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的外形跟HBO某部大火奇幻電視劇裡的寶劍王座極其相似,隻在顔色上跟劇裡不大一樣。
這裡的王座是金色的。
伯頓披着歐洲王室加冕時才穿的那種毛領天鵝絨披風,頭上戴着奢華璀璨的王冠,左手權杖右手權球地端坐在金光閃閃王座上,舞池中瘋狂扭動的客人仿佛他的臣民與儀仗。
“他以為他是誰?伊耿·坦格利安嗎?還有,他到底什麼時候去放水?我快被吵死了。”弗雷澤氣哼哼地嘟囔了一句,淺啜一口威士忌,眼睛一錯不錯地盯着王座上的伯頓。
他們這時已經在夜總會裡待了快兩個小時,也被這裡震耳欲聾的音樂和閃的人頭疼的燈光折磨了快兩個小時。
“快了。莫茲說他每天來這兒後,最多兩個半小時就會去解一次手。”加拉哈德揉了揉鼻梁,看起來也被這兒的環境煩的夠嗆。
回答完弗雷澤的問題,加拉哈德一臉驚奇地看着他:“哇哦,傑夫,你竟然也看‘冰火’!我記得以前你說過,你隻看錢德勒寫的硬漢小說,因為看奇幻和科幻小說的全是娘炮宅男。”
“薩拉喜歡看……哦哦哦,他動了!”
隻見伯頓非常戲劇化地站起身,緩緩走下平台。
平台下,之前還在不斷舞動的人群自發地讓開了一條能讓一個人通過的小路,伯頓昂着頭走過小路,邊走還不斷向兩邊的人點頭示意。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膘跟在他身後,宛如守衛國王的騎士。
弗雷澤發出了不耐煩的噓聲,白眼幾乎要翻到天上。加拉哈德捂着嘴拼命憋笑,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憋炸了。
一走出人群的視線,伯頓迅速把權杖、權球、王冠和披風扔到了保镖懷裡,自己大步跑到廁所前。
等兩個保镖确定廁所裡面沒人,他就沖了進去,感覺多一刻都等不了了。他的保膘則抱着他的一身披挂,像門神一樣守在了廁所門口,等待他出來。
弗雷澤和加拉哈德一直遠遠跟在這三個人後面,伯頓一進廁所,他倆腳下立刻加速,眨眼間就跑到了伯頓的保镖面前。
兩個保镖看到了他們,同時摸向腰後準備拔槍。
但保镖們的動作太慢了。他們剛拔出槍,下一秒就被一張浸滿了乙@@醚的手絹捂住了口鼻。
他們奮力掙紮,但襲擊者用胳膊死死地纏着他們的脖子,讓他們無法呼吸,更難以動彈。
一分鐘後,兩個保镖幾乎同時軟倒。
保險起見,加拉哈德和弗雷澤在保镖們身體放軟的後,又把乙@@醚手絹在他們的鼻子上多按了十幾秒,才最終把失去意識的兩個保镖輕輕地放在了地上。
廁所裡傳來了沖水的聲音。
弗雷澤對加拉哈德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者微微一笑,推開了廁所門,三下五除二地制服了想反抗的伯頓,并用又一塊乙@@醚手絹放倒了他。
他們給昏迷的伯頓戴上了假發和眼鏡,一左一右地架起他,像關心醉酒朋友的好人一樣,把伯頓帶出了夜總會的大門。
門外不遠處,一輛樸素的黑色轎車的車燈閃了兩下。弗雷澤和加拉哈德立刻架着伯頓靠近那輛車,打開車門把他塞了進去。
費多魯克坐在駕駛坐上,看到他倆都上車後,就啟動了轎車,帶着伯頓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