年,和他房間書架上的那個空格剛好契合。他真心道:“我很驚喜,也很喜歡。”

他無法欺騙自己在打開盒子看見裡面是什麼的時候,胸膛裡那有力的、加速的心跳是假的。他什麼都不缺,但偏偏他的過去缺這麼一塊,導緻他的執念無法被抹平。餘簇捧着獎牌又看了看,盡管這塊也是假的,還是讓他釋懷了不少,他再次道:“我真的,特别喜歡。”

情之至處,又或許是滿屋子的躁動的Alpha信息素勾引,他便想親吻阮疏。他上前幾步,這時候才發現阮疏一直背着手,不禁疑惑道:“你的手……?”

阮疏手拿不出來,隻好扭了扭身子給他短暫地展示了一下,然後又坐回去。餘簇把身上的書包、手中的獎牌放到一邊,單膝跪在他身邊的床上,去看他背後的手,扯了扯那鞋帶,發現竟然還挺緊:“?”

餘簇疑惑地皺起眉:“你這是?”

阮疏偏過頭,往另一邊坐了坐:“……我怕我忍不住。”

餘簇的目光于是從他繃緊的表情往下移,輕輕動了動。

少年的靠近讓空氣中Omega信息素更加濃郁和清晰。阮疏渾身都在叫嚣着對眼前這個人的欲/望,但神志卻難得清醒地告訴他不能這麼做,隻好咬着後槽牙,偏過頭,輕輕喘着氣哀求道:“餘簇,你快回去吧。”

“很難受嗎?”餘簇天真地問道。

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對餘簇沒什麼危害,頂多讓他在此時熱一些,對易感期的Alpha卻是種折磨。阮疏忍得出了一身汗,衣服貼在身上格外難受。他搖搖頭,再度繃着聲音,隐忍地乞求道:“餘簇,回去吧,求你了。”

餘簇慢慢支起身體,卻不是為了走人。阮疏剛慶幸了一秒,下個瞬間卻被少年有些涼的嘴唇貼上,身體忍不住先于大腦指令,咬着那塊軟肉吮吸了下。

餘簇被咬得有些疼,倒抽了一口涼氣。

阮疏清醒了片刻,往後仰倒,想拉開和餘簇的距離,卻帶着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餘簇倒在他身邊,臉同樣有些紅,他先是在阮疏面前把自己的上衣一層層脫掉,然後才湊上去幫他解身後那已經被綁得死緊的鞋帶。隻是結解開了,阮疏殘存的理智仍然讓他死死地拽着那根細細的繩子。

餘簇把後頸的阻隔貼撕開,栀子花香味的Omega信息素頓時更加濃郁。阮疏有些痛苦地把臉埋在被子裡,卻被同樣趴在床上的餘簇伸手扳了過來。他劉海有些亂,但還是能清楚地看見身邊人白皙的上身。餘簇見他看着自己,垂着眼簾默默把頭扭了過去,道:“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臨時标記我吧。會不會讓你好受一點?”

阮疏還是攥着那根鞋帶,沒動作。他本該拒絕,但是餘簇就在他眼前,又舍不得就這樣放他離開,于是一時沉默着。

餘簇也不催他,就這樣趴着。他身上的肌肉并不發達,但是一寸寸的線條很流暢,因為雙手交疊着枕着腦袋的姿勢,少年青澀的身體微微舒展開來,像一隻漂亮的蝴蝶。

阮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松開手中的鞋帶,轉而握住餘簇的肩膀的,也記不清這個臨時标記被他鑽磨了多久。餘簇被他咬着,身體縱然因為信息素的交融而愉悅,卻也不失疼痛,因為家人可能就在門外,他死死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卻還是忍不住因為阮疏的牙齒而悶哼了一聲。

如果是平常的阮疏,此時身後的人就應該已經松開嘴了,但易感期Alpha的理智在遇上Omega後幾近于無。餘簇等了許久,頸後那塊地方還是被阮疏咬着,忍不住松開攥着的被子,想給他一肘,想把人打遠點。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脫了力,這一下并沒有把阮疏推遠。阮疏神志不清地握住這隻手腕,扭到餘簇身後,然後終于舍得松開标記,在這隻手的掌心輕輕印下一個吻。

阮疏的重量并沒有全部壓在餘簇身上。他一隻手抓着餘簇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撐着床,餘簇轉過頭想看他,卻隻看見少年有些滿足的半張臉。

他暗想,這下總标記好了吧,自己應該能離開了,阮疏卻坐在他的身上,彎腰輕輕吻了吻他的右邊的肩胛骨。

餘簇瞬間繃緊了身體,腿瘋狂亂動,想把人踢開,卻被阮疏的腿夾緊了。少年又吻了吻他的背,低聲纏綿道:“你真好聞。”

餘簇神色後悔,都忘了為這時的親密而害羞。他再也不招惹易感期的Alpha了,之前是被送進醫院,現在則是被抓着不讓走。這下求的人換成了對易感期一無所知的他:“阮疏你清醒一點,我明天還要上課。”

阮疏眼光因為“上課”這個詞,很輕地動了動,束縛着餘簇的力氣終于小了一點。餘簇抓住這刹那的機會,用盡渾身力氣把人翻到了一邊,然後便慌忙爬下床去拿被兩人踢到地上的他的衣服,随便把外套披上之後便跑了出去。

空氣中滿是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的香味,阮疏沒爬起來,神智仍然沒有多少清明。因為希望和餘簇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身上的短袖已經被他脫了下來,褲子倒是理智尚存地挂在腰上。

掌心的撫摸餘簇後背的觸感仍然存在,阮疏感受了下,忍不住攥了攥手掌。

被Omega安撫過後,他身體裡的那股火氣終于借着臨時标記散去了一些。阮疏斂着眼,深藍色的眼眸中目光晦暗不明,等他終于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澡,冰涼的冷水才終于将他的大腦澆了個清醒。

阮疏:“……”

他關掉水龍頭,轉而調到合适的溫度,長發因為被水沖過而貼在他的頸間,一绺绺地往下滴水。他站在打開的花灑下,想起剛才的一切,忍不住将腦袋輕輕磕在瓷磚牆面上,閉着眼,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因為被冷水沖過,他現在十分精神,想到剛才在餘簇身上發生的一切,忍不住感到後悔。如果他能再理智一點,他說不準還能再和餘簇待一會兒……

哪怕什麼也不做,隻是待在一起。

但照現在,餘簇應該會躲他幾天。阮疏一邊覺得這理所應該,一邊卻又被易感期影響,不希望這一幕出現。

他和腺體和他的心,都在直白地說想和餘簇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所以……阮疏絕望,這害人的易感期什麼時候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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