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性給别人的印象大多都是,大和撫子式賢妻良母。
亞洲女性也多數看起來是柔弱角色。
凱撒原本是這樣認為的。
他與其他青訓隊員截然不同,沒有所謂家人的看望來信電話之類,節日休假時期也沒有任何回家或者出去過節的計劃。
球場上因休假空無一人之時,他也會帶着自己的球出現在空曠的綠茵場上一次又一次地練習進球。
那家夥,是在同情與正常人不同的自己吧?
——真令人惡心。
凱撒心底湧起了厭惡。
每次回想起那句“送你”和,對方臉上好似“關懷”的神情,他的心中就充斥着不滿。
後來幾日,他有意避開對方,也沒有任何和她交流的打算。
幸好月見芽依也并沒有主動過來搭話。
那是理所當然,因為馬上就是西方人民最重視的聖誕節了,不管是上班族還是學生,就算是青訓營裡的人都已經沉浸在過節的氣氛裡,自己組裡的學生甚至老師都已經提前放下工作學習,開始準備過節了。
所以,她在節前就顯得格外忙碌,自然沒有時間和誰誰搭話交流了。
對于西方來說,聖誕節之類的節日自然無比重要,但對于月見芽依來說,十分一般,更不用說她今年過年都說可能不回日本,因此她母親十分擔憂。
她覺得回不回去區别一般,反正也是按照傳統習俗地吃年夜飯看節目,一家人就客客氣氣來一句明年繼續多多關照就各回各房間了。
父母之間幾乎看不到愛情的關系,多少也影響到了她的價值觀和情感觀,她對親情多少還有感覺,對異性情感幾乎是毫無興趣。
總的來說,聖誕節對她而言,就是商家大賺特賺的節日,沒什麼意思。
比起過節,她選擇加班順便享受安靜的一個人摸魚。
然而就在她以為拜塔慕尼黑俱樂部隻有她選擇卷生卷死的時候,另一個卷王印入眼簾。
對方的金發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德國的冬天很冷,但米歇爾·凱撒的額頭上竟然冒出點點汗珠,顯然他不是剛剛才開始練習的。
月見芽依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下午了,工作了大半天,她想趁咖啡店閉店之前去補充點糖分。
她一邊感歎怪不得次次第一,表現優異,原來也是卷王,一邊嘀咕德國有些甜點真的也不怎麼好吃,太甜了,但這裡沒有抹茶味的東西可以吃。
正在她站在原地自言自語之際,一個人影悄然站在了她的跟前。
對方皺着眉,竟然主動和她搭話,“你怎麼還在這裡。”
她下意識回複,“工作啊。”
“今天是聖誕節。”
“所以?”
她反射條件反問了一句之後,忽然反應了過來,對方是大概覺得她怎麼沒去過節。
“哦,聖誕節在日本也就是戀人約會之類的商家開心的節日而已。所以并不是每個人非要過節的。硬要說的話,當天的咖啡店之類推出的促銷活動倒是更令人開心。”
“無聊......”少年低聲嘀咕了一句,正準備離開,誰想月見芽依很不看眼色地也回給了他一個問題。
“對哦,今天聖誕節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加訓?”
凱撒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和你有什麼關系。”
對他而言,聖誕節這種東西他沒過過,而且......
他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個節日。
“的确沒什麼關系。”
月見芽依的回答幹脆得讓凱撒不禁瞪圓了眼睛,而她又接了一句話,“要一起出去喝咖啡嗎?我準備去一家不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