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吓傻了。
童年被按在喬父雙溪打屁股的場景曆曆在目,隻不過在他還是小孩子時,五六歲的孩童可能不懂得什麼叫自尊心,所以喬父下手的力度并不輕。
況且,琳琅自幼嬌生慣養,皮膚自然比尋常孩子來得嫩,打不了兩三下就會高高紅腫,小臉蛋哭得滿臉鼻涕與淚。小琳琅一邊說着再也不敢,一邊好了傷疤忘記疼,三天不打又開始上房揭瓦。
等他長大以後,喬父的工具由巴掌變成了皮鞭,如果琳琅不聽話,或者又惹出來亂子,這純牛皮的材質打人可不是一般疼。
夏天衣物單薄,不像冬天裡外穿三層。
琳琅哆嗦,他掀開衣服,車内空間就那麼大,就算前面沒坐人,等他雙膝跪地趴過去,氣氛同樣稍顯得局促些,皮質座椅觸手冰涼,琳琅埋下頭。
喬父有着老一輩人的古闆,所以車内除去零星幾處光帶以外,等琳琅低頭時視野完全沒有了最開始的明亮,不着一縷的下半身冰涼,他心中不安伴随喬父沉默達到極點。
因為醉酒,琳琅腦袋尚有些發暈,他下巴抵住手臂一動不動。
“誰帶你來的這裡?”
“......”
由于隔開空間但并不隔音,顧及還有喬河與司機,琳琅嘴唇稍動:“沒有誰。”他明知道父親怎麼可能信他這套鬼說詞,琳琅猶豫補充:“偶然看見的。”
他這邊話音剛落,喬河挑起半邊眉。
“偶然?”
話說着,琳琅感覺有條冰涼又柔軟的東西懸在他後腰處上方,猶如蜿蜒出洞的黑王蛇,冷冰冰吐出蛇信子,防備不及就能遭它撕咬。
琳琅塌了腰,脖子低得更深,呼吸間隐約聽出抽泣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