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和乙骨疑惑:“靈魂一模一樣?”
我内心咯噔一下,故作鎮定地挑眉:“所以?”
“也不能說完全一樣,這樣說吧。”五條悟兩手各豎起一根手指,把兩根手指比劃在一起:“像是鏡像一樣,完全相反但完全一樣!”
聽此信息的我迅速在腦内搭建着邏輯過得去的理由。
五條悟道出了他的猜想:“所以才會我懷疑你就是【兩面宿傩】,想用你的身份對悠仁體内的【兩面宿傩】進行要挾啦。”五條悟甩手無辜道:“但我沒想到你們真的沒關系嚯,【兩面宿傩】居然差點就把你殺了呢。”
悠仁不忿地嚷嚷起來:“老師!下次不要做那麼冒險的事情了啊!”
“老師知道錯了啊悠仁。”五條悟沮喪中渾身埋入陰影之中。
乙骨憂太也是心有餘悸:“剛才真是太危險了.”乙骨憂太終于想清楚了緣由:“原來五條老師讓我在場就是為了保證能及時施展治療嗎......”
五條悟氣憤:“都怪【兩面宿傩】這個詛咒太狡猾了!它肯定是知道我的誤會,所以它才将計就計把距離縮到最短的時候才發動術式!”
我扯了扯嘴角,【我】的操作确實猶如在刀尖上起舞,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失敗後無法預料的下場,但是實施成功就是一勞永逸的價值,把五條悟這個六眼都混過去了還算不錯。
“所以結果又是和【兩面宿傩】相似的這個禍患嗎......”悠仁憂愁了起來:“靈魂相同的話,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嗎?”
悠仁提問道:“譬如說......【兩面宿傩】會不會影響到宿傩?”
“這個我可是不清楚啦,我的眼睛能看到的就隻有那麼多。”五條悟突然瞬移過來幾乎貼在我臉前:“但會造成靈魂完全相同這種現象,宿傩你有什麼頭緒嗎?”
我:“......”
想反将我一軍?
不能虛!
我絲毫不回避地瞪回去,雖然眼前的畫面混亂使得我不知道瞪的方向對不對:“有一些的猜測。”說着悠仁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後拉了拉,拉離了身持「無限」就總是沒有邊界感的五條悟。
五條悟站直起來,雙手插兜:“我也洗耳恭聽了哦~”
我扯了扯嘴角,這厮。
我決定編造一個炸裂的事件:
“簡單來說,我是屬于某場實驗的失敗品。”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個炸裂的‘原因’震得像是被雷劈了一下的表情。
我勾起嘴角:“一個,複刻【兩面宿傩】失敗的實驗品。”
羂索,就解決定賣你了!這鍋很适合你背!
我的大腦中清晰感知到【我】的想法:别把羂索弄死就好,她還有用。
我把我和【兩面宿傩】靈魂極為相似的理由緩緩道來:
在虎杖倭助的葬禮中突然出現的虎杖香織以母親的身份把我引到了海邊,能以此把我引走的理由就是悠仁剛失去了爺爺,我把悠仁的母親領回來回來彌補一下家挺的熱鬧也挺好。
然後那個所謂的母親告知了我和悠仁是她實驗複刻【兩面宿傩】而得出的兩件作品這個真相,然而曾被她以為複刻成功所以被冠以宿傩之名的我并沒有成長為她所期望的樣子,證據是我和【兩面宿傩】的術式不一樣,于是她想要把我銷毀,并退而求次,寄希望于雙生子中另一人的‘容器’體質能夠讓真正的【兩面宿傩】複活,于是當天正在實施讓【兩面宿傩】受肉現世的計劃。
知曉這些真相的我把她怒而殺之,在殺死她前拷問了她的【兩面宿傩】受肉計劃,于是得知場地在第三杉澤中學的我立刻通知伏黑惠等人前去阻止,并且通知悠仁别去學校趟雷。
但我沒想到已經被我殺死的虎杖香織隻是被利用的肉身,大腦才是它的本體,她肉身死接受拷問對我道出計劃使我放松警惕,讓我猝不及防遭到了它的暗算後昏迷至今。證據就是虎杖香織的肉身不合常理的年輕加上其腦殼内空空如也,表達那玩意兒已經逃了。
聽完我一通有理有據的胡編亂造後,
“原來如此。”五條悟若有所思:“果然是一個想要【兩面宿傩】現世的勢力。”
乙骨憂太震驚我們離奇的身世,不敢發表任何言論。
悠仁下巴直往下掉:“原來我們的身世......” 悠仁欲言又止的搜索适合的用詞來形容:“......如此曲折離奇的嗎.....?” 眼神表達我們兩個的存在簡直完全是一場環繞【兩面宿傩】這個詛咒而組織起來的陰謀的一環!這也能說明為何他們的人生總是多災多難。
悠仁忽而感到了安心:“原來我們的媽媽隻是被利用了,不是血親相殘真是太好了...”
我沒想到悠仁更加在意的是這個,
我拍拍悠仁的肩膀安慰道:“真正的虎杖香織早就死了,不必挂念。”
悠仁看向我,嘴角翹起地點頭:“你在就好。”
五條悟感動道:“真是感人的兄弟重逢啊~我們就不打攪你們啦~”說着就想拉上不知所措的乙骨憂太溜走掉。
“五條悟。” 我喊住了人,我眯起雙眼盯向五條悟咒力氣息所在的方向:“咒術界對悠仁處置,你還沒交代。”
“自然是死刑。”五條悟平靜的說道。
暴露事實的悠仁垂下了腦袋不敢看我。
五條悟忽而又變得語氣輕佻:“無所謂的啦,和乙骨一樣,老師我會把死刑推至無限期的~”
乙骨憂太點頭:“我也相信老師會做到這一點的,宿傩...我也會盡我所能救下悠仁的。”
果然和原著的發展是一模一樣了啊。
但是,悠仁的生死可不能交給外人把控!
“你還欠我一個無條件答應的要求。”我對五條悟說道:“現在可以實行了,要求就是...你要永久性阻止悠仁的死刑。”以五條悟的權力和實力,确實可以做到。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兒:“就那麼信不過我嗎?就算你不提這個條件,我也是會這樣做的。”
“即使那樣又怎樣?”我勾起嘴角:“悠仁的生死隻能歸我掌管。”
悠仁看向了我,眼中閃耀着不明的光輝。
提出那個契約條件後,悠仁的死刑就是變相的在我的掌控下得以永久不再執行了。
我擡臂捆縛上悠仁的脖子,宣誓此人的所有權:“任何想要操縱他生死的人,必須問我答不答應。”
“行。”五條悟翹起嘴角轉身離開:“真是霸道。但這才是宿傩嘛。”
乙骨憂太笑起來:“你們一定能并肩走向未來的!那我就不打攪了,下次再見,悠仁和宿傩君。”
接收到乙骨憂太祝福的悠仁也高興起來:“嗯!下次見乙骨!還有剛才謝謝你啦!”
礙事的人終于走了,我内心大松一口氣靠上椅背,阖上眼睛不想動。
悠仁疑惑的湊過臉來觀察狀:“宿傩,你...怎麼了?”
我擡起一隻眼睛的眼皮:“睡太久了,頭暈。” 在徹底适應‘雙開’狀态前,我不想動了,但待在這個審訊室裡也不合适。我擡臂攀上悠仁的肩背:“你背我走吧。”
悠仁收起了擔憂:“好!”
我在悠仁背上直接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