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次要是真在交流會上出事了,丢大臉的可是五條家,而月見自保能力已經綽綽有餘,真遇到刺客也不怕。
還是那句話,隻要能确保少主的安危,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可以對五條悟動手嗎?”月見語出驚人,他臉上滿是好奇,“大家都說他是未來的最強诶。”
以後說不定就打不過了,小孩想着現在趁他年紀還小,還可以下手試試。
禅院直毘人倒酒的手一頓,他瞥了月見一眼後緩緩說道:“可以,但是隻能出手一次,五條家可寶貝他們家的六眼神子了,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他心裡一動,生出來點别的想法,不知道月見的空間術式能不能打破六眼堪稱無死角的無下限防禦?
不管月見動手的結果如何,禅院直毘人都能說這不過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罷了,倆小孩的年齡加起來都才十幾歲。
即便鬧出點動靜來,五條家的那些人也不至于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當着衆人的面問罪于他們禅院家族。
禅院直毘人有些不放心,他又囑咐了月見幾句,“到時候要是你能打到六眼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要是打不破他的防禦那也沒關系,但是隻有一點你要記住——不能開領域,聽到沒有!”
就算是月見當場重傷五條悟,他也能把這事兒混過去,大不了賠點東西得了,可要是月見忍不住開了領域,那到時候可真不好收場。
他之前問過了,這小孩現在實在掌握不太好自己的領域,不僅每次用都會把咒力消耗一空,還不能控制領域内的傷害性,一開就是必殺。
要是真用在五條家盼的千辛萬苦才得來這麼一個六眼身上,導緻五條悟當場喪命,那五條必定是要和禅院全面開戰、不死不休的。
月見乖巧的點點頭,他本來就隻是想試試而已,真要他當衆開領域他還不情願呢!
那些咒靈一個個長得奇形怪狀,各有各的醜,他實在不想一天到晚都面對這些玩意兒,他還小,吃不得這個苦。
見到小孩一臉認真地點頭,看上去是真的将自己所說的話聽進心裡去了,禅院直毘人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月見一向聽話懂事,有什麼不願意的也都是當場說出來,隻要是答應了就不會輕易毀約的。
“行了,快回去吧,”禅院直毘人随意的揮揮手,他要繼續處理他的公務了,“這些天好好訓練,别到時候反倒是你被别人打了。”
“知道啦,那我這就走了,”月見從桌上順手拿走那張五條悟的照片,對着禅院直毘人揮了揮手,“叔父再見。”
晚上睡覺前,月見趁着禅院和司沒注意,偷偷找了個機會把下午藏在空間裡的炸雞拿出來吃了。
對空間的絕對控制可不隻是說說而已,消耗一定量的咒力作為代價,甚至就連空間内部的時間流動都能夠随心所欲地暫停下來。
是的沒錯,小孩在用這項技能給自己喜歡吃的食物保鮮。
禅院直毘人知道了都得說他暴殄天物。
月見這次學乖了,在吃完之後照了照鏡子,确保自己嘴上沒留下一絲一毫的證據,這才放心的洗漱去了。
美美躺在床上醞釀睡意,迷迷糊糊間,月見還在想下次也可以偷偷藏一份好吃的,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吃。
小孩子覺多睡得也早,月見睡下之後,禅院和司悄悄找上禅院甚爾,臉上帶着些許期待與懇切,他想拜托甚爾之後能抽空幫忙提升一下自己的反應速度和逃跑技巧。
今天月見回來,把之後要去參加交流會的事都跟他們說了,還說到時候大家一起去。
禅院和司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求能站在自家少爺身前幫他抵禦危險,但要是真的有暗殺者突然冒出來,他也不能幹站着拖月見的後腿啊。
至少也得能跑掉,然後去叫人來支援才行。
禅院甚爾挑了挑眉,可有可無的答應了。
他是知道和司在考了駕照之後又開始跟着其他管事學待人接物的,現在又要給自己加上一門訓練,平時還得負責幾個人的日常生活,都不嫌累的慌嗎?
一個兩個的要不要這麼積極向上?搞得他一個人天天擺爛都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要不要也去學點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