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你們也敢跑出來?”
“論武功我們可能打不過你,可是你錯就錯在太自負了。”
蘇若璃雙眼緊盯着那根銀針,直到看到“冬青”将銀針丢掉以後,内心狂喜不已,臉上也露出勝利之色。
“就憑你們那根小小的銀針?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冬青”左手抓住胸口的衣襟,臉上布滿痛苦之色,随着“咚”的一聲,短刀掉落,下一瞬,她也整個跪在地上。
“為什麼?銀針上明明沒有毒。”
“冬青”的雙眼死死盯着蘇若璃,仿若一條毒蛇,随時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見阿秀上前點住了“冬青”的穴道,阿瑤才從琉璃花房裡走出來,抿嘴輕笑道:
“銀針上肯定沒毒,我們隻是在它上面摸了一點曼陀羅的花粉,怕被你識破,特意在銀針上塗了解藥,本來銀針好好紮在你手上,你什麼事也沒有,可你偏偏把它拔掉,還特意嗅了一口上面的味道。”
此話一出,“冬青”的臉上瞬間面如死灰。
“你根本就不是冬青,真的冬青在哪?”
聞言,阿秀探究的目光掃過冬青的臉,終于在她的耳朵旁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迹。
“若璃,你們過來看,她戴了面具。”
随着阿秀緩緩揭開“冬青”臉上的假面,裡面的真容顯露出來,待她看清以後,腦中快速閃過一些信息,她想要去抓,又消失不見。
“怎麼是你?”
“青禾?”
阿瑤同時喊出聲。
“她是蓮花教的人。”
阿秀揪開青禾後脖頸的衣領,那裡靜靜地躺着一朵盛開的蓮花。
“怎麼會?上次不是她救的我?她怎麼會是蓮花教的人?”
阿瑤一時難以接受,自己的救命恩人瞬間變成了仇人,整個人因為憤怒而全身顫抖。
“你們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等城主發現這邊的異常以後,你們一個也逃不掉,還是要變成大牢裡的實驗品,哈哈哈……”
忽然,青禾吐出一口鮮血,人也看上去精神了幾分。
“我問你,冬青在哪?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呵,這時候開始假惺惺了,方才讓你們去看她,你們又不去。”
說着,青禾将頭扭朝一邊,不再搭理她們。
方才?去看她?
蘇若璃慢慢琢磨着這幾個關鍵詞,突然,心跳停了一拍,她揪起青禾的衣襟,厲聲道:
“她在城北的大牢裡?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怎麼樣?”青禾冷哼一聲,斜眼睨了她一眼,語帶嘲諷道:“你以前不是在百花樓親眼見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當時你可是看的真真切切,那女人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而你,不僅見死不救,還轉身就跑,最後躲到城主府,讓我們的人一通好找啊。”
“你在胡說什麼?我何時看到過?”
蘇若璃急忙否認道。
“哦,瞧我這記性,怎麼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蘇若璃了,也不記得她當時看到的事情了。”
青禾咧着嘴笑,鮮血糊滿潔白的牙齒,看着更加陰森恐怖。
“什麼不是原來的蘇若璃?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阿秀轉過頭來,雙眼死死盯着蘇若璃的臉,仿佛也想看看她是不是也戴着人皮面具?
“阿秀,你聽我說,我是蘇若璃,我也不是蘇若璃,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越來的蘇若璃,而原來的蘇若璃在我穿過來之前已經被蓮花教的人殺死了。”
面對阿秀質疑的目光,她極力想要解釋清楚,可越說越繞,對方眼中的疑惑和痛楚也越來越深。
“既然都是蓮花教的人幹的,那就血債血償!”
說着,一柄短刀直沖青禾而去。