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把他藏起來培訓?”
“也不對,”五條悟現在的心情變得不錯:“交流會前,我會讓他複學。”
“為什麼?”家入硝子問道。
“理由很簡單啊,”五條悟笑了起來:“他的同伴都在等着他,奪走年輕人的青春是不可原諒的。”
落後一步的家入硝子看着五條悟的背影,
家入硝子垂下了眼眸:‘那時候的青春記憶,你還在珍藏嗎。’
夏又到了,濕熱的海風吹拂着,
但他們身邊的夏不再複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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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音在高專中飄蕩,盛夏即将到來。
釘锜野薔薇和伏黑惠坐在高專古色屋檐下的階梯上避暑,順便讨論接下來的打算。
“居然要我們隐瞞虎杖的複活。”釘锜野薔薇托腮:“那豈不是相當于将他撤銷學籍?”
“可能是為了隐瞞上面的人。”伏黑惠很平靜:“回想少年院的事件,有很多地方不對勁,對付特級卻派出我們,說明有人想要緻我們于死地。”
“!”釘锜野薔薇的表情凝重起來:“那豈不是超——糟糕的嗎!”釘锜野薔薇慌了起來:“我們有犯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死?!”
“放心吧,已經告一段落了。”伏黑惠平穩的語氣使釘锜野薔薇也冷靜下來:“五條老師已經回來看過情況,他會選擇隐瞞悠仁複活,說明真正想要緻死的就是悠仁,我們隻是被牽連。”
“哇惡,”釘锜野薔薇作嘔狀:“那也還是很過分啊,到底是誰想要害朕和朕的衆愛卿!”釘锜野薔薇拿出稻草人,臉色陰沉:“要是被我知道,我要咒他終身!”
“.......”伏黑惠默默瞥一眼釘锜野薔薇,想着她嘴上總是嫌棄他們,但其實已經把他們當作朋友了吧。
釘锜野薔薇可惜着作妖的人影子都找不到,更不要說取得媒介詛咒他,于是她把咒具稻草人收了起來:“所以說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釘锜野薔薇嚴肅道:“假裝虎杖悠仁已經死了!我們很傷心,很難過!絕對不能讓别人看出一點兒端倪!”
釘锜野薔薇嚴肅地看向伏黑惠。
伏黑惠:?
釘锜野薔薇挪移過去拍拍伏黑惠肩膀:“很好,你保持這樣就行。”伏黑惠日常一臉的苦大仇深在如今起到大作用了!
伏黑惠:“.......”面無表情。
釘锜野薔薇拍拍自己的臉開始進入狀态,猛地站起來,舞動身姿:“啊~我的虎杖同學~你怎麼舍得離我們而去~~”拿出手帕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
伏黑惠抽了抽眼角:“.......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演技很差?”
“沒辦法啊我現在哭不出來!”釘锜野薔薇決定買一些催淚劑增加傷感的真實度。
伏黑惠艱難的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眼淚的問題。”是整體都很假。
伏黑惠給出建議:“說多錯多,你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更加有可信度。”起碼比你虛假的演技真情實感......
“唉——演戲确實很累,”釘锜野薔薇頹坐了下來:“話說,很熱啊,夏季制服什麼時候發下來?”
“惠,野薔薇,你們在這兒啊。”禅院真希背着咒具包裹走來。
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緊張地馬上進入‘傷心’狀态。
結果就是,
伏黑惠繃緊了面無表情的表情:“真希前輩。” 但繃緊過度,像是木頭化一樣。
釘锜野薔薇努力想要擠出自己的眼淚:“55555,真希姐,我.....55555...”
禅院真希:“.......”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禅院真希艱難問道:“.....你們怎麼回事?”
“真希!真希!”胖達和狗卷棘在一棵樹後暗中觀察,胖達對真希賣力提醒:“聽說虎杖悠仁死了!”
狗卷棘垂着眉頭:“鲣魚幹。”
“啊?”禅院真希艱難的把視線重新落在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身上:“雖然不對勁,但看起來不像同伴死掉的模樣啊?”
釘锜野薔薇慌道:“是的.....虎杖悠仁他,死了,嘤嘤嘤。”
伏黑惠看着釘锜野薔薇的虛假演技,欲言又止,内心瘋狂呼喊:‘快别演了!太蹩腳了!’
禅院真希緩緩瞪大了雙眼:“虎杖悠仁他...居然真的死了?”
禅院真希皺起了眉頭:“昨天才叫他努力活下去,居然.....”禅院真希忽而想到,該不會是因為她那樣說了才導緻他死的吧?!常言說.....出發前立flag必死......
禅院真希汗流浃背了,坐在了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所坐的階梯上,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态。
胖達和狗卷棘走到他們面前,感覺這裡的氣氛好像怪怪的。
沉重的禅院真希和不着調的伏黑惠、釘锜野薔薇,怎麼就融合到一起了?
胖達質疑:“其實我也覺得惠和野薔薇好像不怎麼傷心?你們是不是隐瞞了什麼?”
成功忽悠禅院真希的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渾身一緊,也開始汗流浃背了。
釘锜用雙手遮掩雙眼,‘哭’的更加賣力了:“嗚嗚嗚嗚嗚,少女的心你不會懂。”
手足無措的伏黑惠想着自己要不也‘哭一哭’?
“你們在哭喪嗎。”我一步又一步走來,每一步都把地面壓裂,“不準哭。”我冷言,撇下目瞪口呆的衆人走向高專深處。
禅院真希神情緊繃:“他這是要去殺人的樣子,要叫悟去阻止他嗎?”
釘锜野薔薇的目瞪口呆原因是:卧槽!這演技,不像演的啊!該不會真的在上演虎杖複仇記?!
伏黑惠回歸了正常的沉重表情:“五條老師放他出來在高專走動,意思就是任由他行動吧......”
胖達汗顔:“怎覺不妥。”
狗卷棘點頭:“鲑魚...”
釘锜野薔薇也沉重地雙手撐下巴:“真的沒問題嗎?”
禅院真希沉重:“怎麼看都不像是沒問題吧?悠仁死後,他的狀态如何?”
“就...”釘锜野薔薇設想着要是悠仁真的死了,那麼宿傩就将是......抱着屍體的狀态......釘锜野薔薇渾身一抖,結巴:“不、不好說,很恐怖......”
禅院真希看着釘锜野薔薇真實的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于是完全抛開了他們之前不着調的态度,感覺虎杖悠仁的身死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禅院真希安慰道:“雖然怪物誕生了,但他剛才沒對我們下手,說明理智尚在,最起碼他要下手的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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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來打補丁我的十分無語,說什麼悠仁複活被伏黑惠和釘锜野薔薇目擊到,怕他們無法完好地掩蓋這個事實,于是派我來監視一下。
事實是,他們果然不會懂得如何把‘悠仁已死’這個态度表達出來,那蹩腳的假哭真是一塌糊塗!
雖然悠仁複活的事情被咒術界知曉對我來說也是無傷大雅,大不了來一個殺一個,殺人者遭受反殺,悠仁也不能反對這種做法了吧。
但隐瞞悠仁複活的話,接下來悠仁閑下來的時間我可以好好和他共處了。就當是和弟弟享受假期也不錯。
論演技的話,我也不會哭,但我不需要表達傷心,我隻需要殺氣就夠了。
剛巧我有足夠的心情釋放殺氣。
我在高專找呀找。
打開一扇又一扇門。
“咒術界的高層喲~”我笑容滿面地打開一扇厚重的門扉:“藏好了噢,你們的死神來了~”
我開心地打開越來越多的門扉:“天元喲,老子在找你,快來死一死。”
深藏重重結界中的天元忽感後背發寒,宛如被惡鬼盯上,體内星漿體們的聲音嘈雜起來,可惜它聽不到,天元探查薨星宮結界内沒有入侵痕迹後重新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