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我扔掉肉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是被我吓到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怕蜘蛛!。”小鬼拿手機依舊豎在臉前對着我。
原來臭小鬼在錄像!!
我嘴角抽搐的仔細再看一眼地上滾落一地的餡料材料。(混有帶毛的假蜘蛛)
我怕個鬼毛的蜘蛛!
差點以為生吃蜘蛛的我,終于還是認真的揍上臭小鬼!
臭小鬼極力防禦但還是被我揍的嗷嗷直叫。
‘嗷嗷’的中間還穿插着一兩聲忍不住發出的嘲笑笑聲。
路人開始害怕的繞開走,孩子被家長捂上眼睛拉着或抱着離開,有人跑去通知警衛。
這時候出現一個意外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該啊!打起來啊哈哈哈哈哈。”
我聽見場外笑聲而停下揍小鬼的動作,盯向笑聲來源。
笑聲的來源:欠揍家夥愣了一瞬就轉頭開跑。
我追上去揪住他的襯衫衣領:“很好笑?”
警衛過來了,欠揍家夥再次持警嚣張,挺起胸脯:“ 很好笑!很活該!”
我拍打着他的臉:“有種,下次别被我遇到了。” 拉上前來想阻止鬥毆的悠仁離開。
用力搓揉自己手臂因防禦而瘀傷的悠仁:“吓死我!還以為你要揍他了!”
我拍上悠仁的肩膀使用「反轉術式」:“隻是揍他未免太輕了。”
被治好的悠仁欲言又止:“......‘輕’?”
“揍當然是要揍,再加上讓他玩不成任何的設施。”
“......” 悠仁失去了語言。
我命令小别緻緊跟着欠揍家夥并且擾亂欠揍家夥的遊玩。要是欠揍家夥刷FP,小别緻就直接沒收。
又一次‘巧合’遇上欠揍家夥的時候,欠揍家夥立馬跪了:“大佬!魔術師大佬!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都沒玩上幾樣了!”
我微笑:“不是說别被我遇到嗎?”
我微笑着拉人到達偏僻處(綠化迷宮)揍了一頓。
悠仁欲言又止的在迷宮外望風,勸住一切靠近的人。
在我揍的差不多的時候,悠仁還是闖進來了。
我停下揍人:“差不多了。”
悠仁看着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的欠揍家夥,欲言又止的瞄了我一眼,懂得我僅僅招呼着被衣物遮蓋的部位打。
悠仁最後在欠揍家夥跟前蹲下來拍着欠揍家夥的肩膀,勸道:“你還是改天再來迪士尼吧,現在回家多好?”
欠揍家夥崩潰了:“我家遠啊——”
我和悠仁并肩離開迷宮。
悠仁欲言又止的對我說:“沒有‘下次’了吧?”
我嗤笑道:“看情況。”
悠仁嚴肅起來:“沒有下次!”
我舉了一下雙手的看天:“沒有——就沒有——。”
悠仁歎氣的翻出手機查看時間。從褲袋拿出手機的時候那個僞金币掉了出來,在地上豎起來的咕噜噜滾遠。
“阿勒!” 悠仁想捉回金币。金币被路過的路人不經意間一踢,滾得更迅速了,滾過了水泥路上磨紋而受摩擦的轉彎。
我無言的看着弟弟蠢得可愛的追逐金币跑。
金币終于滾到一個穿裙子的女人(大姐姐)身下‘平躺’下來。
我拉住差點就追金币追的忘我的鑽裙底的弟弟的領子。
停下來的悠仁疑惑往上瞧,
女人撿起身下的金币,半蹲的笑着遞給悠仁:“這是你的嗎?(中文)”
聽不懂的悠仁迷糊看我,發出眼神求助。
女人驚訝:“這個金币上印着中文!你懂中文?!”說着激動的朝着一個方向招手,招來一群女人(土豪大姐姐)。
“......” 我直接接過金币塞小鬼的褲兜裡,然後撤離。
同樣想撤離的小鬼被先前的女人拉住手臂。
于是慢一步的悠仁被包圍了起來,被問路問字問設施問美食。
悠仁抱頭:“我聽不懂啊啊啊啊啊!”
悠仁拼命指包圍圈外的我:“宿傩聽的懂!宿傩救我——!”說着迅速的從女人包圍圈裡伸出手臂,拉着在旁邊看戲的我往女人堆裡塞。
我TM!臭弟弟!
臭小鬼抱緊了我的手臂不讓我撤離包圍圈,問我:“她們在說什麼啊?好像意思是幫幫她們,她們就贈我們迪士尼酒店的名額。”(近幾天内的名額早已被預售完)
“......”為了方便隔天再去隔壁的海洋區......
我扯了扯嘴角,意思意思一下:“略懂(中文)。”
于是女人們像找到了救世主一般激動的向我問東問西。
......我嘴角抽搐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着回答。
.......小鬼一直在旁邊閃耀的給我打氣......
終于結束了讓人心煩的問話,某女人把話題轉移到其他方向:“可愛的雙子弟弟們,你們幾歲了呀?(中文)” 語氣十分的憐愛。
我雞皮疙瘩掉一地的無視無關話題。
于是有一女人勉強的對悠仁說出了日語:“你們,年齡?”
終于聽懂了的小鬼激動了,激動得舉手槍着回答:“12歲!”還用手指比劃12。
于是女人們更激動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小!(中文)”
語氣更加疼愛了:“原來還是12的孩子,長得挺高呢。(中文)”
有女人更是喜愛的抱緊悠仁:“要不要跟大姐姐們玩呀?(中文)”
被埋胸的悠仁:“??.....??。。。?”
我閃過企圖對我做相同動作的某女人!并且把快要窒息的弟弟拉出來!
我拉弟弟撤離的途中居然還有手掐上我臉!
我拉悠仁沖出詭異的包圍圈,把滿臉通紅的悠仁拉往身後,警惕的看着穿着張揚的女人群,冷言:“該兌現諾言了,别以為是女人我就不揍你們。(中文)”
女人們無奈的用手機對接迪士尼酒店的名額(已付款的)。
然後我拉着依舊迷糊的弟弟迅速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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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一拍迷糊的悠仁的臉:“該醒了,還在做夢?”
‘醒’過來的悠仁面紅耳赤:“那個......什麼......什麼......那......軟......不是......”
我一拳打向就要宕機的弟弟腹部,用疼痛讓他清晰清醒:“小屁孩。”
捂住自己腹部的悠仁瞬間抗議:“明明你不敢!你閃開了!”
......為什麼這種事情要讨論敢不敢?
有小鬼叫嚣着我不敢下,我再次無言的望天,不作奇怪話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