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風的無厘頭穿越「原著」番外////
////保留正文現有的記憶,但此番外發展不代入正文(相當于被作者突然抓來友情演出,演出後消除記憶,不帶一絲遺留痕迹,(??ω?)?嘿)////
////有BUG不要管,隻單純的給雙子在原著灑狗糧(?提供場所////
在晚上,在入睡之後。
大概是在淩晨,突然一陣邪風從關好窗戶的房間内刮過,把我驚醒。
房間似乎被罩上一個詭異的領域,我直覺不對。
我立即掀開被子起來,沖向隔壁床的小鬼:“悠仁!起來!”
悠仁也瞬間驚醒,彈坐起來伸出手抓向我:“宿傩!”
我們抓住彼此的手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拉上悠仁撤離房間的時候,怪異感達到頂峰。
眼前一陣光怪陸離,五感有一瞬間的抽離。
待我在這麼短短一瞬間重新獲取五感的時候,我看向我支起的手掌,原本改握着小鬼的手掌,空無一物,悠仁已經不知所蹤。
一陣暴怒爆發開來,四周的物件轟然倒塌,白色的碎片在飛揚,紅色的水在翻飛。白與紅交合在一起。
我這才注意我身在之處,被切碎的白骨嶙峋,仔細看是牛的頭骨。
我眉頭直跳。
我巡視四周,視線比原來的開闊了很多,目測有240?。上空是半覆蓋的脊椎帶肋骨,身下是牛頭骨堆……
【兩面宿傩】的生得領域……
我死魚眼。
我終于看向自己的衣着……
白色和服深色圍脖……
還有手臂上的兩圈咒紋……
……
很好。
這次是名副其實的【大反派】了!
WHAT THE FUCK?
THE GOD IS KIDDING ME???
THAT THE HELL DO THE FUCKING GOD WANTS?????
“#$%&”(污濁之語)
身下是剛巧是骨頭山的頂端,有一個略平滑的位置空出來。
我頹坐下來,四周被我毀壞的東西在幾息之内複原。
我托腮思考,是我一人遭殃還是和弟弟悠仁一起雙雙遭殃?
我放開感知。
嚯?
得,我感知到小鬼悠仁了!距離相當近,
近得負距離,
因為我就在悠仁的靈魂内啊啊啊啊啊,
大反派已經受肉了!
我試着觀看外面的情況,幾經實驗後,是以‘搶奪身體使用權’的感覺為前提,搶奪很小一部分支配權,而且搶奪的連邊都沾不上,就是完全不屬于虎杖悠仁能支配的部分,部分流動于虎杖悠仁體内的,屬于我的咒力的支配權。然後用這部分咒力去産生‘感咒通道’,用靈魂獲取屬于肉身的五感。但是現下隻能展開視覺和……大概是味覺?還是聲線?
……這不重要。
視覺也隻能開在虎杖悠仁眼睛的下方,大概就是那雙副眼。
我實驗對了方向,張開了外界的副眼,然後得知了悠仁還在床上。
發生這麼毛骨悚然的事情,悠仁還在睡覺?!
心大?
而且明顯不是12歲年齡的身體,因為我現在不是。
還是說……
這個‘悠仁’是不是我弟弟,而是原著的虎杖悠仁?
我感知不到任何差别。
在生得領域的我托腮,先暗中觀察一番吧。
我感知到四周有不少平穩的咒力氣息,我猜這裡是咒術高專,而現在身處的是咒術高專的宿舍。
然後我肯定了我的猜測,因為我看到牆壁上有一張女星海報。
就是這個!這個女星叫什麼名字?!海報上沒寫!但是看着挺眼熟!我牢記這個女星的面貌,說不定用得上。
話說我在這裡(原著)死去的話,能不能直接穿回去?
我現在連身體也沒有……這種靈魂狀态能自殺嗎……
為什麼都塞給我【大反派】的身份了,就不能順便塞上【大反派】該有的咒術知識?
“#$%&狗!”
————————————
我觀察到「容器」終于醒來。
「容器」在床上坐了起來。
「容器」在睡眼惺忪的擦着眼角,
「容器」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瞬間清醒,慌張的張望四周:“宿傩?宿傩!”迷茫了起來:“……這哪啊?”
很好,
能确定是雙雙遭殃了。
我不知道該罵街還是該慶幸發生這種離譜事情還能帶上有難同當的好兄弟……
我無奈的發聲:“别喊了,我在。”希望能以此平和,不使人驚悚的傳達聲音。
這時候宿舍的們被破開了,穿着寬松衣物,一頭淩亂的伏黑惠沖了進來,警惕狀,身邊還跟着黑白兩隻犬型式神:“怎麼了?!是【兩面宿傩】作祟嗎?!”
小鬼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破門而入的某人:“……惠?”恍惚道:“……我是不是吞了一個錄音機……有聲音在我體内回蕩……”
伏黑惠無語的皺起表情,不爽的道:“叫我全名,我們還沒熟到那個程度。”伏黑惠退回門邊,解除了式神:“還有,做夢也得控制好自己,不要大喊大叫的擾民。”然後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悠仁欲言又止,滿腦袋問号。
我突然不想發聲了!不然要廢大勁去解釋現在的狀況,很心累啊!還要為不暴露我為什麼知道這些事情,而去選擇性的解釋!
于是無所事事的我選擇繼續靜觀其變。直到小鬼終于發現了自己突然長高了不少,直到小鬼發現自己的身體也結實了不少,直到小鬼開始遊魂的離開宿舍,鬼怪的對遇到的一系列人發出靈魂質問,直到這一系列人也發現了悠仁的異常。
直到小鬼被拉進教室,被倆‘同學’按在桌椅上坐好,面前坐着的是某戴眼罩的白毛六眼,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站在旁邊,嚴陣以待。
某眼罩六眼跨坐着反放的椅子,雙臂枕在椅背上,複述着悠仁的情況:“一覺醒來長高了也變強了?懷疑自己失憶了?隻有到12歲的記憶?并且在找你的雙胞胎兄弟‘虎杖宿傩’??”
釘锜野薔薇走到悠仁看不到的背後,對五條悟‘抽搐’着眼神,用手指點着自己的腦袋。
五條悟‘意會’的對釘锜野薔薇說:“哦~老師推薦OO眼藥水哦!緩解眼疲勞效果出色,還有提神醒腦功效~”
悠仁也随着五條悟的方向,看向在背後的釘锜野薔薇。
釘锜野薔薇雙手捧着自己的腦袋,抓狂道:“還是放棄治療吧!!”
五條悟對釘锜野薔薇安慰笑道:“對症治療還是有效果的嘛~”然後看向悠仁,那麼,就先來給你說一下你那段‘丢失的記憶’吧~” 然後起身,把旁邊面無表情的伏黑惠推過來小鬼的面前:“開始吧,惠~”
被明示由他解說的伏黑惠死魚眼。
悠仁眼巴巴的看着伏黑惠這個疑似巨變的‘舊識’。
伏黑惠死魚眼的把悠仁面前的反放的凳子擺正,一臉不爽的坐上去,然後開始有節奏的說起悠仁怎麼怎麼吞下【兩面宿傩的手指】,又怎麼怎麼到現在的‘劇情’。
小鬼張開了嘴巴,欲言又止,小鬼欲言又止了10秒鐘後,突然整個人閃爍了起來:“也就是說!我現在擁有咒力了?”光彩奪人的站起來離開座椅,開始活動筋骨:“怎樣使用?我‘忘記’了!”
在生得領域的我,聽到他們的對話,特别是腦子想法開始偏離正軌的弟弟的發話,扶額。
弟弟的腦回路還是那麼的清奇,我相信悠仁在那聽完所謂的‘記憶’後,那一段沉默裡想了很多很多,但為什麼挑錯了重點?還一副‘這樣就行,其他的都先不管了’的語氣??
世界都變了啊啊啊!你還沒發現嗎!!!還是輕易的接受了這個鬼畜的事實??!!
伏黑惠也沉默了,釘锜野薔薇突然往外走:“不上課的話,我去shopping了,你們慢慢聊。”
五條悟倒是還在原來的頻道上,‘笑出強大’狀的對悠仁豎起拇指:“不錯!就是這股青春氣勢!不愧是我的學生!”
悠仁興奮起來:“你是我的老師嗎?現在教嗎?現在教吧!”
五條悟也樂呵呵的把手臂搭上悠仁的脖子:“現在教也行,但是你得做好覺悟哦!那可是魔鬼特訓!”
悠仁:“沒問題!我最喜歡‘特訓’了!老師賽高!”
悠仁和五條悟一副志同道合狀的相互恭維。
大有一副開始從頭授課和聽課的架勢。
釘锜野薔薇已經離開了。
這時候伏黑惠也想撤離了。
我終于忍不住對悠仁發聲:“重點完全不對!臭小鬼!你該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這不是在看電影!!”
悠仁捂住自己的頭腦,震驚到:“我腦子裡有一把奇怪的聲音!還是宿傩的語氣!”說着突然頹喪起來:“我是不是.....其實得了一種叫‘精神分裂’的病.....難道宿傩已經......”
我直翻白眼。
沒救了,都在電影裡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黑的都能被腦回路清奇的弟弟說成白的了。
我現在不是‘藥’,‘治’不了小鬼。
等他自然的發展,直到接受現實吧。
我頹廢。
伏黑惠已經走到教室門口了。
五條悟摸着下巴:“ ‘宿傩’的語氣?” 然後揭下眼罩,瞪大那雙六眼貼近悠仁的臉。
悠仁對這副情景似曾相識:“唉?”
五條悟貼近的就要親上小鬼的樣子!這家夥果然無論在什麼年齡段都是欠揍的一批!!
“小鬼!我是你哥!把你身體的控制權交給我!現在!立刻!”
悠仁突然想起了面前這位白毛是誰,又加上腦袋裡的驚人信息,整個人彈開了五條悟,雙手亂揮:“等會兒!等會兒!什麼跟什麼?到底都是什麼?” 小鬼被拉回了重點的正軌,但是被沖擊的語無倫次了,不斷的後退,撞倒了課桌。
已經在教室外行走的伏黑惠聽到喊叫聲,沖了回來,在一旁暗中警惕。
五條悟重新反轉椅子,坐上,托腮:“奇怪。你體内的,原本屬于【兩面宿傩】的靈魂确實和以前的不同,但又相似。該不會就是你所說的‘虎杖宿傩’吧?”
看來有救了!
悠仁懵了:“但是.....聲音...好像是有點像宿傩.....但是......怎麼說呢...”小鬼欲言又止:“聽起來好老啊。”
我:“......”。我額頭青筋湧現,直接在小鬼的手背上開出一張‘嘴’:“臭弟弟!這叫‘成熟’!”小鬼卧槽卧槽的用力拍上手背上的‘嘴巴’,我早有準備的在另一隻手背上開口:“不叫‘老’!”小鬼再次卧槽卧槽的拍上。我迅速在小鬼的臉上再次張開‘嘴巴’:“你的聲音也變了!臭小子!”
伏黑惠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并且開始拿出手機聯系釘锜野薔薇。
五條悟饒有興緻的觀看。
悠仁連續的拍打,我不停的變換位置,斷斷續續的說出:‘我們那是’......‘還沒到’......‘變聲期!’......‘你TM還打!’
悠仁終于停下拍打,委屈的說:“ 感覺太詭異了!” 嘴角忍不住的翹起:“但是好像打地鼠。” 最後笑了出聲:“噗哈哈哈哈哈。”
我沉默了,我撤銷了在外的‘嘴巴’。
我還是睡覺吧。
新的‘嘴巴’遲遲不再顯現,小鬼開始叫喚:“宿傩?宿傩~宿傩~~是你嗎~~~~?”
釘锜野薔薇終于趕了回來,然後她看到了小鬼抽風的摸樣,和圍觀小鬼抽風摸樣的某兩隻。
小鬼在對着自己的身體委屈:“我錯了!你出來啊宿傩!我真的知道錯了!” 然後開始唱起了‘宿傩出來’Rap。
五條悟用上課桌和課本,在給小鬼打節拍。伏黑惠在一旁抱臂坐着,面無表情中透露出一絲生無可戀。
釘锜野薔薇對着如此詭異的氣氛,如臨大敵,平移到伏黑惠的位置,悄聲詢問:“所以說...果然還是瘋掉了吧?”然後看着開始誇張到作搖滾鼓手狀的某白毛老師,不确定道:“...是不是會傳染?”最後被自己的猜測驚到,看着伏黑惠欲言又止,遠離了一些才發話:“...你覺得自己還正常不?”
伏黑惠對此不再感到生無可戀了,他看向釘锜野薔薇,他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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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吵得我毫無睡意......話說我現在這種狀态,還能存在‘睡意’這種東西嗎?
五條悟終于終止了他的‘搖滾鼓手生涯’,嚴肅的叫停悠仁:“12歲的悠仁小朋友,能說說‘虎杖宿傩’的事情嗎?這裡原本可不存在‘虎杖宿傩’哦!”
悠仁突然沉默了。
他環視着四周,然後捏上了自己的臉,松開後定定的向五條悟發問:“ ‘不存在’是什麼意思?”
五條悟看着悠仁完全不複剛才活潑的反應,溫聲的說道:“意思就是,虎杖家,就隻有虎杖悠仁,還有你的爺爺。” 五條悟沒有說虎杖倭助也已經去世了,虎杖家的現在,隻有虎杖悠仁一個人。
悠仁陷入了思考。
這時候伏黑惠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抱臂看向五條悟:“所以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解釋。” 對老師的尊敬已經不存在一絲一毫,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有這種東西。
遠處的釘锜野薔薇還是警惕的沒有靠近,在較遠的課室門口處作偷聽狀。
五條悟重新戴上眼罩,攤開雙手無奈道:“悠仁看起來還是那個悠仁,【兩面宿傩】看起來還是差不多的【兩面宿傩】吧。”
‘偷聽’的釘锜野薔薇在遠處傳來反駁:“【兩面宿傩】我不知道!但是這個虎杖悠仁明顯差遠了!”
伏黑惠點頭後補充:“【兩面宿傩】也差遠了。”
釘锜野薔薇暗中觀察至現在,感到大家的對話正常起來了,于是靠了過來。
五條悟笑呵呵的道:“就算是同一個人,經曆的事物不同,也會成長的不一樣。”點着自己的胸口中心:“我說的是他們的本質(靈魂)相同和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